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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上网挖八卦的时候,正好遇到基友上线。
方珏逮着她劈头就问:让你去报个舞蹈学习班,你报了么?
夏渺渺道:报了。
方珏还来不及表扬她,夏渺渺又补上一句:不过,我报的是太极拳入门。
方珏打过来六个用句号代替的省略号,停顿了有三十秒左右,问:姑奶奶,你报太极拳做什么?
夏渺渺:舞蹈班人数凑不齐,要到过完正月十五才开班,只有太极拳一个选择。我觉得太极拳和舞蹈应该差不多,可以融会贯通,所以我就报了。
方珏听了后,一言不发。
夏渺渺游览完所有的网站,见好友还没回复,便去点了她的窗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头像已黑,早就下了线。
第二天,方珏在自己□□的个性签名上改了状态,上面写着一句话:气死老子了,遇到个舞蹈和太极拳傻傻分不清的白痴。
这个白痴自然是夏渺渺。
其实,夏渺渺的想法也不算错。
太极拳的入门动作简单,容易上手,但对腰腿上的基本功要求很高,其好处是能让全身经络通畅、关节灵活运作、改善韧带弹性……简单一句话,就是能帮她把这硬邦邦的骨骼变得柔软机敏。
过了几天,夏渺渺收到了淘宝商铺寄来的汉服,她献宝似的穿在了身上,对着镜子臭表脸地颔首弄姿了一番。
夏妈妈正在看着电视剧嗑瓜子,随便瞥来一眼,问,“你这是干嘛?”
夏渺渺想也不想得道,“演出。”
夏妈妈问,“表演给谁看?”
“德国人。”
夏妈妈正在看达人秀,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应景地脑补出女儿站在国际大舞台上,给底下三千外国观众表演跳舞的场景。想着女儿终于出息了,颇感欣慰,用力一拍桌子,pia飞了一盘子瓜子壳,道,“渺渺,加油!”
夏渺渺吓了一跳,不知道母亲又想歪去了那个咯吱嘎啦窝,忙捧着汉服和饰品,一头钻进了自己的闺房。
***
在家的日子过得惬意舒适,每天就是那些事儿,看看小说,逛逛大街,尝尝新开馆子,追追脑残剧,上网八八新闻,唯一的正事就是跑去老年大学和一群爷爷奶奶一起打坐练太极。
刚把太极拳学出点样子,短暂的假期就结束了,夏渺渺告别父母,又得回到德国奋斗在第一线上了。
回程是顺着地球自转的方向,所以要比去时多3个小时,飞了半天,终于抵达法兰克福机场。
夏渺渺哭哭啼啼告别父母的情景还在眼前,眨眼间已站在了别人的土地上,耳边传来别人的语言,路人甲也成了别的人种。她拉着行李一声感叹,人生啊,就是一场梦。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离别伤心的父母,迎来高兴的费恩。
答应来接她,费恩早就在候机厅里恭候多时了,见她出来,三两步上前送去熊抱,外加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费恩的热情,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把她的悲伤一下子给冲没了。
“欢迎回来!”
夏渺渺晕头转向地倒在他怀里,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好像人虽回到了德国,但心还留在父母身边,一时摸不着方向。
接过她的行李,费恩带她去停车场,见她跟在后头魂不守舍的,便问,“飞机上很累吗?”
夏渺渺转了转僵硬的脖子,道,“嗯,位置太小不舒服,一路都没睡,所以有点困。”
费恩道,“那就赶紧回家好好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开来接她的还是那辆小宝马,看着费恩将她的行李一件件地塞进后备箱,夏渺渺暗忖,要在那场饭局上,有这么一个开着宝马去接她的乘龙快婿,那是多拉风的事啊。可在这德国,费恩和他空有其名的官二代头衔,就像是一粒沙子掉进大海,半点涟漪也掀不起来。
将她送到家,方珏不在,夏渺渺连东西都顾不上整理,倒头就睡。
刚要进入梦乡,隐隐间,床垫一沉,接着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夏渺渺陷在半梦半醒间,也懒得去搭理,转了个身继续睡。
费恩把衣服脱了,钻进她的被子,将手臂环住她的腰。他的身体很热乎,像个超级暖宝宝,夏渺渺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将自己的腿挤到他的双腿间。本来就想抱着她一起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没想到被她这么一搅和,顿时就有点把持不住,腹部腾地燃起一个小宇宙,烧啊烧的,差点把他给烧糊了。
他咬牙克制了半晌,但心理最终败给生理,一个月没见,思念爆棚。于是,他像一只小猫似的去蹭她,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将手伸到她胸前,机灵地钻进了衣服里,悄悄地画着圈。
夏渺渺被他惊动了,有些烦躁地挣扎了下,口齿不清地道,“哎呀,我要睡觉,别来吵我。”
费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去扒她衣服,舔着她的耳廓,恬不知耻地道,“做完了再睡。”
夏渺渺睡意正浓,挥着手驱赶他,“再不滚蛋,我就要生气了。”
费恩顺势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在床上,细细地吻她的嘴唇,顾不得再说话。
小别胜新婚,渺渺走了一个月,费恩几乎就靠右手度日了。现在,女朋友回来了,不给他亲热,这像话吗?
