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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我女人的对手。”狼王拿着小铁刀将烤熟的肉切下来放到陶碗里,眉色不惊道:“那个女人是自己在找死。”
在外面,狼王绝对是妹纸的死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站在妹纸这边。这点,无论是啼,还是芒,昂或是萨莱都没有办法比得上。
他话一落音,沉声商量的男人都出现短暂沉默。
陶布夫巫师拨了下火堆,他大概是很少干这些事情,一拨反而将火星子往别人身上拨来,狼王眼皮都不抬一下,手上的兽皮是准备给吴熙月在睡觉暖和暖和,现在成了他挡住火星的好盾牌,手一抬一掀再一甩,那零星的火沫子一股脑儿直接往诺敏头上兜去。
好无辜的诺敏淡定拍到甩到他头上的火星子,指开兽皮毛里火星子,对狼王道:“我没有说错,尽管我也是很讨厌托雅,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由其在打架杀人上面,没有几个女人能打赢她。”
狼王很轻的冷哼了下,目光还是淬了雪水般扫了刚才有意害他的老东西,“在我眼里,没有巫师之分。”
明显是对陶布夫说的。
弄得陶布夫一阵气结,抖着胡子道:“我们大酋长好意提醒你们要小心托雅巫师,你不得不领情还好像很不乐是吧,年轻人,别要总以为自己本事大就瞧不起人。我啊看过的人,杀过的人不知道比你多多少,我都认为托雅巫师是一个厉害的女人,你一个年轻男人还需要跟我来争吗?要知道,神灵也是站在我这边。”
若换一个男人的话肯定会被陶布夫给震住,由其是最后一句,那就是绝对的杀手锏。可是,对狼王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用处。
当初,他没有把吴熙月当神一样来看等,只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来对待。
后来,遇见萨莱大巫师,身上狼性收敛不少了他照样没有将巫师放在眼里,顶多做到漠视。
这两人是他身边熟悉的人他尚且如此,对不熟的人,比如说陶布夫,狼王是眼角微微斜起,以一种冷而轻蔑的视线淡淡扫过陶布夫,勾起的薄唇尽是残酷凉薄的笑,“我杀过人,打过架,还有一点,我吃过人,吃过许多许多。老家伙,你吃过人吗?”
不是狼王不懂得尊敬,他的尊敬向来是要看对方够不够资格来值得他尊敬。
陶布夫似乎再气一气就会气到两眼翻白随时可能晕过去。活了一大把年纪,头一回在个年轻小子面前吃了个暗亏。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没有吃过人!
可恶的家伙,苍措部落里怎么尽出一些这么难对付的家伙出来呢?唉,难怪能速度在太衍山站稳脚,又那么快引得周边三个部落甘愿加入部落联盟。
部落联盟听上去蛮好听的,但是,以前说话有力,不用担心族人抗议的首领们站在部落联盟之首的面前,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太衍山下的小支部落个个都是蛮横难收服的族人,现在却是处处听着巫师月的话,这几天下来他算是看得清楚了,苏合,阿温,博罗特是相当死心跟着苍措部落。
诺敏也没有想到狼王会这么对待自己部落的巫师,一时间面色有些挂不住了,想要开口替陶布夫争口气回来,坐在旁边的博罗特拍了下他肩膀,无血色的苍白面孔含着一丝畏惧,“我劝你不要随便跟狼王起冲突,在月的几个男人里,最狠最凶最不好相处的男人其实是狼王。”
顿了下,补充句,“不过,你只要不惹怒他,你会发现狼王其实又是最好相处的男人。”
狼王,狼王,诺敏在心里轻轻念了几回,听进博罗特的忠告,反而相当疑惑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都要叫他狼王呢?在我们这里,狼王是指野狼里声望最高,力量最强大的野狼。”
毕竟诺敏跟吴熙月来往得不多,像这些是属于苍措部落族人共同拥有的秘密,他哪里知道呢?
别说是诺敏,就是博罗特也不太清楚。
怔了下才道:“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办法回复你,不过……”不过……他没有再说下去,隐隐的像是察觉了什么。
不过什么呢?为什么突然间不说了?
