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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档子事,陈然跟后面赶来的陆铖留在了巴哈,把玩了一半没尽兴的陈宏和茅小道送了回去。
“……我知道,放心,诶,我说陈宏,你怎么也开始婆婆妈妈。”
“行行,自己注意啊,记住一句话都不要别跟爸妈提,对……不知道怎么说?呵呵,你自己想。”
“不会!让茅小道教你,就这么着。”
陈然打发完耍脾气的陈宏,看了一眼在客厅内说话的‘陆家人’,考虑现在是否应该出去。
现在他们就在巴哈的一家海景酒店套房,据说这里也有陆铖的股份,常年保留他的一套房,岛上工程刚刚开始的时候,不方便住人,他就住在这里。
按照来时老梁的说法,这套房子算是他在全球范围内,近几年住的最频繁的,
陈然打心眼里不想掺合老陆家的事,只觉得麻烦,跟陆元笙起冲突不退不让,也是看他们陆家对路程的态度不爽。
既然外面有陆铖,索性她就在卧室里转悠了起来。
这里可跟陆铖在吴市的房子风格完全不一样,地中海风,电视墙用的是深蓝色浮砖,暖色调墙纸一直铺进卧室,阳台地面用的是木板与鹅卵石,窗台上几盆生机勃勃的绿植,旁边还摆了张两人坐的摇椅。
而卧室里最为瞩目的要算是那张古董大床,厚重的黒木竟然还垂挂着奶白色的古典帐幔。
陈然进来这边就喜欢上了,要说岛上的房子,就跟陆铖一贯的风格相似,简约风,据说山上的别墅才是整个岛的精华所在,只是他们来的急,还没有正式完工。
陆铖说,不完美的东西给她看了反而不美,还不如等完工了再去,权当是个惊喜。
他话是说的漂亮,实际是,陈爸陈妈来的时候,她压根走不动,他们到了之后,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来,就说自己去过了,不想再去。
很享受在房间里发现的乐趣,她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衣帽间前,移门往两边一推,里面的照明灯应声而亮。
靠近门的两边是垂挂着衣服,再往里却是一个正方形的空间,出人意料的大,几乎与外面的卧室不堪上下。
而目光所及的都是女装,让陈然深感意外。
要说以陆铖的身份,出行就有十个人为一组管理他的私人物品,走到哪都能把他的吃穿住行安置的极为妥当,压根没有她这个新上任的陆夫人什么事。
可这种在他所谓长居之地,除了门边的那个深柜放着的是他的衣物之外,衣帽间里竟然全是她的衣服,这让她多少有点怔忪,可偏偏心底深处又不觉得意外。
“这可真是的,不会保险箱的密码也是哪一个吧。”陈然在里面逡巡了一圈,到了衣帽间的中央,那里放置着个蓝白色浮雕的柜子,两边抽屉都可以打开,手表,首饰,零碎小物品都在上面,打开下面的大柜,就出现了个嵌在里面的保险箱。
陈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自己的生日按上保险箱的密码锁,‘叮’的一声,果断开箱。
对于一只差不多高一米的的保险箱来说,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空荡了些,而对于看到里面东西的陈然,更觉得意外。
“不会吧。”陈然从里面当先拿出的是一只碎了皮的手机,看着是相当震惊。
再往里摸索,是一只手掌大的盒子,如此剩下的而就只有一个装订好的文件袋。
陈然拿出这三样东西,索性坐在地上看。
手机屏幕碎的跟蜘蛛一样,完全打不开了,拿了盒子打开,意外又不意外的看到的都是她的照片,应该说是原先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
很多模糊不成形,她都没来得及删掉的都出现在这里,有些她根本不记得拍过的也有,数量太多,她稍一撒手就洒了一地。
她看着这些东西,眼睛发直,微微叹着气,原来他们曾经见面的过程还要比她以为的多一次,只是她完全想不起来了,而对方连证据都悄悄留下了。
“你怎么坐地上。”陆铖从外面进来,看到一地的照片先是挑了挑眉,到也什么值得惊诧的。
陈然头都不回,问,“他们走了。”
“嗯,”陆铖蹲下,手直接伸到她的膝盖下方,一使力欲要把她就此抱走。
陈然挣扎了下,拉下他的手臂不让,陆铖没办法只能跟着坐下,让她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怎么了?”陆铖拨开她脸颊边的头发,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陈然顺势抬头,手抓着他的衣领,细细看着他的脸。
陆铖被她盯着一时呼吸不顺,压抑许久才让自己保持面上冷静。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没有,”陈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原来你还有事瞒我。”
