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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还认真的挑着其他衣服看了一眼,“奇怪,也就大娘的破了,当真是有些巧合。好了,明日重新给大娘换一件便是。”
魏涟月笑了笑,吩咐其他人,“将我爹的还有我大哥和我娘的一起给送过去吧,好好检查,免得又产生了什么巧合,叫人觉得什么样的人该配什么样的衣服。”
“魏涟月你个下贱东西说什么呢?”魏夫人听到她暗暗嘲讽自己,是破烂人所以只能穿破烂衣服,哪里还忍得住这个气。
正好撞上进来的魏丞相。
“好了,闹什么呢?”魏丞相听到尖锐的声音,有些烦躁。
瞧见魏夫人那张闹腾狰狞的脸,有些嫌恶。
“你那张狂无知的庶女都欺到我这嫡母头上去了,故意送了一件破烂衣裳.......”
魏丞相嫌弃摆手,一脸不耐,“行了行了,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别来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着她些,让着她些,她小不懂事,你这做老的也不懂事?啊,泼天的富贵不要了?”
魏夫人哑口无言,恨恨去了。
魏丞相没理会魏夫人,倒是赶紧去找了魏涟月。
“这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能成吗?”
魏涟月摇头,“我怎么能知道,但试了没法子将军总不好怪罪我们吧。这皇后逼出人命来,总得是有个交代去。等明日一早,父亲就联络大家参告一本。想必这个时候,李家人应该闹到前面去了吧......”
沉默了一刻,又有些慌张,“这李家能不能扛得住事啊!”
魏丞相,“我怎么知道,要说李家素来是和现在的陛下有些纠葛的,听说当年李家的嫡子死在战场上,话是说被东迟敌军杀的。
可传言李家有亲信偷偷看过是根本不是敌军杀的,好像是说那李杜远碍着了当年七王爷的事!七王爷想顺手夺权,换成自己的心腹才设局的。
这事本该不死不休的,可后来谁知道七王爷做了陛下,李家也奈何不得。这不,才愿意暗中撺掇事情.......”
父女两人还在说着话。
宫里已经闹开了......
“皇后娘娘,李家李杜青的原配夫人在宫门哭着喊着的撞墙自尽了,说是皇后娘娘指使妾侍欺辱她这个正妻,所以不堪受辱自尽了。”
兰清浅蹿了一下站起来,“什么,人没事吧!”
“还不知道。送去太医那了,这事闹的宫里沸沸扬扬的,想必已经往外传了。外面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皇后娘娘呢!”
兰清浅起身,匆匆走着,“这个时候就别管别人如何说了,这别死人了才好。”
一边走着一边道,“就是那个死了很多年的李杜远的庶弟?”
兰清浅好好的脑子里忽然蹦跶出这个人来。
甜汤点头,“是呢!从前李家就与陛下做王爷时有些过节。”
兰清浅顿住脚步,蹙眉疑惑了一下。
“皇后娘娘怎么了?”
兰清浅又开始走,“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妥?她这要真是被送去的妾侍欺负不找夫君婆母,不找自己母家做主,来宫门这闹什么?
即便是闹那也是想要个说法,解决,又何必故意在宫门口寻死?甜汤,你亲自去好好查查,这李家有什么猫腻!”
甜汤听了急急的跑了。
兰清浅进去的时候,三四个太医还在忙。
“人如何了?”兰清浅进去,已经瞧见小李氏的嘴唇轻轻颤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紧张,想压抑住自己的惶恐,怕被她瞧出什么来。
兰清浅眉眼有些冷,大抵明白了什么。
便听得太医道,“幸好,宫里侍卫送来的及时,否则还真就没命了,只怕额头上要留疤了。”
“额头上留疤又什么好怕的,反正都是将死之人,生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什么留疤不留疤的。行了,也别医治了,下去吧!”
太医听见躬身立刻退了下去。
兰清浅过去,伸手给她摸了一下脉,松开来。
像是和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若再狠绝些,倒是可以死个痛快干净。行了,醒了就睁开眼睛说话,死都不怕,还装死做什么?”
宫女扶着她过去坐下,立刻斟茶过来。
小李氏一听,睁开眼睛来,略带着一丝惶恐和虚弱,“皇后娘娘,您真是逼得臣妇没了活路。”
“这话怎么说来着?我是拿剑拿刀逼着你们去死?”
“皇后娘娘送来的妾侍燕婉,仗着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人,献媚家主,搅的家宅不宁。臣妇的夫君还企图休了臣妇扶正她。您说臣妇还有什么活路?”
“小李夫人说的是什么话?这怎么成本宫逼迫的了?人是本宫送去的,可不是本宫逼着你们家大人宠幸她的吧。这别人家送去的,也有好生相待或者干脆做了婢女洒扫伺候的,怎么不像你家的?”
小李氏低头不语,眼泪一个劲的落,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要不是娘娘将她送入府里,臣妇也不会落这么个地步。现在臣妇是走投无路,状告无门。”
“你觉得委屈,本宫还觉得憋屈呢。你们逼着陛下广招后宫,纳妾纳妃,还说本宫没妇德,担不起皇后的度量。
怎么你们夫君才纳一个两个的,就要死要活了。就许你们逼迫本宫和陛下,就不许本宫故技重施,也让你们受受这天大的好处。”
小李氏哑口无言。
兰清浅道,“你若真以为死了能解气本宫倒是不拦着你。本宫来看,并不是怕你死了,而是觉得你死了有些可惜。
你一头撞死,你夫君为你做做样子嚎哭一场,头七过后,再娇妻美妾娶着,入黄土成白骨的也是你一人而已。
你个大活人在他面前都得不到多少喜欢,你确定你死了三五载还能有人记着你?你想好再做决断。
你若不想死,这有瓶伤药等伤口结疤了,每日匀面,两个月后便不会留疤了。你若想死,随意撞在,记得用力些,这么个力道只能折腾人,死不了人。”
兰清浅将话扔下了,在宫女的簇拥下就走了。
留下跪着地上的小李氏,看了看药膏,暗自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