诺敏厚着脸皮还想再问,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再问了。在他刚闪神一会,陶布夫巫师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定要拉着狼王跟真阿部落力气相当大的男人比试比试。
对这样的挑战狼王一向不会拒绝,在打击人的同时也许还能发现自己的短处,这样的好事狼王怎么可能会把它推出去呢?
由其是听到对方是真阿部落力气相当大的男人,狼王更有兴趣了。
啼嘴角抽了好几下,偏头对诺敏道:“你们那族人力气到底有多大?”他是真不想狼王一拳头打死真阿部落里的“勇士”!
“你那是什么口气?”眼尖的陶布夫巫师看样子还挺耳尖的,听到啼这么一问,好吧,这几天被吴熙月打击到憋着一肚子的郁闷终于化成为怒火,瞬间就点火山爆发了一样。
啼是不会跟吵的,站起来清峻面容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口气只是在除叙一个事实,“狼王是相当厉害的男人,如果巫师派出来的族人不是真阿部落最厉害的男人,我担心狼王会很”不小心“打死对方。”
他的声音清冷宛如结在树上还没有化了的冷凌,透着独特的冷感,不轻又不重地正好让坐着的真阿部落族人们都听到。
一语就是激起千丈浪,吴熙月本来是跟一起过来的玉甫素几个女人聊到一块了。听到身后的男人们一下子起了哄闹,连忙走过来相问,“怎么啦?走一会你们怎么都开始粗脖子了?”
玉甫素也紧跟过来,扯住诺敏的手臂,“阿兄,你们又怎么?才把贴木儿部落赶走,怎么自己又开始闹起来了?”
“没事。”有两个女人在是有很好调节调节气氛,诺敏压下心里头的火,对吴熙月解释道:“我们巫师说派出真阿部落力气最大的男人跟狼王比一度,听啼,狼王的口气好像我派出去的族人还不够资格跟他们打一样。”
吴熙月一听就知道误会了,不能怪诺敏,啼跟狼王有时候是不太怎么会说话,换成芒在这里就不会如此。
连忙笑道:“你误会的,他们两个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的族人,更不会说什么资格不资格的话。狼王,怎么说呢,我们整个华夏部落里的男人,只怕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啼肯定是想提醒你一下,他没有恶意。不过,我知道他就是不太会说话,冷冰冰的没有什么人情味,听在耳朵里明明是一句好话也硬能让人听成是一句讥讽的话。”吴熙月肯定是为自家的男人说好话的,事实行,啼跟狼王真没存这样的心思。
诺敏抿了抿嘴角,没有再说话。看上去,并没有因为吴熙月的话而散开心结。
陶巫师早就气到不怒反笑,转过去就对一个兽皮裹得紧紧,一看就知道内里特有料的男人,咬牙切齿道:“道夫,给我争点气!把那个小子打败打败打败!”
真阿部落的族人心里肯定也有气的,谁叫狼王跟啼的话实在是不太中听呢。
吴熙月见连诺敏尚且如此,暗暗叹口气。看来,只能是用实力来证明了,多费口舌反而只会让事情越弄越糟糕。
“诺敏,你还是看过后就知道他们有没有那种意思了。”吴熙月无力地再解释了句,后来有外交活动时还是得将芒带在身边,她不在的时候芒可以盯紧一点。
玉甫素轻轻摇了下还是没有开口的诺敏,劝道:“阿兄,你先看过再生气吧。巫师月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比我还不了解吗?她要说没有,肯定是没有。”
这样的事情苏合他们都没有办法插手进去,狼王早就等得耐烦了,“到底想怎么样?打还是不打?”
