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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眸霎很喜欢,南曌却甚是不喜欢!
“什么予目之阁?不好!换一个!”
刚从皇宫赶来的圣王千岁大人,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满之色!
那如淡月般眉紧紧蹙成一团,简直恨不得在其中藏几把尖锐的刀子。
表达自己的绝对不满之后,似是为了让夏侯舒更加信服自个儿,南曌继续沉沉道:“哪有杀手组织采用这种名字的?”
“听上去同‘杀人’二字丝毫不搭边,以后传出去,如何能让人心存畏惧?”
“如何能很好地打响自己的旗号?”
“如何能起到你想要的效果?”
“不仅如此……这四个字听着,还颇为拗口!”
“予目?我们内部人,知道这是杀手组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给与眼睛’的意思……还以为这里边儿,都是些瞎了眼睛的伤残人士!”
“……”
总之,我们的圣王大人,只要一执拗起来,那可是绝对不讲理的,什么天上地下,有的没的道理,全部被他扯了出来,听得夏侯舒那一双眼,简直是瞪了又瞪。
这什么鬼道理?
可偏生圣王大人的眼神很坚决,那里边儿的冷冷光芒分明在告诉夏侯舒,他说的就是真理,既然是真理,她就必须执行!
……好吧,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皇叔,夏侯舒除了置之不理,还能如何?
干脆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转开,落到窗外去。
予目之阁的名字一经确定,眸霎就立刻采取了行动。
杀手组织的初步建立,首先最重要的,当然是最顶端的几位执掌大权的杀手,只要眸霎带出几位他认为合格的人物,再一一交代下去,让他们层层召集杀手,如此一来,予目之阁的建立速度,就会快上许多。
所以,眸霎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条件夏侯翎给夏侯舒的那七名暗卫。
这七名暗卫虽各个出色至极,但终究常年做的是隐匿于暗处保护人的事儿,杀人的招数还不过关,针对这一点,眸霎将七人整合起来之后,直接给他们下达了最简单的任务。
接下来他们要考虑的,不是如何去偷袭另外十个小组,而是考虑,如何在这四十四个成员身上,留下致命的记号。
所谓致命的记号,便是在足以置人于死地的致命点,留下的记号。
而这些致命点,由眸霎来决定。
四十四个人,加上陆老七在内,眸霎只用了不到两柱香的功夫,便在他们各自身上,分别用红色颜料留下了一个点。
这四十四个点来得悄无声息,不仅瞬间折服了七名暗卫、让楼淼带领的杀手们大吃一惊,更同时引得那被留下‘致命点’的四十四人,倒吸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也代表着,眸霎已经用最简单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在夏侯舒的这个势力团队中,建立了自己的威望,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点一经确定,更猛烈的战斗,瞬间爆发。
这一片秋水苑,毫无疑问已经成了一片惨烈的战场,那周围栽种的翠绿竹子,早已经倒下了一大片,甚至那湖旁园亭,也已经缺了一个角。
秋水苑,再难以找回最初清幽的美丽景致。
不过,夏侯舒瞧着这惨不忍睹的秋水苑,却越来越高兴。
只觉得心头恍若有一把炙热的火,在猛烈燃烧。
这火充满着激情,充满着斗志,还充满着一股自信昂扬、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希望!
是啊,希望!
即便她不知道‘她’是谁!可她,难道就应当怕?应当等着认输吗?
也未必!
胜负尚未可知,一切……都难以决断!
这样想着,夏侯舒的面上,便不由得浮现一种容光焕发的光彩来。
这光彩将她整个人都映衬得如站在灿烂阳光之中,她是那么耀眼,那么夺目,那么俊美,那么动人!
简直承载着南曌所有的心啊!
可是……南曌心动的同时,还是忍不住郁闷地撇了撇嘴。
想他纵横南圣帝国,还从未有人胆敢这么大喇喇地无视他……可这小东西……哎……
南曌委屈啊!
站定半晌,轻叹一口气,主动服了软,朝前一步,站到夏侯舒的身旁,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
等她疑惑地偏过头来,他才轻轻道:“小东西,你说,你和眸霎那死东西有了‘予目之阁’,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本王,造出个什么东西来?”
“……”夏侯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微微一愣,造东西?造什么东西?
可心头刚问道此处,便豁然明朗!
紧跟着便是脸蛋一红,瞧着南曌便是恼羞成怒地一瞪:“皇叔!这青天白日的!你可不准耍流氓!”
怒瞪之后,更是含羞带涩,扭捏地逮着自己的衣服一角,扭动着身子羞涩道:“就算真的要造个啥……也得等到晚上不是?”
“……”南曌微微愕然,晚上?
他盯着夏侯舒……眼神怪怪的。
他那话的意思,不过是希望自家小东西,也找个啥东西,把自己和她的名字凑一起罢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想歪了!
可……想歪好啊!
造人?
的确比造东西强多了不是?!
自家小东西可真流氓!
哈,他最喜欢自家小东西耍流氓了!
顿时嘴一咧:“好啊!那我们就晚上……找个时间,月下花前???好好造人?!”
“……你讨厌!”
一般来说,按照最近这俩人秀恩爱的程度,接下来的举止,都是暧昧相拥在一起。
但,两人刚要靠近……
下边儿,下边儿,陆老七那大嗓门,就吼了起来!
“主子!主子!夔千神医来啦!来投奔你啦!!!!”
没错,投奔。
陆老七话音刚落,秋水苑的门口,夔千便背着一个简易的行囊,慢慢地迈了进来。
刚一迈入,那冷漠的面上,就不禁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他的目光在眼前慢慢一扫。
紧接着惊叹道:“我夔千一生,走过无数高山,见过无数流水,住过无数小宅。可却未曾见过有一处,能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