就这样,夏渺渺迷迷糊糊地、半推半就着和他滚了一圈床单。解决了燃眉之急的费恩,终于消停了。
***
一觉睡到晚上12点,夏渺渺睡饱了,却被饿醒。摸着肚皮去厨房觅食,发现家里弹尽粮绝,冰箱里只剩下一盒过了期的牛奶。
死方珏,连一包泡面,一只鸡蛋也不给她剩下!
于是,她回到屋里拉扯着费恩起床,“亲爱的,快给我买吃的去。”
费恩睡得正香,硬是被她从梦想中召唤过来,也是他脾气好才没发怒,揉着惺忪的眼睛,半梦半醒地问,“半夜三更,你让我去哪里买吃的?”
这里没有夜宵的习俗,这个时间点,也就是快餐店还开着,于是她想也不想地道,“汉堡王。”
“这附近有汉堡王?”
夏渺渺道,“没有。但火车站有。”
于是,费恩又倒头躺回去,回了句,“有病啊,没事跑那么远。”
一句话顿时将夏渺渺心中充满期待的小人给一巴掌拍死了,心塞地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暗叹一声,这就是电视剧和生活的差距啊!
心里虽然失望,但转念一想,也是没办法的事。德国男人一不浪漫,二又古板,三来也从来没人给他们灌输过要给女友当牛做马的思想,所以没有这觉悟。要想享受被男友当公主一样捧手心里的待遇,要么找个贴心的中国好男人,要么耐下性子将他调.教成中国式的德国好男人。
肚子空荡荡地睡不着,夏渺渺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出了个好办法。
夏渺渺这办法,就是去性骚扰费恩,先是摸掐了把他的胸,又去摸了摸他的腹部……下午他是怎么挑逗她的,现在再依样画葫芦地如数还他。
这招果然有用,不一会儿,他就躺不住了,身下的裤衩很快起了个蒙古包。
夏渺渺觉得自己真是太没下限了,半夜为了吃的,连节操也不要了。
费恩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喂不饱的小女人,你想做什么。”
夏渺渺咯咯地笑着躲开他的吻,气死人不偿命地道,“睡觉睡觉。”
脱了裤子又让他老实睡觉,这是在玩弄他感情么?费恩快被她郁闷死了,咬牙道,“被你弄醒,睡不着了。”
夏渺渺顺理成章地接上去,“那就帮我去买吃的。”
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她忙凑上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当定金,“等你买回来,必有重赏。”
费恩环胸看她,不肯轻易入套,“什么重赏?”
夏渺渺伸出两只手,弯了弯十指,“马杀鸡。”
费恩哼了声,“不够。”
夏渺渺厚着脸皮,“伺候你睡觉。”
把节操都甩了,可他还是不满意。
夏渺渺道,“不然你还想怎样?”
费恩扬了扬眉头,一脸坏笑地凑近脸,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和、你、鸳、鸯、戏、水。”
“……”
“去放一浴缸的热水,乖乖等我回来。”说着,还向她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更是邪魅无极限。
“成交。”夏渺渺一咬牙,答应了。为了一顿夜宵,她也真的是……拼了。
他兴高采烈地跳下床,三两下穿起衣服,拿着车钥匙风风火火地出门给一会儿要上演的压床大戏攒人品去了。
……
费恩走得快,回得也快,大概前后也就十多分钟。夏渺渺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刚脱掉衣服泡进去,这家伙就回来了。
“这么快?”
费恩将汉堡扔给她,动作利落地开始脱衣服。能不快么?见马路上没车没人,他几乎是以f1方程式赛车的姿势来回的。
三两下扒光了自己,费恩爬进浴缸,然后两人一人一边,坐靠在浴缸里一起啃汉堡。
虽然电视里上演这种鸳鸯戏水的镜头,多半是有香槟红酒相衬,但目前经济条件有限,两人就用可乐代替了。
等她吃完,费恩把垃圾往外一丢,爬到另一边,准备上演今晚的重头大戏。
刚俯下身体想去亲渺渺,这时,外面门铃响了。
费恩把眉头拧成了川,这凌晨一点,到底是哪个熊孩子不睡觉,跑来敲人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