“打,怎么不打!”人就是得争口气,必须得争!陶布夫巫师再怎么淡定也没有办法忍受一个年轻的家伙瞧不起真阿部落的族人。
扯着道夫过来,对狼王皮笑肉不笑道:“不要看道夫个顶没有你高,但一身力气在我们真阿部落里没有几个人比得上他。”
本来想说没有人能比得上他,话到嘴里又转了个弯儿改变了。这话真要说出去,似乎是自己在打击自己。
狼王很满意的点点头,面对眼前的暗潮汹涌他就算是知道也是直接选择无视。
他,只是单纯的想比试比试,泄泄这么久没有办法泄出去的力气。本来还想跟塞西壬比几场,看在他们是来保护女人的份上,那就算了。
说到比试在场还有男人更兴奋,他们同样不会去管两个部落的较真。
塞西壬带着同伴早就找到比试的好地方,太凑巧的是,只要贴木儿部落族人站起来就能看到比试场地。
身负责任的道夫看了狼王一眼,对陶布夫道:“巫师,我尽量。”这也是一位沉默寡言的男人。
吴熙月抚抚额头,走到狼王身边轻声交待了几句。
“我尽量控制。”狼王抿了抿嘴角,有些不太情愿答应。这决斗还要控制力气……就不算决斗了吧。
不用去猜也知道狼王指的是什么。
不擅言辞的道夫涨红脸,硬梆梆道:“不用你来控制!我来控制。”泥人也有三分性,道夫还是个大男人呢。
吴熙月默默地走了,事关男人尊严什么的,她还是离远一点吧。
“不要担心,道夫是个好人。”玉甫素跑过来反而是安慰起吴熙月妹纸来,她习惯性抱住她的手臂,抿着嘴秀秀气气一笑,“阿兄刚跟我说没有生你的气,有些不喜欢啼跟狼王说话的口气,他也没有什么恶意呢。”
吴熙月吁出口气,“看吧,看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男人之间的决斗说开始就开始,道夫中气十足一声吼,玉甫素就拍着手掌大叫起来,“道夫,你好厉害。”
“……”妹纸无语了,吼一声就是好大厉害啊。姑娘,你理解的厉害是什么呢?
真阿部落的族人也是跟着叫好起来,那个兴奋啊,还没有打一致认为道夫是赢定了,都快要把手掌心都拍红了。
狼王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吼一声真阿部落的族人就认为眼前的男人赢定了?他从来不吼,没有必要。
这边的动静只要不是个聋子都能听到,贴木儿部落的族人因为托雅巫师那一身阴郁的面孔个个都是大气都不敢喘,听到后面传来动静就算是有心想看看,也要等着她同意才行。
在贴木儿部落里,托雅的声望是相当高。
牧仁拍了托雅的肩膀,叹道:“你现在担心已经迟了,当时,我也应该出手阻止你才对。这件事情上我也有错误,你不用太自责。塞西壬他们既然能呆在巫师月身边,以他们的狡猾哪里会将你派他们去杀巫师月的事情说出来呢?真要说出来巫师月肯定不会收留他们。”
好想……是这么回来。谁会胆大到收留一群本是要来杀自己的人呢?巫师月那个女人……,阴险又狡猾,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托雅这才脸色微微好转过来,“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是在打架。”
有了她的松口,好事的贴木儿部落族人立马跑了几个前去观看观看,没一会兴奋跑回来,道:“打起来了!真打起来了!”
“打死才好!这些家伙看着就讨厌。”
“所有男人都在打吗?”
“没有,没有,是两个男人在打。”观看的男人口沫子飞溅,“我过去看他们是才打起来,都没有怎么开始呢。”
托雅兴致大起,她就喜欢看到两支让她讨厌的部落相互打起来,这个时候她不过去好好说几句,似乎是说不过去了。
“走,过去看看。”托雅一所之前的阴郁,整张脸顿时柔美不少,火光一照,当真是一个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狼王起先确实是留了劲,他知道的劲道有多大,部落里那些扎扎实实的木头人不知道被他劈坏了多少,每劈坏一个,男人们就要鄙视他好几回,那是羡慕妒忌的鄙视。
等到过了两手,压住的兴味大起。
道夫的力气确实不少,好几拳打过来他招架的时候手臂骨头都震得发麻;遂是不再留劲,眼角斜飞锐利十足的双目一眯,整个的气势顿时发生巨大变化。
刚才只是冷漠一点的他此时就是出了山的狼王,凶狠,野残,冷戾,凡是可以形容野兽的词语皆可以用在他身上了。
男人们对气场是很敏感的,刚才还在为道夫叫好的真阿部落男人们现在都是绷紧头皮了,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之前一直……都要有藏着。
陶布夫跟诺敏脸色亦是微变,看向狼王的目光愈发深思起来。这个男人……难道刚才都只是跟道夫练个手而已?
