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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末从后座上下来，抱着妈妈又开始大声哭。
张伊雪也哭了。
“进屋吧。”等他们情绪释放地差不多了，易凛说。
三人进屋，张伊雪准备晚餐，易凛带小奶末去洗澡。
小奶末已经不哭了，乖乖地坐在浴缸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泡泡，时不时地瞅易凛一眼，也不知道是想说话，还是不想说话。
易凛给他洗着头发，低声命令道：“闭眼。”
小奶末乖乖闭上眼睛，易凛给他冲水。
以往小奶末最讨厌洗头发，最讨厌冲水。
但是今天，他一声不吭，任由哥哥给他洗头、冲水，然后自己乖乖穿上睡衣。
小奶末洗好，张伊雪的饭也做好了。
吃着饭，小奶末头一点一点的，眼睛都快闭上了。
吃过饭没几分钟他就睡着了。
张伊雪给他盖好被子，易凛站在房间门口看着。
他们俩一个当妈妈的，一个做哥哥的，都觉得自己很爱小奶末，也很疼他，对于他今天搞得这么一出，都百思不得其解。
俩人坐在客厅里，电视上还放着小奶末最爱的小猪佩奇。
易凛看了眼佩奇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这只猪离家出走过吗？”
张伊雪也看向电视屏幕，“没有，这部动画我都陪着小奶末看过好几遍了，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从幼儿园钻出来的情节。”
易凛喝了口水，看来只能等小奶末醒了，亲自给他们解答了。
首都的一所高档小区内，房间的窗帘拉着，上下两排，六个屏幕，上面都是已经暂停的监控视频。
左下角的屏幕上，赫然是小奶末抱着易凛大腿，放声大哭的那一幕。
程序坐在自己的大转椅里，喝了口可乐，看向旁边的人，“说说吧！”
苏念瞄了眼他的可乐，喝了口自己手边的矿泉水，“谢谢。”
程序笑看她，“不用跟我客气，我也挺喜欢易凛的，我就是好奇，你和他......”
没有直接回答他，苏念把左下角的那个画面放大，指了指易凛左耳上的耳钉，又撩起自己右耳边的头发，露出了同款耳钉。
程序难得的面露疑惑和不解，在屏幕和苏念的耳朵间来回看了几次，恍然大悟，“你这算是易凛的狂热粉了吧，为了他这种事都干！”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苏念慢慢收着电脑，也不说破。
她一抬手，程序突然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手环，瞄了眼屏幕，易凛的手放在小奶末头上，手腕上是同款手环。
程序：“......”
“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不会就是他吧！！！”
“是啊。”苏念说得特别爽快，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
国民弟弟，顶级流量，上亿微博关注，竟然偷偷谈恋爱了，对方居然还是自己的同学兼小伙伴，程序觉得这个世界又玄妙了一些，他需要消化一下。
过了两分钟他问：“你就这么告诉我了，不怕我说出去？”
易凛谈恋爱的事如果爆出去，全网应该都得沸腾。
“如果信不过你，”苏念指了指面前的六面屏幕，“这事我就不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