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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统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于城宣完旨意后,还跪在地上没有半点动作。
“统领大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接旨?”于城目光不悦的看着他,声音里已经有了不满。
“是,微臣接旨!”统领被于城这么一训斥,飞到天外的神智立即被唤了回来,动作颇为狼狈的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圣旨。
“统领大人还是动作快些的好,皇上现在大为震怒,若要是因为你的原因耽误了事情,别说是你,就连杂家的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于城见到统领还是那般磨磨蹭蹭,心里对其的反感上升到了极点,连带着话中再也没有了半分客气。
“于公公请息怒,我这就去!”那统领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常,立即转身对身后的众位御林军道:“皇上的旨意你们也听到了,立刻整军向左相府进军!”
“是!”御林军齐声回答,没过多久,先前还浩浩荡荡的在右相府耀武扬威的队伍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等到御林军的队伍消失以后,于城见到站在大堂里的白墨冉,脸上挂上了笑容走近她道:“奴才在从宫里出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了奴才,让奴才代皇上向墨冉小姐您问好,皇上说了,墨冉小姐还请节哀,人终有一死,右相大人生前替皇上所做的事情,皇上都看在眼里,日后必然不会亏待了墨冉小姐。”
“帮我回禀皇上,就说多谢他的关心,若是他真的心疼墨冉,墨冉不求别的,只求他将永乐公主留在我身边,陪我做个伴,已经是对墨冉的最大恩赐了。”
白墨冉面上没有半点起伏,听完于城的话也只是稍稍的抬眼看了他一眼。
“这……”于城没料到白墨冉会这么回答,面色有些为难。
“于公公还请放心,您回去就这么和皇上说,皇上必然不会怪罪于您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皆由我一人承担。”白墨冉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先一步的祛除了他心底的犹疑。
“既然如此,那奴才就退下了,墨冉小姐还请带着老夫人回去休息吧,此番打扰,真是得罪了!”
于公公见此也不再多说,赔了个礼后转身就出了右相府。
“阿冉,看样子,这东临国是要变天了!”
于公公走了之后,丫鬟小厮们都松了一口气,在白墨冉的示意下都回去各干各的事去了,元如走到了白墨冉的身边,眉宇间尽是担忧。
她虽然不关心朝堂政事,但是从今天这件事情她也能看出些问题来,这谋逆之事,哪里又是能说起就起的呢?若不是皇帝有意放纵,故意听从,就算是借下面的人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开这个口!
“元姑姑,你放心,不管外面发生何事,右相府从今往后,都不会再遭遇任何的权力斗争了,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伤害你们!”
白墨冉一手抱着永乐,一手抚上元如的手,记忆中的那双光滑如绸的手,现今已经变得粗糙起来,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唯有那份情感只会因为现在的磨难,从而愈发的坚定浓厚。
“阿冉,元姑姑其实一点都不怕死,我活了半辈子,已经值了,当初若不是夫人救了我,我早就毫无尊严的死在了大街上,元姑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好好的。”
元如感受到从手中传来的温暖,看着白墨冉会意一笑。
“我会的。”白墨冉亦对她回以一笑,目光中是纯粹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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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统领来到左相府的时候,左相府的大门前已经有一层的士兵围住,看他们的穿着,是京都的禁卫军。
“李统领你总算是到了,奉皇上的旨意,我已经带人将这左相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可惜短时间内人手不够,没办法再抽出多余的人去搜查,这不,就等着你了!”
禁卫军统领见到他,立刻热情的招呼上来,却让李统领觉得更加心虚了。
“没办法,君心难测,我这不也是奉皇上之命刚从右相府搜查出来么!谁知道现在又让我带人来搜查左相府,有劳戴统领久等了!”
“哪里的话,您还是先请吧,眼下这局势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左右的,我们还是早些完成任务,好回去和皇上复命啊!”
戴统领笑眯眯看着他,不知怎地,李统领总觉得他那笑中透露出一丝的诡异。
“御林军听我口令,全军共分八个小队,每队沿着不同的方向分批搜查,不可错漏一个细节!”李统领即使心里发悚,但是现在这个时刻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都跟着戴统领的人去搜查帮忙。”戴统领见他安排妥当,这才下令,从外围看守的人中间抽调出了八个人,正好可以每队分插进去一个人。
李统领一见到他这个举动,心头一跳,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了。
他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监视!难道他已经被人怀疑上了吗?
“我这些个手下,好是好,就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现在让他们跟着您的手下学习学习,李统领您不会有意见吧?”