现在,全身充满戾气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托雅过来一眼就被打架的修长身影给吸引住,她喜生得俊的男人,同样更喜生得俊又相当厉害的男人。
狼王就这么地被她给瞅中,两杏眼儿装了绿光,一个劲儿朝狼王身上盯了。
吴熙月没有分心,她生怕狼王一个没有忍住“咔吧”一声就将道夫的脖子拧断,这是狼王最掌用的手法,没有分心的她就没有留意到托雅的到来,更没有留意到她盯着自家男人那唾涎的目光。
玉甫素对这些不感兴趣,打了几回目光就朝苏合身上飘了。结果,一个不经意就飘到托雅身上,惊得她“啊”了一声,对吴熙月又惊又急道:“巫师月,那个托雅巫师也过来了。”
这么大的响动肯定会惊动他们,倒是想不到托雅还有胆量过来。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差点没有打起来,这回倒是过来看看男人们的决斗。
顺着玉甫素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吴熙月一下子就嗝应到。尼玛的!这女的要不要这么花痴?尼玛瞧着她狼王的目光就跟苍蝇一样,恶心到她都想甩一把泥土过去了。
狼王打出一身汗,也是道夫已经没有多大能力能招架的时候的,他一手突然抓住道夫右臂,喉咙里低沉沉一吼,起码是一百八十多斤上的壮汉子就被他掀翻地在,动作是那个快啊,还没有等看的人回过应,道夫就被他双手钳制住,压制得一动也不能动弹。
这一出手,惊得真阿部落的有族人倒抽了口冷气,道夫可是……可是他们部落里力气最大的男人啊!
神灵啊,这才多久……就就就……就被对方给掀倒?还动都不能动了。
苍措部落的族人很淡定,他们……真的见多了。那个道夫在他们眼里,其实也是力气一般般。这里,能打赢他的还是有许多。
不用去惊喜,狼王本来就是厉害。
太过淡定让真阿部落族人真有些接受不了,打击,很大的打击。
诺敏跟陶布夫巫师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各位扭头看往远处。突然间觉得,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出丑。
狼王没有一会就松手,对道夫气息平静,淡淡道:“还有点力气,但还是不够。我们部落里有许多男人可以打赢你。这里就有好几个。”
可以理解这是狼王在安慰败下来到道夫。
道夫揉着反扭痛的肩膀,一脸沮丧道:“你别安慰我了,再说下去,我都想哭。”
“男人输很正常,能打赢我的没有几个。真有的话,我的女人可以算一个。”狼王点点头没有再安慰,更实话实说。
孰不知,又是无形中打击道夫一把。可把他给郁闷到来憋出口血出来。
真阿部落的族人跟他们的首领,巫师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还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人家就有这么大的口气,因为人家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托雅更是兴致勃勃,对牧仁道:“这个男人不错,看上去比萨莱要厉害多了。要是能弄到我们部落里来,肯定不错。”
“没有见过他。”牧仁眉头紧锁起来,身为大酋长他是非常不喜欢敌对部落有这么厉害的男人存在,目光收回,转是问道:“谁是巫师月?指给我看一下。”
他倒是对这个传得非常厉害的女人兴趣些。
托雅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朝前面虚虚一指,“呶,前面就是。你看哪个女人像是巫师朋,就是巫师月。”
是完全不愿意让牧仁知道。
牧仁看过去,并不需她说清楚,有的人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牧仁的瞳仁有那么瞬间是缩紧的。
一个漂亮胜过托雅的女人就站在自己不远的地方另一个女人笑盈盈的说话,她的笑不是随时需要准备好的笑,而是由心里散发出来的柔和笑容,哪怕是隔着,他都能感觉到她的笑容比托雅的要真诚许多许多。
难怪,难怪……难怪托雅这么厌烦巫师月,现在,他明白了。这确实是一个让女人妒忌羡慕的女人,由其还这么的聪明。
“怎么?难不成你也看上这么个虚伪的女人了?”托雅被他那一脸的震惊给郁闷到,随着牧仁看得久,一口气更是提不顺了。
声音也是愈发尖锐刻薄,“就这种女人你也睡得上?我告诉你,这种女人丢给别人,别人还不会要!”
