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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鸣看着司徒少南望着自己的手发呆,不由得眉头一扬,将没有握着钥匙的左手向她面前伸了伸,五指张开,无名指的婚戒异常抢眼,及一名以最清晰的角度展示自己的净白玉手。
笑道:“好看吗?”
司徒少南诧异的抬头看向金一鸣,又看了看他摆子自己面前的手,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后自顾自的下了车。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如此,不由得一愣,他说错什么了吗?然后将双手摊开,翻来覆去看了看,自语道:“不好看吗?”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司徒少南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站在客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金一鸣进来时,看见站在客厅不动的司徒少南时,很想过去将她抱进怀里,但他不能,因为此时她能站在那里,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他不能追的太紧,否则会彻底激怒她,到时候,真就无法挽回了。
一想到这里,金一鸣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全天下最苦逼的老公了,老婆已经娶回了家,却还要辛苦去追。
苦涩的勾了勾唇,金一鸣走上前去,对司徒少南说:“你先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我去煮姜汤,衣服在衣柜里,这个知道的。”
司徒少南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金一鸣,说:“不用麻烦。”
说着,她自顾自的走到沙发那里,和衣侧身面朝里躺下闭眼。
金一鸣愣愣的看着司徒少南窝在沙发上的背影,薄唇开开合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咽了口唾沫,金一鸣无奈扶额,看来他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啊。
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挂钟,时间尚早,才八点半,这个时间,她就睡觉,能睡得着吗?
金一鸣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少南的的后脑勺,轻声的试探道:“那个,时间还早,你不饿吗?要不我做点宵夜?
起码也得把头发吹干了再说,到房间去睡吧。”
金一鸣东一句西一句的,试图让司徒少南搭理自己,但司徒少南仿佛已经睡熟了一样,呼吸均匀。
突然,咕~~~~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本来睡得安稳的司徒少南心头一跳,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囧死了。
原来司徒少南只是不想去面对金一鸣,因为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攻破自己心中最坚固的堡垒。
上次的时候,知道了金一鸣已经将原本她的房间合并到了他的房间,况且之前两人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她选择了客厅的沙发,其实也是有她的目的的,一来不用尴尬的面对他,二来,也是最主要的,方便她半夜‘逃跑’。
装睡的她对金一鸣的话充耳不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慢慢磨掉他的耐心,谁曾想,她的胃居然这么不争气,不过是没吃完饭而已,居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现在她再继续装下去,不知道,金一鸣会不会再相信了。
金一鸣听见从司徒少南胃部传来的饥饿的信号,不由得心中暗笑,这回装不下去了吧。
随后,并没有等来金一鸣的调侃,司徒少南听见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是朝着二楼的房间的方向而去的。
片刻,又听见他踢踢踏踏的下楼,很明显,金一鸣故意把自己脚步声放大,为的就是把司徒少南叫起来。
司徒少南觉得身上一沉,淡淡的洗衣液的轻香飘进感官,刚才金一鸣是上楼该给她拿被子。
“好吧,你睡吧,我下碗面吃了再睡,要不饿肚子睡不着。”金一鸣认真的说完后,便又踢踢踏踏的朝厨房走去。
司徒少南的嘴角不由得一抽,她知道,金一鸣是故意那样说的,但她依然没有动,不就是饿一下下嘛,这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出任务的时候,三天五天的不吃不喝,她都没事,更何况就这一顿而已。
继续睡觉,现在她最期望的就是金一鸣觉得无趣,也赶紧回房间睡觉,到时候,她就可以溜之大吉了,以后一定有多远躲他多远,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被他轻易的粉碎了。
正在司徒少南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的时候,一阵袅袅的香气从半开放式的厨房的方向飘过来。
司徒少南感觉胃部又是一阵痉挛,连忙用手使劲的按压住,但还是没能组织它发出饥饿的鸣叫。
好在此时金一鸣不在身旁,否则,一定会被他笑死,司徒少南动了动身子,头发已经快干了,裹着棉服,还盖着大棉被,司徒少南觉得有些闷热,并且本来干爽的贴身里衣被少许的汗水弄得有些发潮,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刚想偷偷的在被窝里将棉服脱掉,身后又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朝着她这边而来,并且刚才的那股诱人的面香也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原来金一鸣居然坏心眼儿的将做好的面端到了沙发这边来,看来是打算把茶几当成餐桌。
司徒少南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好,继续入定,不是,是入睡。悄悄的,她将被子拉高,掩盖住鼻子,听不见,闻不到。
饶是司徒少南如斯镇定的装睡,还是无法完全摒弃金一鸣故意制造的声音。吃个面,都发出来了好大的声音,并且还不住的给自己点赞,夸奖自己下的面是如何如何的好吃,美味。
很快,一碗面就被他吃了个干净,还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司徒少南好像冲起来给他一脚,明知道自己在装睡,还这样,可恶,超级可恶。
就在司徒少南在心里腹诽金一鸣的可恶时,金一鸣端着空碗又走回了厨房,将碗洗好。
再回到客厅,他看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司徒少南,不由得失笑的摇了摇头。
“唉,好饱,吃饱喝得,睡觉去喽。”
见司徒少南还是纹丝不动,金一鸣也不再耽误,因为他如果再耽误下去,只怕他家首长就捂出热痱子了。
直到听见二楼房间的关门声,司徒少南才缓缓拉开被子,确定二楼的房间门没有再发出声响,她才猛地坐起身,此时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不及脱下棉服,她便看到了手边的茶几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正静静的在茶几上,上面一双精致的筷子规规矩矩的摆放在那里。
司徒少南的心涩涩的发胀,转头看着二楼房门紧闭的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