还没等李统领开口,戴统领就先一步的对自己的安排作出了解释。
李统领刚想拒绝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无法,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心中极为忐忑的等待着手下的汇报。
“报告,属下并未发现异常。”
“报告,属下亦未发现异常。”
“……”
随着下属的一声声禀告,李统领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他就说嘛,左相大人做事向来缜密,怎么可能会留下破绽?
就在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最后一对搜查的人也回来了,领头的那个人脸色很是不好,走到他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语气凝重道:
“报告,属下在左相府的卧室内发现一个暗室,暗室中放置了大量的上等青玉和稀世珍宝……”
“什么?”李统领心中一惊,而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这才定了定神厉声喝道:“左相大人本就富甲一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就算在府中放置了些珍宝,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至于这么大呼小叫!”
戴统领听着他这话,心里已经有些不舒服,目光狐疑的看着他。
“启禀统领,那个暗室中,除了有青玉之外,属下还发现了,发现了……”
那御林军说到这里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始终不敢往下说。
“有什么说什么,你若是敢耽误皇上的事,你死多少次都赔不起!”戴统领一见到这侍卫这幅模样,不由得怒从中来,拔剑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们还发现了暗室中藏有着的龙袍和玉玺,并且里面还有着一张石床,看上去很是不简单!”
他这边话刚落,后面已经有其他人拿着搜查出来的龙袍和玉玺呈递了上来,至于青玉和石床,大概是因为数量和重量的关系,并没有一一抬上来。
李统领终于慌了,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戴统领看出他脸上的纠结之色,冷冷一笑后,沉声对那名侍卫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将赃物保管好,和我一起回宫面见皇上!”
“可……”那侍卫又是一愣,看了一眼戴统领,有看了一下李统领。
自己的头头不该是李统领吗?怎么这戴统领反倒开始命令起来自己了?
“至于李统领……”戴统领看着他,嘴边的笑意更浓,而后对着身后的手下命令道:“来人,将李统领绑起来一起带进宫,交由皇上亲自审问!”
禁卫军们亦是大惊,这自家头领闹得是哪一出啊?怎么突然就和李统领杠上了呢?
李统领脸色大变,他看着戴统领,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戴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用不着在这个时候与我开玩笑吧?”
“哼。”那戴统领嗤笑一声,看着他的眼神中尽是嫌恶,“我可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我这么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什么话,你和皇上说出吧!还不快绑人?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戴统领说到最后转身,看着自己手下的眼神很是冷厉。
“是,属下遵命!”
那些士兵们被戴统领这么一看,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自家头领的性子他们最清楚不过,一旦他做了决定,就算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反正他们也就这么一条命,绑人就绑人呗,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尝试过绑统领的滋味呢!
眼见着禁卫军拿着绳子就要将他绑起来,李统领终于慌了,他看着自己愣在一旁的属下,顿时怒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在干什么!还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绑起来不成?”
“是!”御林军们被李统领的吼声也总算是唤回了心神,刚想要上前拦住那些禁卫军,戴统领的声音却在此时平静又冰冷的响起了,让人一听就感觉到来自地狱般的寒气,“你们在过来的时候可要想好了,李统领犯下的可是勾结奸臣陷害忠良的罪名,你们谁敢帮他,最后等皇上降罪下来,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御林军们刚刚迈出的脚步一下子就止住了,硬是不敢往前一步。
“李统领,不要想再做无谓的挣扎,有些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是到你该偿还的时候了!”说完,他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即将他五花大绑,他看也没看李统领一眼,对着那些御林军道:“皇上有令,一旦发现赃物,就立即控制住左相府,左相府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逃出去,而左相大人极其诸位子女亲眷全部带走!若有谁胆敢反抗,就地斩杀!”
“属下遵命!”御林军在见识过戴统领的气场后再也不敢反抗,立即带着一队人马前往左相府内去抓人了。
没过多久,人已全部抓齐来到相府门口。
方青在见到御林军来抓他的时候心里还很是气愤,但是一到得府前,他在看到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李统领时,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知道计划大概是失败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方涵烟咬着唇悄然的接近方青轻声道,心中满是不甘和疑虑。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事到如今,只能且走且看,他们没有证据,最后还是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方青这时候还不知道家中已经被人搜出了龙袍玉玺等物,只当是自己密告白易之在家中建暗室藏污纳垢,结果对方先一步的将东西给处理了,故而皇帝才如此震怒。
只是这才短短两天,那么大的一个暗室,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且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戴统领扫视了一下众人,却在清点了人数之后发现少了一人,他目光从每人的脸上都仔细的掠过,最后皱眉道:“方景荣呢?”