这话说得真不是一般难听。
牧仁目光淡冷地看着又失去冷静的巫师,实事求事道:“我需要告诉人你,巫师月给我的感觉确实很好。而已,看上去她并不是一个虚伪的女人。一个虚伪的女人脸上是不会有这样柔美的微笑。”
气得托雅全身发抖,“你的意思是说我虚伪了?好,好,你很好!牧仁大酋长,这就是你对待部落巫师应该有的态度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面对糊搅蛮缠的女人牧仁也是深感无力,干脆将话题转开了,“既然来了就过去说几句话。”
托雅哪还有心情,阴沉沉回答,“不去!自己过去!”
“不想认识刚才那个男人了?呶,他朝巫师月走过去了,你不想认识了吗?”
看到狼王走过来玉甫素心里发怵,还没有等他完全走近,像一只受惊小兔子嗖地窜走,她怕这个男人的眼神!
像是野性一样,刚才扫了她一下,扫到她后背阵阵发凉。
吴熙月掏出麻布帕子,好笑地看着狼王,道:“看把她吓成什么样了,打都打完了把身上的气势收起点。”
“还有点意思。”狼王由着她擦着额头,脖子上的汗子,眯着眼睛享受女人的伺候。他说的意思肯定不是指玉甫素。
“我看你还没有打够瘾吧。”
狼王呲牙一笑,“嗯,还没有。再来几个就好了,那个道夫确实有些力气,不过,还是没有办法跟我们部落族人相比。”
“也不想想天天打木头人是为那般,再不厉害点的话,难不成我是养了群饭桶?”吴熙月擦完,余光瞄见诺敏,陶布夫跟两个在说话,一个看身影是托雅,另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站在火光半明半暗处,谁瞧得清楚。
狼王转过身,只看了一眼就收回来,“我去洗一下。”
“我跟你一块去。”看到托雅她也是倒胃口,这种女人,谁被缠上谁倒霉呢。苦逼的她,就是莫名其妙被缠上。
啼本是朝他们走过来,见两人一道离开转而去看道夫。真阿部落的族人这回也萎了气,无地自容呢。
“啼,你过来一下。”陶布夫招了下手,口气相当淡,并非针对啼,而是眼前这两个人他不想理会。
啼脚步顿了下才走过去。
牧仁特意往火光明亮的地方走近一点,等啼过来他眼里有明显的震惊,“苍措部落首领啼?”这么……年轻?
对陌生人啼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点点头,道:“牧仁大酋长。”然后,没有后话了。
“首领啼与巫师月都是一样,对不熟的人并不多说话。”诺敏浅笑着解释,面对仇人还能保持面带微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牧仁脸色微僵,很快便掩饰过来,笑道:“以后就会熟,我是贴木儿部落大酋长牧仁,啼叫我牧仁就可以。”
挺会热络的。
托雅是什么时候离开似乎几个男人都没有看到,诺敏留意到啼在看到她离开时,嘴角边一道极为锋利的冷笑掠过,他也跟着笑了下。
那个女人啊,真要敢过去找巫师月的麻烦,以狼王的个性,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以狼王的机警早就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快要靠近小河边的时候,跟着的家伙朝另一边跑过去,好像是要抢先跑到河边。
“来了一只老鼠。”
吴熙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过只隐约看到一道黑影,没有看清楚是谁。但知道应该是一个女人跟过来,男人不可能这么娇小。
伸手捏了下狼王的手背,磨着牙道:“不用说,肯定是被你吸引过来。”鬼鬼祟祟的,又是个女人,总不可能说是盯上她吧。
她那么一点力气跟挠痒似的,狼王握住她做怪的手,“想不想杀掉她?现在是好机会。……”话还没有说话,又听到好几道脚步声传来。
吴熙月抿了下嘴角,道:“不用,等到了石林我再来收拾她。留着是个祸害,还是早点收了为妙。”
丫的!要收也是光明正大收,要让这些人找不到可以找借口抹黑苍措部落才对!
只是,她跟狼王没有想到的是……,托雅这次竟然是牺牲色相!
