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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直接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全部撒了出来,噼里啪啦洒落一地,各色各样的东西,见过的没见过的,足以见得,牧慈的这一份礼物是用心了。
她趴在桌上,直接大声哭了出来。
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一男子,最后却发现她是男的,这让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不难过。
但最重要的是尴尬和丢人,她居然连男女都分不清,一眼看去,明明很好认清的啊,牧慈面容艳丽,身材纤细,一看就是女子,丝毫不像大猪蹄子,结果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小姐,别说是你了,就是连奴婢也被她骗了,奴婢丝毫没看出来他像女子。”一旁的丫鬟不愧是她的心腹,立马安慰道。
司沁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起身蹲在地上把东西又全部捡了回来,“别看给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会原谅你,哼,除非你亲自来哄我,否则,我就不理她。”说着,气得脸颊鼓鼓的可爱极了。
另一边。
镜一回去后,并立马去复命。
牧慈听说收下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镜一,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启程。”
“明日就走啊,小祖宗还没好好逛一逛呢。”镜一撇了撇嘴,说好游山玩水呢,结果每一次都是落荒而逃一样,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
在沈肆年冰冷的目光落下时,他立马恢复了神色,“好嘞,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快速的离开了。
沈肆年刚要关门,就被一只手挡住了。
“王爷!”柳心媛站在门口,往里瞥了几眼。
哼,牧慈可真是一个蠢的,居然这么能睡,既然如此,她就好好的替她照顾照顾王爷了。
“让开!”
她的视线让沈肆年很不舒服,直接冰冷的开口。
她打了一个哆嗦,立马收回视线,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王爷,夜已经深了,让奴家伺候你歇息吧。”说着,手并伸了过来。
刷!
就在这时,一把匕首直接快速的飞了过来,直接插在了距离柳心媛不远处的柱子上。
她的头发飘落在了地上。
沈肆年目光冰冷,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若再有下次,断的就是你的手。”
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她愣愣的站在门外,身子还在发抖,刚刚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沈肆年是真的想杀她。
一丁点也不顾念两人过去的感情。
她深深的看了几眼关闭的屋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泪离开了。
屋子里,沈肆年对此丝毫不为所知。
他洗过脸后,钻进了被子里,紧紧的抱住她。
“阿慈!”
“阿慈!阿慈……”
一声声带着浓厚的眷恋和温柔。
牧慈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整个人犹如漂浮在大海上,沉沉浮浮,抓不到一个上岸的着力点。
刚醒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又直接晕了过去。
简直太太太羞人了。
想要反抗,可无能为力!
天还刚刚蒙蒙亮,城门刚一打开,两辆马车并缓缓的出了城。
一路上,沈肆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休息的模样,直接往京都赶去。
牧慈被颠得头晕眼花,再加上昨夜睡得不是很好,整个人异常的烦躁。
“休息会儿。”她抿了抿嘴唇,压制着内心的不悦缓缓开口。
“好,一会去就休息。我先抱着你并不颠簸了。”
说着,又用灵力给她身下扑了一层,随后又拿出了一些瓜果和烤肉。
牧慈叹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今晚分房睡!”
沈肆年见此,不敢多说什么,立马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缓缓向前着,牧慈也逐渐适应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牧慈!”
一声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
她猛的睁开眼睛,这声音熟悉的过分。
“快!”沈肆年对着镜一下令。
“停下来!”
牧慈瞪了他一眼,马车还未停,并直接运起神力出了马车。
沈肆年无奈,只好跟着下来。
很快,一队人马就齐齐把他们团团围住。
司沁额头冒着汗,气喘吁吁的从马上下来,气鼓鼓的看着牧慈。
“牧慈,你这个大猪蹄子!”
“你居然就这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哇唔……我还一直傻傻的等着你来和我道歉。你这个大猪蹄子,欺骗我的感情。”
说着,直接扑进牧慈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哭声又大又洪亮,沈肆年几次想把人给扔出去,但触及到牧慈的眼神也只好乖乖站在一旁。
牧慈有些手脚无措,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若是换成江淮或者孤行之一巴掌拍过去就完事了,但面对如此娇滴滴又可爱善良的女娃娃,还是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司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她不安慰自己,生气的抬头瞪着她。
“还想哭吗?”
“需不需要给你点纸?”
镜一,“?”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吧!
司沁被她这么一弄,特别是看着她那张脸,一时之间,被她弄得不会哭了,她委屈的抱着她的胳膊,糯糯的说道,“牧慈,你欺负我。”
“好,我为我之前的事跟你道歉,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司沁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一刻,她突然能理解红颜祸水这句话了。
“牧慈哥哥,我可不可以跟着你啊?”
“不可以!”牧慈还未说话,沈肆年并直接打断,把牧慈拉了回来,在她又要扑过来时,沈肆年顺手把龙延放在了她怀里。
司沁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抱住了一只小老虎。
因为其他的缘故,牧慈并把龙延的体型一直控制在一只猫的模样,若不是清楚事情真相的缘故,并只会单纯的决得这就是一只猫。
司沁并是如此。
“牧慈哥哥,你送我这个是同意了的意思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牧慈揉了揉眉心,“你这样跟我们走了,你爹爹会担心的。”
“不会,我爹爹不会担心的,我来之前已经跟他说了,而且……”而且他也不会在意自己。
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但牧慈开了神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后半生命运。
被她的爹爹嫁给了城里一名富商的儿子,那人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外人面前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公子,内地里实则是一个喜欢虐带家暴女子的男人。
府里被他打死的人数之不尽,只不过被隐瞒得极好。
而司沁嫁过去后,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日日夜夜都被虐打,只不过因为她是城主的女儿,所以才没被打死,但因此承受的痛苦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