喉咙处干涩紧闭的陆铖,理智告诉他,她的意思并不是他心底里潜藏惧怕的那个,可仍然止不住的紧张,错眼看向她的耳根处,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要说些什么话,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怎么了,紧张了?怎么不说话。”陈然看着他细微躲闪的眼神,想要重新看清他的表情。
“嗯?”陆铖发了个气音,手环上她的腰,交颈相拥,硬是躲了。
陈然被他抱了个措手不及,手搭在他的肩上,好笑的敲打了一下,“你这人真是,我都知道了,我的手机在你身上,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还有……”
“我们原来早在机场见过,你看看,我又把你忘了。”说着,说着,无比惆怅的环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合进他的怀里,“你说我这毛病,怎么就只在你身上犯。”
陆铖闭了闭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息,在这方面他应付她都成了习惯,想都不想就找到了理由,“说明我对你是特别的,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以后你不可能把我忘了就是。”
“也是,”陈然手揪着他脑后的短发笑,这种情况遇见多了她都淡然了,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前世纠葛太深,导致今世后遗症太多,幸亏他宽宏大量,比她更能想的开。
要是就此误会离她而去,这辈子就不可能有他在身边了,那会是什么人生,她都不敢想。
心有感念,她凑到他的耳边道,“谢谢你哦。”
“什么?”陆铖松了手发怔。
陈然松开他,与他保持面对面的距离。
“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陈然笑的顽皮,就像是个贪看这辈子最心爱玩具的孩童,真挚坦白的表露自己的愿望,“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贪心,我不仅想跟你这辈子长长久久,还想跟上苍祈求下辈子,若是能得偿所愿,我愿意用一切交换。”
“不要说,”陆铖听了心都颤了,手抖的根本来不及捂她的嘴,脸色发白,大声叱道,“不许你说这种话,永远不要说,你听到没有。”
陈然吓了一跳,看着突然暴怒的陆铖,想要辩解几句,眼前一晃,视线再次聚焦才发现她被被他死死压在了地上,正不知如何是好,底下一凉,裙摆被撩起到腰间,‘刺啦’一声响,diku被撕成碎片。
“你这是……啊……呜……”突如其然的闯入,让不设防的陈然疼的一口气倒不过来,眼角硬生生的被憋出泪意。
疼是疼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介于身上的人明显情绪失控,她干张着嘴,无可奈何的承受。
“然然,不许你说这种话。”
陆铖身上的衣服一件未除,反观坐他身上的人,被剥的一干二净,软弱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昏昏沉沉的半阖着眼睛。
“好了没?”陈然脑子早糊涂了,软软的求饶,用手拍他的脸颊,力道比轻抚更弱。
“然然,求你不要……”陆铖脸埋在她的肩头,哀声模糊,连他都不知道到底在祈求什么。
一场来势凶猛的□□,来的突兀爆烈,去的却是悠长缠绵。
陆铖把她抱出衣帽间,留了一地狼藉。
陈然翘着脚躺在陆铖的腿上,刚才做的太厉害了,后背磨红还破了皮。
男人一脸郁卒的给她擦药。
药膏效果不错,凉飕飕的很舒服,陈然翻着手机,偶尔憋他一眼,明明是他把她害成这样,她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自己跟自己斗上气了。
算了,这氛围太难受,陈然先受不了了,随便找了个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回去了?不喜欢这里,还是不喜欢felicityisland。”
“哪里,felicityisland我怎么可能不喜欢。”陈然翘着头看他,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示意这句话绝对不假。
如果她连felicityisland也喜欢不上,那能让她喜欢的只能到地球以外去寻找了。
“我不是,海市的小店在元宵节要开业,这可是我事业的起点,怎么能不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