天气虽然好转,但是……雪还是有啊!到了晚上,原野还是相当冷!河水更是……很冰很冷。
狼王听到一声声水声,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跑到最前面的那女人在做什么。吴熙月也没有明白,听水声,好像是浇水玩吧。
……大晚上浇水完,尼玛是脑子抽风了。
接着,就听到托雅一声尖叫,像是受了极大惊恐般,水声更大了,哗哗的好像是水里奔跑。
吴熙月囧了,她是在冬泳吗?
“回去。”狼王可不想再下河洗了,水都被人给弄脏。
尖叫声更大,特么慌措,特么娇弱。
“啊啊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快救我,快来救我!”
吴熙月面无表情点头,“回去!”内心里的小人儿不厚道在想,淹死她,咬死她,冻死她,省得自己来动手。
只是,只是……,听到后面跑来的脚步声,吴熙月怎么也没有想到托雅还有这么高的办法。
尼玛,要不是狼王反应快,这风骚货其实是想投怀送抱对吧!
狼王不会对别的女人留情,听到有风声过来,后背跟长了眼似的,起脚往后一蹬,苦逼牺牲色相还来玩投怀送抱的托雅巫师一脚就被踹开。
正好是踹在胸口上面,那一脚的力气当场是喘晕过去。
沉闷闷一声过来就没有了声音,吴熙月唬了大跳,“你踹死她了?”
“不会,没用够力。”狼王在用力擦鞋底,好在穿的是中间还用软骨做的兽皮靴,不然是脚底板跟女人的胸部亲密相触了。
不够力那就是没有踹死,而是踹……晕了。
托雅巫师啊托雅巫师,你又是何苦呢?斗不赢又何必想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啊,又何必呢?
尼玛简直是眼巴巴送上门啊!她要不好好合你一回意,姐儿都不好意思鸟。
当即对狼王道:“你走在前面,我去”扶“起她来!”
一听声音就知道没怀好意思,狼王弯弯嘴角,他的女人就是这么坏到……坏到让他心里都是痒痒的,一身热汗还没有散开,要不是旁边还有个东西都想按住她亲热了呢。
吴熙月当然是好心,这么大冷的天被踹晕过去会没有冻死也会冻伤是吧。她得将她扶回去才行,可她力气又小扶不动,那就……拖回去吧。
摸到托雅身边一伸手,妹纸的小心肝抖了起来。
丫的!还是个裸的啊啊啊!这机会来得真tmd爽了!不拖白不拖!拖也是要费力气呢!好家伙,这回整不死你!
狼王再在最前面,吴熙月拖着赤果果的托雅巫师在后面,这个时候枯草,雪什么的和在一起冷到扎人。
吴熙月可不管了,丫的有胆子来色诱就得有胆子承受后果。这个后果,只不过是丢丢丑,没有要她的命算好了呢。
小河边离安扎休息的地方并不远,之前还轻松拖后面就有些费力了,狼王好几回停下来,也不回头问要不要帮一把。
妹纸是特么有骨气拒绝,哪能让自己的男人拖着人裸女呢?她就算再累点,也得咬牙扛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狼给踹狠了,这么用力拖竟然了没有将托雅拖醒,人被拖着走其实是件很渗人的事情,就好像是手拖着一具尸体走。
等到有了火光,吴熙月又故意扯了几从枯草,用沾了泥的草根在托雅脸上胡乱涂了几把,抹到真认不清这人是谁才做罢。
狼王也随她折腾,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不算什么人,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去管。如果自己的女人还想要她死,他直接冲上去一拧脖子便完事。
只是他的女人一向很有主见,就母狼一样,她不提出来的事情或是反对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坚持。
让她玩一玩也没有关系,有时候母狼不好玩的时候就喜欢躲藏,公狼们到处找。还好,他的女人没有这样爱好,不用操心找人。
吴熙月一直走到人特么多的地方才收手,对着男人们大喊,“谁家的女子快来认领一下!兽皮脱离精光在河里洗澡都冻晕过去了。你们快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女人!”
