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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显锋芒
第七十章樊谨言的愿望(19)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城楼上每一个韩州的官员将领都满脑袋问号的望着不远处忙的热火朝天的姬国军队。
梁玉终究还是没忍住,于是冲着一个校尉招了招手。不等他到自己身边就急不可耐的说道:“你……现在去谈谈风声,看看古樊他到底想干什么。”
见校尉领命下了城墙后才,可心里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似的。于是又招来几个亲兵去外面军营传令,要他们小心古樊军,防备被掐断补给线。
……
而姬国军队中军帐里却是另外一副景象,古樊和樊谨言两人对坐着,正在一边喝着低度的米酒,一边吃着亲兵刚端进来的热腾腾的烤羊腿。
“老樊,你说梁玉会不会派人来。”樊谨言擦了擦油汪汪的嘴问道。
古樊闻言哈哈大笑,一口干了碗里的酒后,才慢慢说道:“鲁莽了一次还不长记性,那他也不配做堂堂一州守将了。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他必回遣人前来询问。”
樊谨言也猜到梁玉应该会来询问,但就是看不惯古樊那自以为神机妙算的德性。正要开口打击打击这个自鸣得意的家伙,就听见门口亲兵来报,说,韩州派人来了。
“哈哈,我说吧!这不来了,带进来。”古樊一听,更加得意,不由给了樊谨言一个很欠扁的眼神。
正当樊谨言直翻白眼的时候,亲兵就领进来一个二十啷当的年轻校尉。
“韩州梁将军座下校尉汪泊见过二位将军。”这个叫汪泊的年轻校尉,一进来就想两人躬身抱拳道。
樊谨言端着酒碗,喝了一口后才说道:“校尉来此,有何贵干呀!是不是闻着酒香来的。”
汪泊恨的牙直痒痒,可身陷敌营又不敢发作,只好忍着怒气,道:“回这位将军话,贵部突然将营地安扎在此。为免伤两国和气,固而将军遣末将来问明贵部何意。”
“嗨!我当多大点事呢!你们将军也未免太紧张了。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就说我们回国,走累了。在这歇几天脚就走,叫他安心去逛窑子吧!”樊谨言满不在意的说道。
汪泊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脸色涨红的都快变成紫色了,这借口也太烂了,根本就没把韩州军放在眼里。
“哼。这就是贵部的答复吗?”说话间,眼睛紧紧的盯着上首的古樊。
古樊对樊谨言也是无奈,只能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汪泊见做主的也这德性,再问无疑自取其辱,便哼了一声,道了句,告辞,就转身离开了营帐。
年轻校尉走后,古樊才苦笑着对坐在那吃羊腿的樊谨言道:“樊大人,你这不是故意要激怒梁玉吗?怎么着。等不及了。”
樊谨言憋嘴道:“你真以为我愿意待在你这破地?每天都要较劲脑汁去琢磨怎么算计卫国,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
“呵呵,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瑾言何曾不想与公主长相厮守,奈何……算了,不说了,咱们就好好疯狂一把再走吧!”古樊道。
……
“他们当真这么说?”梁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上的青筋冒的老高,脸色也又红变紫,甚至都快变成黑色了。可想而知。他现在已经怒到了极点。
汪泊哭丧着脸道:“末将哪敢胡言乱语呀!末将说的句句属实。”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传我将令,全军出动,老子要灭了他。”梁玉吼道。
等校尉离开后。梁玉才怨毒的自言自语道:“古樊,我一定要把你的脑袋当夜壶。”
……
也就不过过了一个时辰,军营外顿时浓烟滚滚,士兵们的奔跑声和战马的马蹄声如奔雷一样轰隆轰隆的。
呸……呸……呸……
樊谨言用手扇了扇满天的灰尘后对旁边同样灰头土脸的古樊说道:“这尼玛是要打仗还是搞破坏,搞得比京城的雾霾还严重。你倒真习惯的了。”
古樊呵呵一笑,道:“不习惯怎么办?打仗就是这样。怎么着也比血腥味好闻。”
“这倒也是,反正那味不好闻。”樊谨言以前帮良女寻夫上过战场,还被血腥味熏晕过,知道哪味道真的很难闻。
……
……
里面聊的热火朝天,外面的滚滚浓烟也慢慢消失,营外整齐排列的上万士兵也渐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不过,这次梁玉学乖了,战车一辆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几十架攻城用的长梯。
樊谨言看罢,顿时有种为梁玉的智商担起心来。古樊他们是临时扎营,外墙都是用临时砍的圆木排绑在一起,然后围成圈,在后面打上木桩就算是营墙了。如此单薄的木墙,梁玉居然准备用攻城梯?好吧,也许他脑袋真的让女人给夹坏了。
梁玉也可能真的被气坏了,也没费什么话,直接来了一个全面进攻。连后备部队也没留,直接命令士兵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
这一搞,还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古樊和樊谨言两人都特么不知道该怎么排兵布阵了。只能命令士兵在木墙边上和外面的卫军对撮,没错,是用长戬长枪隔着木墙,你刺我,我刺你。
原本一场应该很精彩的攻坚战,愣是让梁玉那货给搞成了闹剧。攻城梯从被士兵扛到木墙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堆废木头。
敌人来势汹汹,走的也很潇洒,好像是到点吃饭了还是怎么的。太阳刚一落水,卫军就如潮水一般退去。
“他是来搞笑的吗?”樊谨言望着缓缓退去的滚滚浓烟,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古樊却捏着下巴,好半天才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也许,明天有一场硬战了。看来,我们需要加固营墙了。”
樊谨言茫然了,他看不出卫军像是有什么把戏的样子。
古樊见樊谨言看着自己,顿时瞪眼道:“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直觉,我始终觉得梁玉不像是草包。”
樊谨言愣了半天,自言自语道:“不是草包,那是什么?二愣子?可他脑袋怎么看都像是被夹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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