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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夫人将打断的藤条一扔,一巴掌呼在她脸上,“你吃魏家的用魏家的,你这是为魏家争的什么光,现在魏家因为你成了全城的笑话来着。”
“行了你打她做什么?这府里大大小小的都看着,还嫌不够丢人吗?”
魏丞相听到魏涟月回来,特意赶回来一趟。
魏涟月见到亲爹,委屈的眼泪便下来了。
“爹,您不知道,女儿这一路回来受了多少苦!他们都欺负我!”魏涟月哭,就想魏丞相爬过去。
魏丞相避开,“我倒是宁愿你回不来,少给我丢人现眼。你看看这去的这么多人,有人像你一样,闯祸就逃的吗?”
“我是没办法,那些刁民,他们要杀了我!他们都疯了!而且用人做试药,这也是二王爷同意的!我也是为了尽快研制出解药来,这有什么错,他们不领情就算了,还污蔑我!”
魏丞相草草的看了她一眼,“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让你去念什么书,生出这么多不安分的事来。行了,收拾下东西,明日就去庄子上住着,以后便不用回来了。”
魏丞相摆手就走,丝毫不愿与她多说。
魏涟月一听急了,“爹,爹我不要去庄子上。”
魏涟月不死心,只得去求了魏涟漪去。
没想到魏涟漪几个嘴巴扇在她脸上,“蠢货,你可是将我害惨了,你做的这些破事,连累我在王府受气!”
“二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片好心!”
“我真是瞎了眼会用你这种蠢东西”,现在你还指望我去求情?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魏涟月跪着,“二姐,求求你了,我会很听你话的,你求求父亲不要把我送到庄子上去,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魏涟涟漪转头看向她,目光里带着阴狠,“那我就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去帮我杀了兰清浅!”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法子,若不是她死,就是你被送走。”
“二姐,可她力气大,我根本打不过她......”魏涟月害怕。
魏涟漪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清楚,要么去庄子上呆一辈子,要么想法子杀了她。”
魏涟月看着她毫不留情的转身,跌坐在地上,咬唇流泪
她爹不管她,她娘说不上话,她姐姐只想利用她,如今她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她如今只有去求她师父了,她师父是天下第一的神医,跟着师父总该是有条活路的。
“魏姑娘你还是走吧,师父早就交代了,若你没回来就算了,若你回来就将你逐出师门去,以后你便不是衡玉成的徒弟了。”
“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当时是一时冲动,太想研制出解药来了!求求你,让我见师父一面吧!”魏涟月哭的可怜。
大师兄叹气,“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们都跟着去了隋州的,有眼睛再清楚不过。师父今日出去采药了,是真的不在......”
大师兄还在说话的时候,衡玉成回来了。
身上背着药背篓,手里拿着锄头,一脚的泥土。
魏涟月赶紧飞奔过去跪着,“师父,师父弟子知道错了!”
衡玉成叹了一声,“也罢,你去院子里,我有话与你说。
魏涟月觉得是有希望了,擦擦眼泪,兴冲冲的过去。
衡玉成换了衣衫鞋袜,洗手后这才过来,坐下。
给她倒了一杯茶,“不是你错了,是为师错了。”
魏涟月有些不解,“师父,你......”
“是为师为着一己之私,隐瞒了你作弊的事情,顺水推舟收你为徒,这是一大错。
收你为徒,明知你好斗狭隘的心思,却依旧传你医术,以为良药滋养你势必有朝一日能醒悟,这是二错。
至于三错便是为师一开始便错了,我师父说的对,害人的从来不是毒,是人心。你与九公主同样研习了医毒,可你却用药害人,她用毒救命,这便是善恶区别。”
衡玉成叹了一声,“此番境遇,我会告知学院,告知天下。辞退乾明学院的职务,告知天下为师因一己之私作弊的事情。
告知众人从此你与我派再无瓜葛,你收拾了东西便回去吧,以后莫要说与是我门派的关联。最后再告诫你一句,害人终将害己,回头是岸。”
“师父,不可以,师父,你逐我出门派,我真的没任何指望了,师父!”
衡玉成没再回头,径直回屋子去了,大师兄吩咐了人将她一起赶下了山。
“若按着从前师门的规矩,你这种行为是要被师门除害的。可师父仁慈,放你一条生路,你快些走吧!”
兰清浅听到皇城里的传闻的时候,震惊不已。
“绵绵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衡先生要隐退了?”兰清浅道。
韩绵绵点头,“我刚从学院里出来,这满大街传的都是了。真想不到衡先生这种高风亮节的人竟会了恩情利益包庇作弊的人。”
不过想了想又道,“这样也好,那就证明你从前是实力得的第一!”
兰清浅想了想,还是上山去找了衡玉成。
她不过是去了数月,再次见到衡玉成时,竟觉得他老了十几岁。
“衡先生你是要离开皇城吗?”
衡玉成点点头,“这是非之地本不是我这种人该踏入的,如今所有事情解开了,我倒是一身轻松可以走了。”
“毗罗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其实你也不用昭告天下的,这样大家都会误会你的。
老驸马和我说,天底下的人都是很奇怪的东西,你做了千百件好事没人说。
却会因为你做的一点错事被人当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说了,你天下第一神医的招牌岂不是......”
衡玉成笑,“七王爷年纪不大,却活得很通透。其实我这老人家还挺羡慕他的。
不为名利不畏强权,能守住自己的心,从始至终只在乎自己要什么,从不介意别人给的虚名。我若有他一半的清透明白,也不至于大半生过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