一幅跟啼相见如故,其实大部份都是牧仁一个人在说,就算是啼不说也绝不影响牧仁那如江似海的对话。
听到吴熙月清脆脆的声音,说话间的牧仁眼皮子是狠狠一跳,一种极大的不祥预感升腾起来。
转又想,托雅巫师走后他又派了几个男人跟过去,真要发生什么事情早就知道了。
牧仁不知道的是,跟过去的男人早被两只跟过来的大公狼无声无息咬死,现在只怕是吃到只剩下骨架子。
吴熙月也不客气,反正存心是让托雅出丑,一拉嗓子后又拖着赤果果的托雅朝朝前走。坐在火堆边三个部落联盟的男人们真没有想她是真拖着个赤果果的女人回来。
本来个个都是你死盯着我,我死盯着你以防对方发难,吴熙月一拉嗓子换成以前,早嗷嗷扑过去看,这回,就算是想动……也等着对方先动。
如此,倒是更好让托雅大出丑。
也没有朝有大酋长们的火堆拖,直接拖到全是男人们的火堆边,放下全身没有几处好的托雅巫师,吴熙月抹把额头上的汗水,道:“累死我了,你们这些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要不是我将她救上来,这个时候早就冻死在外面。”
又道:“诺敏,你们带了几个女人过来了?快看来看看是不是你们的女人。”
“不是,我们的女人都在。”不等诺敏回答,玉甫素脆生生的道,“我们都在呢,应该是贴木儿部落的女人。”
这回,有人骚动起来了。
牧仁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示意身边一个首领过去看一看。每次出来,托雅巫师并不喜欢带着女人们走,应该不会是贴木儿部落的女人。
吴熙月瞧出来这些人都在默默对峙,没有人轻易出来,干脆随便指了最临近的男人,“来,你出来一下,把她搬进去看看到底是哪个部落的族人。”
多嘀咕了句,“摸着肉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被指到的男人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两声就是搓着双手过来。一过来……那可不是像吴熙月一样避着拖了,而是先摸了两把峰,再往下一掏……直接抱着走进火堆。
“你得放到火边一点点,她都没有穿兽皮呢,靠火保暖不会冻坏。”很好心地提醒,就是不提给一块兽皮出来。
存了心的男人们更不会想,他也不敢真独自抱在手里,巫师月……虽然不是贴木儿部落的巫师,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巫师都不能轻易得罪。
一放到火堆那绝对是吸引无数眼珠,真阿部落的男人想着反正不是自己部落的女人,管她是谁呢。
苍措部落男人实在,多看几眼自己又不会吃亏。
贴木儿部落的族人看了看,觉得女人身子确实不错,那小脸虽然被泥巴糊到瞧不出模样,可总觉得有些熟悉。
牧仁派出来的小首领仔细看了几眼后,那脸就是刷刷刷白下来,一不留神惊鄂道:“托雅巫师!”旋即,反应过来,“托雅巫师在哪里?要不让她来看看。”
临场反应是挺快的,足够将在场这场脑子肌肉多的男人们给哄住。
吴熙月倒是和着惊讶道:“我刚才看到托雅巫师朝河边走了,……我又是在河边救了这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啊,不会就是托雅巫师吧。”
丫丫的,跟姐儿比反应啊!来!
这回可沸腾了,男人们一听那女人是托雅巫师,狠不得再生对眼睛出来才好。牧仁脸色铁青,他站起来没有多话一句话朝火堆走来。
他对托雅太熟悉了,一看就知道那晕倒的女人就是托雅。
好在,这时候的男人女人对有没有穿兽皮不太在意,牧仁只是在气托雅自己竟然这么不小心!
自己解了兽皮包住还没有醒过来的托雅,真的……很冷,像是在水里泡了许多。
托雅是一离开温暖的火源还未等牧仁走出人群就睁开眼睛,胸口痛到好像骨头断裂一样,再等看到自己被牧仁抱住,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声色尖锐道:“怎么是你!那个男人呢?”
“托雅巫师,你再说下去丢的就是整个贴木儿部落的面子。”牧仁很冷淡的说着,有个对比后,他觉得什么样的女巫师才是真正的女巫师了。
大约是疼痛影响了她的思维,还有会没有反应过来,“放我下来!该死的!怎么会是你抱着我。”一个挣扎便从牧仁的怀里跳了来,兽皮随即掉落……那个真是春光无限呢。
……
真阿部落的男人这回就是哈哈大笑起来了,这个时候不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对方是巫师没有错,但他们只是笑又没有说,神灵知道也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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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过去啊,照例拉月票!这次能否进前十?能否?能否!就得靠有爱的筒子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