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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浚远目光很坚毅,“不要往坏的方面想,即使花光我所有的财产,我都会请尽世界上所有的精英医治好你的……”
陌漓眼中依然泪光模糊,也夹着无尽的感动,哽咽着,“谢谢你。”
“什么都不用说,你就等着好起来,然后做个美丽的新娘子吧。”
她笑了笑,心中舒坦开来。
严浚远缓缓地离开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别怕,让我看看,我想了解你的病情。”
陌漓犹豫着,把脸抬了起来。
严浚远的视线落在了她的五官上。
她闪忽地对上他的目光,“是不是很恶心?”
“是有点丑,但也不是恶心。这种情况跟那种满脸青春痘的人差不多。”
她感觉到他的语气很清淡,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在意我这个样子吗?”
“傻瓜!看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你,不仅要看他在你美的时候爱不爱你,更加要看他在你最丑的时候是不是也爱你。只有在你最丑的时候也对你不离不弃的人,才是你真名天子。”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的,“的确你是我命中的白马王子,因为你爱的是我的内在,而不是外在。”
“对,再美的人老了,经过岁月的冲刷,也会有老的时候。即使你一脸雀斑,我都会依然一如既往爱着你。所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病房门响了,徐哲在外面敲门,“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如果计划没有什么变化的话,我们即将启程。”
严浚远皱了皱眉,然后扶着陌漓躺下,“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和他说几句。”
帮她盖好了被子后,他出了外面。
病房外,徐哲笔直地站着。
他很谨慎上前问,“这个新型病毒怎么回事?”
“我联系了很多致力于研究这方面的博士,博士后,都对这病毒很陌生。”
他十分困惑,“即使现在很多新病种出现,但医学界总能从其他物种身上发现这种细菌。这次就这么难攻克?”
“我们现在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在猜想,这种病菌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实验室培育出来的。”
听到这话,严浚远的眼珠猛然一瑟缩,像想到了什么。
随即,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深得暗不见底的……
徐哲又说到,“既然现在你已经知道事情了,那你陪她一起出国去不?”
“要送去哪个国家?”
“镁国。”
严浚远脱口而出,“不能去!”,因为艾伦在欧美那些国家都有着很庞大的势力。
徐哲很奇怪,“为什么?”
“阿漓去了的话,会更加危险。”
徐哲更加困惑了,“什么回事?”
“这事说来很话长。反正她是一定不能到那些国家去的。”他又敛了敛眉,“这样吧,你动用人脉,我动用钱财,把全世界最权威的医生都请到国内来。就让阿漓在这里治疗。”
徐哲知道严浚远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便答应下来,“好,就这样办。”
……
很快,一支由多国精英专家的组成的医疗小组来到了这家贵族医院。
精英们一下飞机,就开始对陌漓进行会诊。
因为陌漓今天开始出现发烧情况了。
整个脸额都烧得通红通红的,而且脸上的红点开始发疼,一颗颗像火山爆发一样,每一颗都鼓得涨涨的,牵连得她整个头部都疼痛不已,每一条神经都像被扯得几乎要断裂一样。
严浚远心疼得肝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病房外,焦心地看着里面的一众医生忙碌着。
等了许久许久,久到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冲进病房的时候。
医生们终于出来了。
他赶紧望着徐哲,“医生们会诊结果怎么样了?”
徐哲脸上没有太大的喜悦,“目前还没有结论,现在只初步使用着一种特殊药物,尝试能不能控制因为病情引起的发烧。”
严浚远心脏像被火烧一样着急,又像被大石粉碎性地辗压着一样疼痛。
他急切地看向一位黄头发的医生,用英语问到,“如果没有适合的药物,希望你们能够和实力强厚的生物科技实验室合作,尝试研究出新的药物来,用多少钱都没有问题的。”
金发医生面露惬意,“现在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找不出问题。所以我们只能说,会尽力帮她,但不能保证她不严重下去。”
严浚远的五脏六腑沉得更加厉害了,像一片羽毛从宇宙中飘下来一样,怎么都掉不到底的。
医生们离开了,只剩下徐哲。
徐哲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要太担心,虽然还没有特效药物能抑制她的病情,但我能暂时止住她的发烧,让她没那么辛苦。”
随后,他让助手回去把他的针灸用具拿了过来,然后和严浚远一起进了病房。
此时陌漓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电子体温计上显示的温度是40度。
徐哲从银色的盒子里取出又长又细的银针,在陌漓身上一些特别的穴位,很缓慢很缓慢地扎了进去。
分别扎了10多条银针,他才停了下来。
然后又从某些穴位上放出一些血来。
最后让护士拿来一些特别熬制过的中药水,让她帮陌漓擦着动脉,多处淋巴。
护士反反复复地擦拭着。
这个环节一共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陌漓烧得通红的脸恢复正常了,体温也降到了38度以下。
严浚远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太好了,她的高温止住了。” 徐哲也略微舒了一口气,但眉间依然充满了担心,“虽然是止住了她的烧,但发烧是因为病原体引起的,所以只要一天不杀灭病原体。她还是会这样反复发烧的,如果病原体在体内太久无法消灭的话,
我害怕病体会变异,从而引发出更多的状况,比如内出血,昏迷,各种器官衰竭等各种最坏的结果。”
严浚远心中充满万千的难言,此时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看了里面一眼,片刻,他走开了,去了一个角落,然后拿出了手机。
有一个号码,自从上次回国后,他一辈子都不想拨通。
可此刻,他却不得不去面对那把厌恶的声音。
电话通了之后,一如既往地传来看似天使,却像是魔鬼的声音,“帅老公,怎么这么有空呢?” 他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咬着牙,“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你老公!上次在国外时,你让人给陌漓输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