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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陈长生了然。
“村长,千真万确,当初你那一拳,并未让我的丹田,受到任何的伤害。”
帝长河摇头,又道:“都怪以前那些江湖骗子,说我的丹田重创,只有一丝丹田之气,在维持我的生命,一旦那丝丹田之气散去,我也将一命呜呼,才搞出了这么大一场乌龙。”
“长河,你说这只是一场乌龙,你的丹药,真没有收到一丝伤害?”
帝石依旧难以置信,当初自己的一拳,明明极重的啊,怎么可能对帝长河的丹田,一丝伤害都没有造成呢?
打死都不信!
“村长,这的确是一场大乌龙,你看我现在,像是丹田有损的样子吗?”
帝长河摊了摊手,又道:“也多亏小凡带回来一名人族神医,经过对我的一番仔细把脉之后,才确定我的丹田,并未遭受任何伤害,只是躺病床太久,积累了一定的郁结之气。”
“人族神医?”
“对,村长,我来给你引见一下。”
帝长河将帝石带到陈长生父女前面,摆了摆手道:“村长,这位,就是人族神医,陈公子。”
“这么年轻的神医?”
帝石愕然,道:“陈公子,你确定,长河的丹田,没有丝毫受损?”
“回帝石前辈,我已经反复确认过了,长河前辈的丹田,完全没有任何伤害,郁结之气,倒是有不少。”
陈长生淡笑道:“以后多吃几顿白萝卜,便完全没事了,白萝卜通气。”
“吃几顿白萝卜就没事了?”
帝石下巴惊碎了一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存在,这位陈公子说的一点没错。”
帝长河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兴奋的说道:“我自己也反复确认过了,我丹田,的确没有丝毫问题。”
帝石怔在那里,使劲眨巴着眼睛,突然对陈长生深深一拜:“这么说来,真是多亏了这位人族神医啊,陈公子,请受我一拜!”
“帝石前辈,你这是折煞我了。”
陈长生无奈,只能伸手将帝石扶住。
帝石沉吟片刻,摇头道:“若是这样,那么,这事搞错了啊。”
“村长,怎么搞错了?”
帝长河困惑。
他额头上一个又红又大的包,模样看上去相当滑稽。
“帝石你个老混账,陈公子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我父亲的状态,你也已经看到,根本一点事都没有,你还想搞什么花样?”
一旁的帝小凡,顿时又是大怒,挥动打狗棍,又要冲上来揍帝石。
对此,陈长生看得哭笑不得,小伙子,就是冲动啊,一言不合就要打狗棍伺候。
“小凡,你误会了,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帝石赶紧躲避。
“小凡,你莫要胡闹!”
帝长河也是出言阻止。
帝小凡这才停止追打帝石,将打狗棍往地上一插:“老混账,你说。”
帝石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个大包,这才说道:“长河,不瞒你说,之前打在你丹田处的那一拳,我几乎用尽了全力,但,却依旧没能伤及到你的丹田。
这么说来,我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们古妖村的村长,有资格成为古妖村村长的人,是你!”
啊这……
他这话一出,场上诸人,皆是愣住了。
帝石一脸羞愧,继续道:“我现在,甚至感觉我弱爆了,哪有资格成为我们古妖村的村长啊,倒是长河你,深不可测,所以,这个村长,必须由你来当!”
陈长生站在那里,有些发蒙,他隐隐感觉到,这事似乎很蹊跷。
种种迹象表明,帝长河的丹田,当初的确应该是被帝石重创了的。
可是,自己给他反复把脉,脉象却始终显示,他的丹药,毫发无损。
这是为什么捏?
太奇怪了!
他又哪里会想到,自己在拿住帝长河的手腕,帮他把脉之时,便已经帮他将重创的丹田,完全修复。
“老魔,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啊?”
陈长生对血魔老祖暗自问道。
诡异个嘚儿!
瞧得始终蒙在鼓里的陈长生,血魔老祖差点大笑出声来,他装模作样的沉吟道:“陈公子,整件事情看来,的确有些诡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帝长河的丹田,的确没有收到丝毫伤害。”
“嗯。”
陈长生暗自点头:“虽然在医术方面,我只懂得一点皮毛,但是把个脉,我还是可以的。”
他轻呼出一口气,自我脑补道:“也许,当初小凡和碧柔姑娘,吓坏了,偏偏请来的郎中,又是江湖骗子,所以弄得大家都信以为真了吧。”
血魔老祖附和道:“以我看,陈公子所言,八九不离十了。”
他在心里加了一句:八九不离十个嘚儿,离了十万八千里!
帝石也是光明利落之辈,接下来,将事情的“真相”公布与众。
同时,帝石还向古妖村宣布:他之前成为村长,乃是欺世盗名,根本没有资格担任村长之位,从此,他不再担任古妖村的村长,由帝长河担任!
于是,帝石成了古妖村有史以来,担任时间最短的一位存在,只有半年!
整个古妖村,喧哗一片。
帝小凡的家中,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哈哈,陈公子,实在太感谢你了,让我父亲沉冤昭雪!”
帝小凡激动万分,对陈长生深深一拜:“多亏当初在丰都魔山遇到了你,不然我父亲一直这样下去,那得多怨。”
“呵呵,谢谢陈公子!”
帝碧柔也是笑颜如花,对陈长生拜谢。
“小凡,碧柔姑娘,你们太客气了。”
陈长生随意摆手:“我只是认真帮你父亲把了一番脉,仅此而已。”
他自己也是有些感慨,一场把脉,就把古妖村的村长都换了,这一切,感觉有些做梦般的不真实。
帝长河重新担任古妖村的村长,整个人意气风发,亲切的拉起陈长生的手:“陈长生,你可真是我帝长河的贵人啊。”
“长河前辈,你言重了。”
陈长生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