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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晨一点，那咖啡馆都快打烊了。
肖济新这孙子，烦躁不堪的，还带着人跑到咖啡馆里责问店老板和服务生。
“有没有一个红胡子苏联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州女人来过？”
结果老板和服务生说不上来。
肖济新觉得可能是咖啡馆出了问题。
说他们有可能通敌，准备把这个老板和几个店员，带回警察厅审讯。
结果这家店，是关东军一位大佐的亲戚开的。
是个体态如同相扑，凶神恶煞的日本人，给他的关东军亲戚一个电话。
那个鬼子大佐，在电话里，把肖济新骂的狗血淋头的。
这会儿……
肖济新正弓着腰，隔着透明玻璃窗，一个劲的“斯米马赛”给小鬼子鞠躬道歉呢……
王玉嫣靠着车打了个哈欠，裹紧了大衣：“今晚白折腾了。”
“我瞧着也是。”柳龙眯着眼睛点了根烟，在夜晚寒风里吞云吐雾：“我看，这个肖副科长不靠谱啊！王小姐以后还是少跟着他瞎折腾了。”
“那我跟着你折腾啊？”王玉嫣娇笑道。
“那也不是不行，我家里的床挺软挺大……可以折腾开。”
柳龙嘿嘿一笑，打趣道。
“去死。”
王玉嫣转过身，姣好的身材对着柳龙，饶有深意的笑了笑：“我其实吧，还真挺想看看，你家里的猫会不会后空翻的。”
好家伙，又挑逗我？
“啊……这个的话，有机会一定请王小姐去观赏。”
柳龙心说，其实我的德国精工机械手表还是夜光的。
王小姐就不想，一起进被子里，看看？
…………
等送王玉嫣回了家，柳龙到了家里，脸上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柳龙想了想，踱步一会之后，先是给总务科打了个电话。
值班的是孙莉莉。
“那啥，孙姐，我明天要帮山田少将看病，得准备准备，你帮我请假一天。”
“好的，知道了柳科长。唉，这晚上，我这一个人值班还真是挺寂寞的……”熟女孙莉莉幽幽的埋怨道。
“怎么？孙姐，还得我去陪你啊？我怕我面对你这么漂亮的大姐，犯错误，您先生打上门来怎么办？”
柳龙笑着调戏两句，放下了老式电话筒。
俊逸出尘的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眼前，有一个关键问题。
就是，新来的肖济新，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准确的情报？
柳龙坐进单人沙发里，只留了一盏灯，盘着手里的紫檀串。
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始终是一个隐患。
柳龙心里一动，眼前出现了系统的加点版面。
目前：“体力值：95点（高级穴位精通，高级枪械精通，被动：身轻如燕）”
“智力值：90点（高级破译精通）”
“力量值：100点（高级格斗精通，主动：‘如入无人之境’，时效五分钟，力量翻倍，配合格斗术使用再翻倍。）”
“敏锐值：100点（被动精通：过目不忘博闻强识，主动精通：超凡金瞳，主透视，时间一分钟）”
“魅力值：100点。（被动：异性吸引力和人格魅力。主动精通：知人之心，偷听对方心声，持续五分钟。）”
目前仅剩下，体力值和智力值，没有加满。
手上完成过夜鹰系统两次简单任务，有6点能力值。
加上，加点过程就像是开盲盒。
柳龙也不知道，夜鹰系统，加满之后会给什么主动技能精通。
既紧张，又刺激。
柳龙琢磨：“既然这一项，快加满了，那就先加它……”
柳龙没有迟疑，把差了5点的体力值点满，剩下1点加给了智力。
果然智力到91点之后，没有触发新技能。
但是一道白光闪过，响起夜鹰系统沉稳而恢弘的声音。
“叮，体力值加满。获得被动：英霸覆海之气。体力得到良好改善，宿主不易感到疲惫，即便消耗之后，也能得到快速补充。”
“叮！另外获得主动精通！‘千人千面’：主改变样貌，脸部皮肤可变化成他人模样，时效持续十分钟，超过十分钟，自动恢复原貌。
切记，每24小时，仅能使用一次！请宿主酌情使用！”
我去！
柳龙都惊呆了，夜鹰系统真够低调的了……
还时常说它自己不够变态？
这“千人千面”的意思，不就是天然易容术吗？
够给力！
一个敌后特工有了这个，还怕被抓？被发现？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柳龙心里美滋滋，瞎琢磨，可惜了，只能变脸，不能变身体躯干。
要不然进了女澡堂子，都没人发现得了……好家伙……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不过这个千人千面的技能真的是无可挑剔。
任何地点，任何场景，快速使用变化。
堪称无敌存在。
第二天，柳龙借口晚上要给山田凉介少将看病，请假。
小泽太郎还要依仗柳龙，加上柳龙现在有“关东军特殊顾问”的身份，很爽快就批了假。
原本请了假的柳龙却换了辆车。
悄无声息，仍然来到了中央警察厅，不远处的街道路口。
他很好奇肖济新这狗汉奸，那么精准的情报是怎么来的？
前天监听失败，昨晚抓捕失败；
肖济新这孙子，就是性格在沉稳，今天多半也忍不住了。
今天柳龙穿了一件俄式高翻领的大衣，带了个顶苍青色礼帽。
挡住大半张魅力非凡的脸。
冷眼看着肖济新，到了警察厅点卯之后，一个人又开着车离开了警察厅。
柳龙这才发动汽车，慢慢悠悠的跟上。
不不过，肖济新这汉奸，明显接受过非常良好的反追踪，跟踪训练。
曾经在东瀛留过学，在新京警校当过两年老师。
并非一般鼠辈，还是有两把刷子……
肖济新先是在没有什么意义的地方闲晃了两圈。
假装问价买了包烟，买了点吃的。
最后小轿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口，留着汉奸分头的肖济新，假装检查汽车轮胎。
实则左顾右盼看了看，再三确定没人跟着。
这才抱着买来的吃的东西，钻进了巷子里。
柳龙快速跟了进去，并没有着急开启能够透视的超凡金瞳。
谁知道突然脚步声停下了，肖济新察觉到了空旷小巷里的脚步声，猛然从腰间拔出枪，站在拐弯的墙角里，抬手就指准了，身后跟踪者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