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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伯一怔,眼中,隐晦的掠过一抹杀意,这小子简直放肆,竟然反问自己。
活腻了不成?
最终,他暗呼出一口气,强行将胸中的怒火,压制下去,摇头道:“你误会了,天舞是东宫的三长老,我们怎么会谋害天舞?先前,我们只是在商议东宫内部的一些要务,与三长老无关。
好了,告诉我,你们突然闯进这主殿来,所为何事?”
一旁的陈蝶儿,留意着公良伯眼中杀意隐去,心中暗道:这老头头的运气,还真好,救了自己一命。
他若是对老爹动手,肯定得死翘翘。
而他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游离在死亡的边缘!
这时,血魔老祖的传音,却在陈长生的耳畔响起:“陈公子,本魔方才听清楚了他们交谈的内容,他们在计划将来等千雪公主完成峰会之后,便合计杀了她,然后夺走她身上的《神凤典》和九州神灯。”
什么?
陈长生怔住。
“说吧,你突然来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公良伯当然不会知道,眼前这个萌宝的项链中,藏着一只万古大魔头,对陈长生再次问道。
陈长生的脸色,却已然变得有些发寒,这几个老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啊。
“呼……”
他暗呼出一口气,脸色和缓了些许,现在是有事情要打听,不宜撕破脸皮。
“宫主,是这样,我来这里,是想向你打听一下,这众神之界,最好的木材是什么,又要怎样才能弄到手?”
陈长生淡笑道。
“众神之界最好的木材?”
公良伯,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五人,皆是怔住,显然,他们没有料到,陈长生竟是为这事而来。
“你要众神之界最好的木材做什么?”
公良伯表现出了一丝兴趣。
“用它来制作一张古琴。”
“制作古琴?”
公良伯几人,再次愣住那里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啊,东宫乃是宗门圣地,这位陈公子,却要制作古琴来消遣。
玩物丧志!
顿时,公良伯,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五人,皆是对陈长生鄙视进了尘埃里。
“陈公子,这众神之界最好的木材,自然是金玄木。”
公良伯脸色顿时“和善”了起来,心中却嗤笑不已,玩物丧志好啊,要得,就是你的玩物丧志,整个舞圣宫的人,都像你一样玩物丧志才好。
“金玄木?”
陈长生了然点头:“那么请问,要怎样才能获取到金玄木?”
公良伯“热心”的道:“陈公子,我可以帮你获取,只有价格方面……你是天舞的人,到时候,我向天舞要就可以了。”
又可以拿着金玄木,向天舞狠狠的敲诈一笔,爽!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各自会心一笑。
陈长生将这几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同样是将他们鄙视进了尘埃里,他么的,这几个老鸟,实在坏透了。
他略一沉吟,道:“宫主,难得你如此热心帮忙,我也不知怎么感谢你,我平时除了弹琴之外,还会练练书法,作作诗,不如,我送你一首诗如何,以显示你的高风亮节,如何?”
陈蝶儿眨了眨灵气十足的眸子,老爹还会作诗?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送我一首诗?”
公良伯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位陈公子,平时就这么弹弹琴,作作诗,打发大好时光的吗?
果然是个玩物丧志的货啊!
废物!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的神色,也都是古怪到极点。
“好,难得陈公子有此雅兴,我这就去取笔墨来。”
公良伯应了一声,转身去了,不多时,拿着笔墨出来。
陈长生接过笔,将宣纸摊开,然后将笔蘸上墨。
唰唰唰!
没有多想,陈长生便拿起笔,在那宣纸之上,龙飞凤舞。
公良伯,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五人,凑上去一看,顿时怔住。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位陈公子的书法,的确相当不赖,笔锋圆润之中,又有一股苍劲之力,每一个字,都浑然天成,似是蕴含着自然大道。
片刻。
诗已做好。
陈长生将笔一丢,对公良伯说道:“梅兰竹菊,被誉为四君子,去取其之一‘竹’,做一首诗,赠送给宫主你,寓意宫主就如那竹般的高风亮节。”
“好字!好字!”
这倒是公良伯发自内心的感叹。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也都是暗叹不已,字能够写这么好,不知平时耗费了多少时间练出来的,可是,这是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字好有蛋用啊。
玩物丧志的废物!
不折不扣的废物!
“宫主,你念念看,我这诗作得如何?”
陈长生淡笑道。
“好。”
公良伯大声念了起来:“卧丝竹,卧丝竹,卧思一枝大春竹。卧丝绿,卧丝绿,卧思一枝大春绿。卧梅又闻花,卧枝绘中田,莫吻卧石水,卧石大沙壁。
好诗,陈公子的这首诗,作得实在是妙啊!”
公良伯欢喜不已,他不懂诗,却隐约感觉这诗的意境极高,大笑道:“可以毫不惭愧的说,我公良伯的做派,正是这竹。
哈哈,陈公子,这还是我收到的第一幅笔墨,太珍贵了,我必须挂于这正堂之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一支春竹,我思一枝大春绿。”
还要关于正堂之上?
陈长生愣住。
他强行憋住狂笑,点头道:“随宫主吧,你愿意挂就挂。”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心中皆是感慨不已。
想不到,这个玩物丧志的废物,肚子里竟然还真有点墨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作出一首意境如此之高的事。
“来人,将陈公子的这幅笔墨,挂于这正堂之上。”
能得到一首如此妙诗,公良伯十分激动,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当即,很快有人走了进来,将《卧丝竹》小心翼翼的挂于那正堂之上。
“好了,宫主,金玄木的事,就拜托你了。”
陈长生当即告辞,拉着陈蝶儿转身离去。
他怕在这里再耽搁一刻,就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