“犬子从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时怕是不知道在哪里鬼混!老臣也在派人四处寻找他,还望戴统领见谅!”方青知道自己这时候屈居于人下,不便与人发生争执,故而语气中带了些讨好的意味。
谁知戴统领不但不受用,反而看着他的目光更加的厌恶。
“来人,立刻将京都的城门封锁,从今日起,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从京都出去!”
“是!”
也是到得这时,方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算是他皇上发现好了,也不该有这么严重啊!怎么现在连他一个儿子都不放过?
“戴统领,敢问老臣到底犯了什么罪?值得您这么大的动静?”
当时他来左相府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就让禁卫军把府中的每个人都从房间里赶出来,众多丫鬟主子挤在一个小院子里,惶惶不安的看着他们一批批的人在搜查。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戴统领神色莫测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再说一个字,翻身上马,让下属们将他们押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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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微臣奉皇上之命前去左相府搜查,现已搜到赃物,且相关之人皆已带回,还望皇上指示。”戴统领一回到皇宫直接来到议事殿,议事殿中挤满了人,只要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大臣几乎都在,且各个脸上都有着茫然之色,显然是一下朝又被匆匆召回的。
他们在听到戴统领的禀告后,脸上的茫然之色更重了,明明下朝前皇上口中的叛逆之人还是右相,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又成了左相?变戏法都没有这么变的!
“将左相和方涵烟给朕押进来,其余人一律打入天牢,等待发落!”皇帝脸色沉怒,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众位大臣皆是大气都不敢喘,安静的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皇上,微臣不知犯了何罪,以至于让皇上如此兴师动众!微臣着实冤枉啊!”方青一被押进来就跪倒在地上喊冤,倒是和平日里狡诈奸猾的模样没有半点违和感。
“左相,念在你给朕效力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若是愿意把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一招来,朕或许还能网开一面。”澹台宏的声音也和他的脸色一样,带着些愠怒,却又让人捉摸不出底细。
方青听到他这么说,心中极快的转过了几个念头,最后咬牙道:“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听信谣言,污蔑右相的一世清名,只是皇上,老臣也是为了皇上好,毕竟谋逆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啊!”
“好一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澹台宏在听到这句话后,忍无可忍,脸上倏地露出一抹冷笑,看的方青的心都是一凉,“来人,将在左相家搜获的赃物都呈上来!”
“是!”外面有侍卫赶忙应声。
方青的心顿时更沉了,皇上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赃物?
没多久就有几名侍卫呈着赃物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两个箱子,需要两个人一起抬才能抬动。
“将这些东西都放在左相面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是!”
那些侍卫顿时改变了方向,转身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方青的面前,两个箱子打开,一箱是林琅满目的稀世珍宝,而另一箱则装了满满当当的上等青玉。
可这两样还不是此次搜查的重点,最重要的是放在两个箱子旁边的东西,是一件绣样精致的龙袍,和一方与青玉同等材质做成的玉玺。
方青这才终于明白过来皇帝为何会那么震怒,原来真正的原因居然是这个!这四样物事中,只有那一箱的稀世珍宝是真正属于他的,他平时没有什么爱好,独独对这些稀有的玉器珍宝很感兴趣,一来二往也就收藏了许多,放在自己的暗室里,因为他当时想的是,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方家的财力是众所周知的,他身为方家的主人,能有这些个东西亦是理所当然,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当这一箱的物品和龙袍放在一起,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旁人看到了,只会觉得他方家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恃‘财’傲物,早有谋逆之心!
“皇上,微臣冤枉啊!这些东西都并非微臣所有,一定是有人暗中栽赃于微臣!望皇上明察!”
方青知道,现在的局势对他很不利,他眼下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他的,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求饶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句求饶的话,却将他推入了更深的深渊。
“哦?你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你方家的?是有人故意栽赃?”皇帝的声音突然少了点怒气,看样子像是听信了他的话。
方青一喜,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中也包括了那一箱的心头之爱,但是在现下这个关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谁知他的这话一出,皇帝不仅没有息怒,原本稍微褪去的怒火更是成倍的翻涌上来,“左相,是你的记忆不好,还是朕的记忆不好?还是说,你觉得朕是三岁小儿,可以任你糊弄?”
“微臣不敢!”
“你可看好了!这一箱的珍宝里,可是有朕赏给你的千叶琉璃灯!你敢说,这也不是你的东西?”
“这,这……”方青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他刚刚因为一时情急想要摆脱嫌疑,所以倒是忘了有这茬!
这下倒好,就算不是他,他这么一来,皇帝本来对他是怀疑,现在也坐实了!
见方青再也说不出话,澹台宏也不欲与他多说,将视线转移到了方涵烟的身上。
“你可知道,朕今日为何召你和你父亲一起前来,而不是其他人?”
