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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吃着鸡蛋,又喝了几口酸梅汤。感到浑身一阵畅快。那边,赵管家走了出去,脚步声嗒嗒的响。
司白鸿心里面,一直思虑,到底是他们中的谁,出卖了自己。“那又怎么样?怕不是天天跟着。”
想到这里,他大口的喝着酸梅汤,米饭碗被吃的干净。这时外面,传来咯吱一声,好像大门被移动。
“是谁?”司白鸿朝着那边,跑了过去。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影,顺着那狭隘的街道,飞快的溜了过去。
司白鸿瞪大了眼睛,往前方跑了过去。“你这个小子,快点站住。”跑了好一会儿,拐过几个街口,气喘吁吁。
他的心中想到。“那个人,似乎就是杨三。”他的心里豁然开朗。“一定是他和那个使女相互勾结。”
他又顺着足迹,进入了一处死胡同。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惊异地看到,杨三嘴里流着一道鲜血,不动了。
“赶紧回去!”司白鸿感觉到,这好像是一个陷阱。飞快地跑回去,后面好像有脚步声,尾随着自己。
他刚进入那门,赵管家就慌忙的跑来。“大人,怎么了?小的看天气寒冷,给大人拿来了件皮袄穿上。”
司白鸿看着他,脸色涨得通红。把那皮袄接了过去,披在自己的身上。“刚才大门敞开,我还以为进了贼。”
赵管家擦着头上的汗,咳嗽了两声。“这风刮的太厉害,小人没看到什么,只是要把这地方关上。”
司白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一阵子传闻还没过,又搞出这样的事情。”
他径直回到屋里去,也没再跟任何人提杨三的事。“这事情一定另有蹊跷,只不过,先莫要声张。”
芈心走了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司白鸿。“少将军,好久未回府上,奴家甚是思念。”
她那眼睛含情脉脉,一脸温柔。司白鸿望着她,小声说道。“最近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异常的情况?”
芈心想了想,不假思索地说道。“只是我看到赵管家,和那个胡人如山,莫名其妙的总是吵。”
“呃……”司白鸿双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他们吵些什么呢?这二人也没什么矛盾。”
正当他思考之时,外面忽然就闪耀着明亮的火光。“不好了,着火了!”仆人们慌了神,四处找水灭火。
司白鸿一个箭步,飞快的跑了出去。大风呼呼的吹着,火越烧越旺。尽管上面倒的水越来越多,也没能扑灭火。
赵管家一身褴褛,跑过来大声哭喊道。“那边的灯笼掉到了地上,点燃了喂马的干草,小的罪该万死。”
他重重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双手扇着自己的耳光。司白鸿轻轻地扶起他,说道。
“夫子曰,但问伤人,不问马。”接着又说道。“这事我也是在意料之中,干草堆得那么多,早晚会出事。”
听到司白鸿的话,赵管家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谢大人,小人纵化身犬马不能报。”
折腾了一宿,终于扑灭了大火。司白鸿走进那破旧的马圈,如山蜷缩在那里,身上飘满了一层黑炭。
司白鸿回过头去,望着赵管家。他那张肥胖憨厚的脸,现在又变了颜色。“总是感觉他不对劲儿。”
他镇定的拉起如山的身体,扒着那尸体的脸。过了一小会儿,他又伸着手,扣向那尸体的喉咙。
那里面,却是一点灰尘也没有,只有血水。司白鸿又看着他的脖颈,在肌肉之下,有一道浅浅的红色痕迹。
司白鸿又走到四周,思考了几分钟。“赵管家,只怕,这个如山,并不是被烧死的,而是之前就已经死了。”
赵管家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双腿直发软。“大人,小的也是真不知道呀。”
司白鸿又朝着尸体那边走去,重重的一踢。忽然从如山的怀中,滚出一个白色的小布团,落在地上。
他走过去,把那个布团拾起。上面用鲜血,歪歪扭扭的写着七个大字。“赵管家害我灭口。”
他转过身说道。“赵管家,这个小布团,却是如何?”赵管家汗流浃背,重重的跪在地上磕着头。
“大人饶命。”司白鸿又找来仵作,发现如山尸体上的指纹,正是赵管家左手。真相已经大白。
司白鸿把赵管家关到了房子里,一脸严肃地问道。“你都跟了我多少年,我对你也不薄,奈何要这样。”
赵管家面如死灰,过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小人需要钱,就是前一阵,有个黑衣人找上了我。”
司白鸿愤怒不已,重重一拍桌子。“接着说。”赵管家脸色涨得通红。“他说,给我一千两金子,只要。”
经过了一阵逼供,司白鸿知道,原来赵管家被那个黑衣人收买,那黑衣人命令他,去找一个人作证。
而花儿那个丫鬟,经过一番物色,便是最好的人选。赵管家为了小心起见,让杨三代他传话,如山与黑衣人接洽。
现在事情已成,他也如约收到了一千两金子。只是那两人,知道的太多,终究是放心不下,因此要灭口。
司白鸿气的不行,没有想到自己看人,却看走了眼,他是从自己家乡里带过的人,却也是这个样子。
他长长的叹息道。“没想到金钱面前,人性便能败坏如此。”他又花了不少钱去找人,想要探听那黑衣人的消息。
然而那黑衣人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他现在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有了破绽,才会被人暗算。
“我还是回去告诉秦淮朝,只是穆青倾。”他也替穆青倾着急,毕竟,穆青倾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听到了这个消息,秦淮朝也是很无奈。“抓到了那个管家又有什么用?还不了我的倾儿清白。”
他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似乎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即使没有发生这件事,只是人言可畏,现在也难以澄清。
穆青倾也不像以前那样情绪低落,每天都在闺房里,除了早晨出来散步,就念叨着许多经书,也不和别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