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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医生,我们去海边了。”
楼下和白练相熟的护士来叫他们出发。
白练披着大大的沙滩巾,到了要下海,才解开。
“卫医生,你和贺总什么时候新婚大喜?”护士挤眉弄眼的问她。
“什么?”白练没有反应过来。
“喏…”暧昧的指了指贺柘一的短裤和她的比基尼,“情侣同款。”
白练瞪眼旁边的贺柘一,别装着没听见,老天,怪不得她看见男款的时候觉得眼熟,敢情是自己带了?
“卫医生和贺总玩吧,我先过去了。”小护士溜之大吉。
海边的风景总是这么迷人,白练伸展四肢在水中游了一圈,把贺柘一抛在不远处,回来后,静静地仰躺在沙滩上,抬头看天空,同样的一片天空,为什么,她就在这里,他在另外一个地方,对彼此来说,都是遥不可及。
医院的同事,卸下平日里严谨的工作面具,嘻嘻哈哈的,不分男女在玩耍,后来索性玩起打水仗的游戏。
“不想玩了?”贺柘一回到她身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沙滩太阳赤裸裸的晒着沙子,她倒是不怕热。
“卫哥哥会想小时候吗?”白练每次想到和他有关的,就会控制不住情绪低落,与其说她在怀念卫白练的童年,倒不如说她在怀念自己的过去。
“不会。”贺柘一坚定的回答,他们的童年相遇不算美好,再长大后就面临分别,他觉得没有必要留恋回忆。
“卫医生,大家都说去蹦极,你们也来吧。”
“好。”贺柘一拉起白练,跟着队伍走。
排队买票的时候,白练不想玩,她只想坐在一边看大家跳。
“卫医生,都是双人跳,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贺总吧。”大家起哄着要她同意。
“别怕,有我在。”贺柘一握了握她略微冰冷的手,“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抱着我就好。”
“好吧。”白练咬咬下唇,勉强同意了下来。
看别人跳的过程就是自我折磨的过程,有些女医生护士虽然跳了,高分贝的尖叫声响彻天空,白练压根不敢看,只有等鼓掌声响起,她才会偷偷瞄一眼,然后跟着鼓掌,本来就沉静的小脸,愈发肃穆的像是奔赴战场。
贺柘一看得好笑,轮到他们顺序,她还在发呆,一副迷朦的表情。
紧紧抓住她的手掌,男人浑厚温暖的大手仿佛天生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白练咧嘴一笑,强作镇定的点点头。
蹦极台在五十米高,要乘坐铁框梯上去,没有密闭空间,自然风呼呼的往脸上刮,加上铁条之间哐铛哐铛的声音,上升不到两三米,白练忽然小小的惊呼一声,扑进贺柘一的怀里,娇柔的身体突然迎面而来,贺柘一愣了愣,在她脑后的双手慢慢落下,轻不可见的搭上她的肩膀,抚慰的圈住。
贺柘一低头,看到白练是真的害怕,脸埋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别怕,这个很安全。”
他附在她耳边鼓励,即使是掉下去,也有湖水缓冲,整个度假村的安全措施都是一等一的。
好不容易升到最高点,工作人员要给他们带上护具,白练闭着眼睛,任由他们摆弄,贺柘一抽空望向她,她长长的羽睫煽动,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视,慢慢睁开,那是一双澄澈至极,也是恐惧至极的眼眸,你看着她,就像看着森林里濒临死亡的麋鹿,留恋而美丽。
贺柘一眉头一皱,来不及想什么,更不管脚下是否已经准备好,一个箭步,将她牢牢的按进胸口。
“这位先生,一定要抱住女朋友,才不会有危险。”有些看着胆小的男人,他们出于安全考虑,偶尔会想办法让两人贴住,以免发生碰撞事件。
贺柘一有些担心,和他想贴的小手冰凉一片,湿滑的汗液黏黏答答,“要不要放弃。”他后悔带她上来,应该开开心心的玩乐,她不该承受这种刺激,又让她害怕的活动。
闷在胸口的小脑袋摇了摇头,细软的发丝擦过他的下巴,让他一时间心软如水。
“我不怕。”在最后落下一刻,白练猛然抬头,满眼充满对他的信任。
事实上,蹦极只有降落一瞬间失重时难受,平缓下来后,就会有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更有种我战胜了一切的自豪感。
被工作人员扶上小艇,白练的脸色依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卫哥哥,我先去趟洗手间。”她双脚落地时踉跄了一下,被贺柘一拦腰挡住。
“好,”他点头,目送她略微凌乱的脚步远去。
“先生,你的私人物品,请收好。”接过他号码牌的储存人员将包包递给他,“还有,您的手机响了很多次。”她善意的指指最外面的运动包口袋。
话声落,叮当的铃声应景的响了起来,是白练的手机,对面的储存人员无声的笑笑,示意他接一下,或许真的有急事?他想了想,还是拉开链子。
“喂?”
“咦,怎么是哥哥你,honey呢?”汤姆问道。
“她有点事。”贺柘一回他。
“哦,那我等honey回来吧,”汤姆不想错过和白练通话的机会,“哥哥,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蹦极。”简洁明了。
“蹦极呀,很好玩,可惜honey不喜欢。”汤姆遗憾,他也想带着白练去,每次都被她严词拒绝。
“她也玩了。”贺柘一勾勾嘴角,白练对他,始终是不一样的。
“what?”汤姆的大叫声传来,“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honey有严重的恐高症,她从来不坐观光梯,坐普通电梯要闭眼,爬楼梯从来不敢回头,你居然带她去蹦极,她会疯掉的。”
贺柘一僵掉,他,真的不知道。
那白练呢,她在哪?贺柘一抓起包,拔腿就跑,洗手间没有,休息区没有,都没……
“我看到卫医生回酒店了。”路过的看到他着急的照着什么,就说了句。
贺柘一奔回酒店方向,湿哒哒的头发还未擦干,吧嗒吧嗒的沿路洒落,经过大堂时,他想起自己没有带房卡,停了一下,问服务台要。
“先生,对不起,您不能领取房卡。”房间订在白练名下,酒店有规定,遗失或反锁房卡,必须凭身份证才能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