“臣女不知,还望皇上明示。”方涵烟回答的很是小心谨慎。
方才她跪在方青身边一直在听着皇帝和父亲的对话,并没有插嘴,即便是方青说错了话,她还是忍住了开口的*。
因为她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皇帝既然对他们有了疑心,那么就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够消除的了。
“朕记得,三个多月前的那场宫宴,御花园中仅存了四个没有受伤的人,其中一个,便是你吧?”
“是。”方涵烟不明白澹台宏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回答的也有些犹疑,当初她之所以会侥幸逃过一劫,就是因为她后面发现了那些杀手,虽然看上去是肆意屠杀,但都又似有若无的偏向于白墨冉的方向,而她做的,只不过挑选了一个离白墨冉最远的位置闪躲,这才让她躲过了一劫。
“而当时,如果朕没有看错的话,那几个刺客对白墨冉的下手尤为狠毒,当时朕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今日,朕终于有了答案。”
澹台宏一边说,一边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封信,直接甩到了方涵烟的面前,对这里面的内容,你们方家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方涵烟闻言立即捡起地上的信拆开来看,信一共有两封,一封是北寒二皇子扶桑炎的手笔,字并不多,但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十分的清晰:帮我谢过令尊,此番合作很愉快,待我回去禀告皇上,不久之后定会再派人过来与令尊商量国家大计!
末了,还盖上了一个专属于北寒的印章。
而另一封信上的笔迹,让方涵烟一看就有些手抖,因为这笔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外出一夜未归的二哥,方景荣的笔迹。
他们从小生活在一起,读书练字也都在一起,所以对于他的笔迹,她非常的熟悉,心里也知道这封信定是他亲手所写!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会让方家一门都整个覆灭然后自己一辈子成为一个通缉犯了?
“涵烟无话可说,但是皇上,您怎就知道二哥他不是被人所迫才写下了这封信?”方涵烟犹自不甘,妄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而就在这时,皇帝又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件事物,让方家将通敌卖国的罪名坐了个彻底!
“朕方才忘了和你说,这玉佩其实是和你手上的信筏一起的,即使是这样,你还想要狡辩吗?”
方涵烟在见到澹台宏手上的物事时,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不是害怕,不是不甘,而是强烈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怎么可能!
那块玉佩,明明是她亲手看着白墨冉在她面前摔碎的!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皇帝的手中?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白墨冉她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她早就料到自己会去找她要回那块玉佩,所以早先就做好了准备,只为了做出一个样子给她看,让她放心,相信那玉佩是真的被她摔碎了!
“你们方家,每人都有一块象征着身份的玉佩,而方景荣的那一块,你们前一段时间和朕说是无意中丢了,故而换了一块,只是朕倒是不知道,这块玉佩会丢的那么巧,正好落到了北寒人的手中?”
澹台宏说这话时脸上在笑,方涵烟却知道皇帝的眼中满是寒意,他笑的越开心,就代表了他内心此刻是有多么的愤怒。
到得现在,她不得不认!
先前是她一直小看了白墨冉,长久以来,她都把白墨冉当成是她手掌心中的一个蝼蚁,觉得只要自己一个不高兴,就能把她给轻易的弄死,但是她错了,原来对方是一只毒蚁,平时或许只是不屑与她计较,等到她真的将其惹怒了,它便会在你不注意时轻轻的咬你一口,却足够让你丧命!
“报告!京都守城的士兵来报,说是刚才北寒二皇子带着一队人马想要出城被他们拦住,二皇子见了立刻不由分说的动了手,最后君世子赶到也帮忙与其交手,却是反被二皇子所擒,用他的性命威胁士兵开了城门,现下恐怕是已经逃的远了!”
那士兵怕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大气也来不及喘一声,焦急的汇报完了整个情况。
“什么?这……”有大臣不可思议的发出一声叹息。
“皇上,这北寒国的人此番前来,怕议和是假,怕是与人接头才是真,对于接头之人,皇上必定不能轻饶啊!”另一个大臣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是暗示的已经足够明显,作为“通敌叛国”的人,足以株连九族、五马分尸!
“我的儿!我的儿子现在如何?”这是敬王爷的声音。
大臣中顿时引起一片骚乱。
澹台宏见到这样混乱的场面,顿时觉得心烦,又看到还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吩咐道:“来人,将人带下去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属下遵命!”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吩咐立即走进来,拖着两人就要走。
方涵烟却一下子拍来了侍卫朝他伸来的那只手,冷冷道:“不用你押,我自己走!”
说完,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题外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卡文厉害,居然连基本的万更都没达到,更别说承诺多写的一千字了,还有两三章这第一卷的内容就要完结了,所以最近几天有些难写,求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