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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
“嘎嘎……”
一只鸡焦躁的在别墅内走来走去,鸡脸上仿佛能看到表情一般,很烦躁很惆怅,很不高兴。
跟前还有一撮米饭,还有不知从哪找出来的稻谷,甚至还有卤肉饭菜,全都一点未动。
那乌骨鸡在别墅区内四处徘徊,过了大半天似乎是恶狠了,竟是直接朝着闪着红光的摄像头一个个啄。
有些隐蔽极好,没有半点线索的都被找了出来,啄的满地都是摄像头。
什么针孔的,微小的,全都没遗漏一个。
“这个畜生!”骂骂咧咧的歪果仁用鸟语骂了一句,就叫乌骨鸡从天而降,将他那秃了的脑袋啄个洞,血流如注。
这下就跟见了血发了疯一样。
这家伙竟然将潜伏在别墅区内的众位狙击手,亦或是潜伏的几天几夜未动的,跟环境几乎合为一体的兵王都找了出来。
从天而降,在他们头顶拉着鸡屎。
别墅内鸡飞狗跳,到处都是鸡毛鸡屎满天飞,那守门的男人气得开了好几qiang,愣是连鸡毛都没碰见过。
“见鬼!”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林云召从震惊到无奈,到淡定的看着他们为了抓一只鸡大费周章,内心好一番波澜。
半响过去……
屋内到处都是子弹深陷墙壁的小孔,到处都是气喘吁吁的人指着那乌骨鸡怒骂。
大鸾却悠闲的甩着长尾巴,砸吧砸吧嘴,将林云召面前还没来得及的参汤喝了。
“哦,我那继女说了,它要吃天材地宝。比如人参灵芝之类,产于大自然,越贵重越好。”林云召眼睁睁看着它将砂锅中,一整根人参叼来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眼昏花产生了错觉。
那只鸟尾巴好像多了种颜色,也长了几分。
想要细看,它却又摆着尾巴跑了。吃饱喝足,又折腾人去了。
饶是林云召见识不凡,都被这乌骨鸡惊得有些回不过伸来。这聪慧程度,不亚于人啊……
“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嘴里呐呐念道,也不知道是骗自己还是骗别人。
更让人气愤的是,那些人抓着针头想要过来拿他泄愤都不行。
压根靠近不了他。
但凡动手,那只乌骨鸡就在屋内作天作地作空气。
在房子四个角折腾。
林云召觉得,这房子总感觉要塌了啊…………
这想法才从脑子里一闪而过,躺在小花园晒太阳的他,就听到身后一阵坍塌声,惊得他脱口而出。
“想想都成真了?”
一阵冲天的灰尘中,一只乌骨鸡高昂着头,抬头挺胸的走出来了。身后,整栋别墅已经淹没在灰尘中,已经宛如废墟。
林云召心里沉甸甸的,眼睁睁看着乌骨鸡蹲回他脚下,惬意的咂咂嘴,闭着眸子晒太阳睡觉了。
…………
脚麻,可是不敢动……林云召叹了口气。
还说炖鸡汤呢,鸡炖人只怕都做得到了。
谢三宝满意的看着画面,拍拍手,关了电脑。至于乌骨鸡会不会被抓去研究,啊哈,那得他们抓得住啊。
不过大鸾似乎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没喷火?没展翅似凤凰啼叫,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行人丝毫不知道,林云召靠着一只鸡,几乎过上了太上皇一般的生活。
顿顿有参汤,日日有灵芝,提早过上了喝茶遛鸡的生活,那日子,美着呢。
周言词没多久便收到了消息。
那年轻女子还是在校大学生,只是并不是如今父母亲生,是父母收养的。
“查她还好废了一阵功夫。她父亲是这边本地人,还颇有威望。曾经到华夏参加一次交流活动,在华夏与她母亲相识之后,她母亲就生了混血儿的她。后来如愿考入这边大学,也与父亲相认。”国安里的男人眉头微皱。
“她母亲是个小学老师,一力将她培养到现在,为了她更是独身至今不曾结婚。不过她父亲……”
“她父亲似乎做过间谍……这还是求了队长才查出来的。”
众人听完俱是沉默。
母亲竟然是华夏人,且一听便是极其正派的老师。父亲当年抛弃妻女,如今她竟然还愿意找上去?
“这不就是卖国贼么?要是她母亲知道,岂不是要生生气死去?”刘晋皱着眉头,任谁听到都有些不舒服。
母亲为了她甚至都不曾结婚,她却偷偷跑去找了抛弃妻女的父亲。
那国安的人脸色更怪异了。
“她母亲三个月前,被查出癌症,晚期。她还不曾知晓。”
那刘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若是为了母亲的病吧,问题是母亲生病都不知道呢。
周言词大概能明白几分。
就如她曾经一样,没有父母,有一个时间段就会很渴望父母的存在。当得知那个人生活条件优越,并且能给你极好的生活时,恐怕很难不动心。
那女孩自小肯定受到了许多慢待,当那名为父亲的人能改变她人生的时候,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将她母亲接过来。”周言词一言定下。
倒是陈教授叹了口气:“她毕竟已经时日无多,这样……”到底都是为人师表,也为人父母,多了几分心软。
“跟病比起来,她母亲想必更恨生出这样一个无情无义背叛母国的孩子。她能一辈子不结婚教育女儿,足以看出她对女儿花了多精心的教导。如今孩子长歪了,自然要她亲手掰回来!”周言词道。
众人都心知她说的正确,心中又明白,那母亲只怕活不成了。
这么大打击,焉有活路?
三日后,周言词和刘晋在机场接到了那位母亲。
头上白发已生,身体极其瘦弱,甚至风一吹就能倒。
周言词一眼就看出她生机即将断绝。
就算不来这趟,恐怕也会悄无声息的死在家里。
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母亲一见她们就开始流泪,双手抖得几乎控制不住。
“我……我愧对华夏所有人,没想到,她……”刘晋给她递了纸,突然有点可怜她。
“早知她会走上这条路,我宁愿她做一个目不识丁的粗人。”一阵猛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血来。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无话。
三宝静静坐着,她在思考母亲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就如她一般,拥有大能力,却不知未来的路,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