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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这样折磨他,简直比一枪毙掉他要痛苦百倍。
严浚远又没什么神色开口了,“再加两个火炉上去。”
一旁的保镖有些讪讪的,“再加的话,可能2分钟内,冰块就要融化断掉了。”
严浚远却十分悠然,又喝了饮料,“摔死了我埋,摔不死医院治!”
好一句又拽又有硬气的话!
保镖顿时仰着头出去了,马上又加了两个烧得旺盛的火炉上去。
顿时,四个火炉,再加上全部对着男人,温度顿时飚到差不多百度。
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已经被烘烤得变脆了,像脆片一样一片片裂开,那种感觉就像薯片一样爽爽脆。
男人几乎要烤得发疯了,皮肤已经开始萎缩。
而且关键是,冰块融化得像流水一样,快速低落。
而且那个裂痕,急遽加速断开,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掉去。
此时,他全身的恐惧一瞬间全部涌上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职业操守,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冰块即将断裂,他撕破喉咙大喊到:‘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旁的两位保镖立马抓住他的手,把他给拖了上来。
随后,他像被条鱼一样拖到了严浚远面前。
严浚远冷冷绷出一个字,“说。” 男人死里逃生,此时气势已经完全萎了,乖乖开口了,“我和他见面是在一艘船上,以避人耳目。因为被通缉了,他不敢银行转账,我们约好,事成之后到一个小码头去拿钱,陈龙到时候会装扮成渔夫
,把钱给我。到时候,你偷偷跟着陈龙的话,就能知道张傲在哪里了。”
严浚远听后凝了凝眸,思考了一会,“那你就装事情成功了,拿钱去。要把陈龙引出来。”
他安排好一众人,等待着见面时间的来临。
随后,他回了病房,看老夫人的情况。
此时医生已经离开,老夫人还没有醒来。
陌漓在家属室内,通过窗户,安静地看着她。
一看见他回来了,她就迎上去,着急问,“那个人抓到没?”
“你老公我亲自出马,会抓不到吗。”
她舒了口气,笑了笑,也告诉他,“医生说发现得及时,奶奶没什么大碍。”
“嗯,那就好。”他搂上她的腰,“这次奶奶还真是托你的福。我奶奶不喜欢你,可你依然还是坚持来了。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也不会跟着来。这样,她就被张傲害了。果然你就是她的福星。”
“托福的是你,没有你这么机智的孙子,她就难逃奸人之手了。”
“嗯,和我在一起的人会有福的,所以你这辈子像口香糖一样粘着我吧。”
“我才不当口香糖,吃完就被吐了。”
他掌心滑过她的下颚,浅笑,“我怎么舍得把你吐了,恨不得一直把你含、在、嘴里。”
他说着便低头在她唇上又是温润一晗,轻轻地流离了一下。
“唔……”,她推了一下他,“要是奶奶醒来,通过窗户看见就不好了。”
“看见就看见吧,让她知道她的孙子到底有多爱她的孙媳妇。”
看他总是如此不掩饰内心的情感,她清甜笑着,“你总是说有多爱我,你就不怕我恃宠生娇?”
“撒娇的女人够柔媚可爱,女人都是用来疼的,我愿意把你疼得无法无天。而你能恃宠生娇,这也是你的本事。”
她心里一阵暖流,忍不住揽住他的腰,“不是我的本事,是我的运气。”
“本事也好,运气也好,反正你就是我喜欢的人。”他也伸手搂上她纤柔的背部,“也许你不是最美最优秀的人,却是最符合我心意的。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她温润笑着,主动抱着他,心头满是温暖。
严浚远摸了摸她的秀发,“一会我要去抓拿张傲。你等着我,这事完成后我有惊喜给你。”
她立即抬头,有些紧张,“会不会很危险?毕竟张傲很狡猾。”
“放心,我都还没为我严家留下血脉,怎么可能有事。”
“哦。”她还是很担忧。
“别担心,反正这辈子不看着我的小曾孙出生,我是不会到天堂去了。”
“那么遥远的事,你竟然都想到。”她忍不住又笑了,也很认真的,“那你一定要十分小心,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经受不起刺激的。”
他更加紧了捂了捂她,“等这事结束了之后,我会和家人认真解决我们的事。”
她点了点头,“好。”
“好了。”他抚了抚她的额头,“我要出发了,不用担心我。”
“嗯。”她在他的怀里靠了靠,“去吧。”
他信心一笑,然后低过头,淋漓地纠、缠上她,在两、齿、间点吸着,吸索得轻柔而炙re。
她也迎接上他,和他绵绵地缠绕在一起。
半分钟的时间而已,两人就分开了,然后依依不舍地分离。
陌漓一直把他送出病房去,在电梯口才停住了,然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里。
她随后回了病房。
不一会,严腾来了,一打开门,看见她在有些意外。
虽然他刚刚回来,但老夫人之前简单和他说过儿子和陌漓的事,所以他知道她肯定就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他礼貌性一笑,“你好,我是浚远的父亲,你是陌漓吧。”
陌漓十分惊讶,马上礼貌开口,“伯父好,是的。”
严腾轻轻地观察了一下她,发现她是小家碧玉气质,长相挺惹人喜欢的,给人感觉也好。
他淡淡笑了笑,“改天我们坐到一会,好好聊聊。”
陌漓看严浚远的父亲没有像老夫人那样反对自己,心里高兴,“好的,谢谢伯父。”
“既然我已经来了,你先回去忙自己的事吧。我想单独陪一会妈。”
“好的。”
陌漓随即拿着包离开了。
严腾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有清和的笑意。
…
码头里。
被严浚远反过来收买的男人戴着口罩,到了事先约好的地方。
陈龙此时戴着帽子,压得低低的,把脸捂遮的很紧。
陈龙低着声音问男人,“那老太婆怎样了?”
男人故意说假话,“我已经全部都做得滴水不漏的,她估计抢救不过来。”
“做的很好。”
陈龙把钱给了他,“嘴巴密一点,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会再联系你的。”
“好。”
男人伸出手拿了钱,陈龙的目光忽地淡淡掠过他的手。
男人接过钱,“那我走了。”
陈龙点了下头,也转身离开,随后很快地上了码头,进了一辆车子里,然后驾驶着车子离开了。 不远处,严浚远吩咐的车子,紧紧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