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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动了动眉峰,其实他一直以来不明白为什么陌漓会瞒着他已婚的事,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也许陌漓是被逼的。
严浚远看到她直接就将两人的问题在徐哲的面前摆出来,他的气顿时也上来了,“无论我们的婚姻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你是我老婆,你就得给我生孩子!”
陌漓此时气上心头,“我告诉你,除非你把我每天都软禁,要不然我吃事后药的机会多的是。”
她拉过徐哲的臂弯,“徐主任,我们走。”
她知道严浚远肯定会拦她,所以走了没有几步,她就回过头来用力说到,“你要不给我走的话,我马上就请律师打离婚官司,说你出轨。”
严浚远炯亮的眼随即蒙上一层烈焰。
这死女人,总是抓他的弱点抓得这么准!
他气疯了,忍不住扫了一下旁边的花盆。
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被这个女人左右情绪了,以前他总是波澜不惊的,可现在总被她惹成熊熊烈火。
可偏偏,他还没辙。
越想气焰就烧得越旺盛,他只得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是的,强扭的瓜不甜,但这个时候他不在乎它甜不甜,他只在乎一定要把它扭下来!扭下来了,就足够了……
通道里。
徐哲拉下气恨的陌漓,“你先不要太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他简直就是一野蛮分子。”
他很心平气和的,“其实很公道说一句,他不让你吃事后药,其实也是爱你的一种表现。因为他希望你能怀他的孩子,证明他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虽然这些话站在情敌的角度,说出来不恰当。但他觉得争取一个女人,就得光明正大地的,应该争取女人真正的喜欢,而不是靠打击情敌来得到感情。
陌漓忍不住望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正直透了。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会兴奋地接受徐哲。
可现在,她已经欣喜不起来了,因为她心里已经落下了一个人的影子。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无奈。
即使她喜欢严浚远又如何,每天都被一个沉重的摊子压着,根本就不应该要一个孩子。
而且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关于孩子的问题,因为那是很遥远的事情。
徐哲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再给你一包药,但吃之前,希望你想清楚。”
“其实怀不怀孕根本就是个未知数,这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可在你们之间,这就是一个信任和不信任的问题了。如果你愿意为他生孩子,那证明你相信他会一辈子对你好。”
她唇边充满了苦涩,“其实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还夹着其他事情。”关于父亲和爷爷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和徐哲说。
徐哲明白,“那你自己做决定。”
…
华灯初上的街头。
陌漓把手放在衣服的口袋里,掌心里握着徐哲给她的药。
她没有开车,一直很缓慢地走着。
因为她需要冷静一下。
她不明白爷爷的事和严琴有没有关系。
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么抗拒她和严浚远。
更不明白为什么老夫人为什么非要这么厌倦地排斥她。
而今天严浚远竟然还这么专制地不理会她的感受,自私地想让她怀孕。
似乎,这个世界都在为难她。
凉风吹过,让她觉得更加满心哀凉。
世界本来寒冷,她竟然还想寻常温暖。
是她天真了吗?
她抬头望了望街灯,心头孤寂,继续走回家里。
街灯把所有行人的影子都拉得格外孤长,彷佛每个人都那么孤独。也许“人生就是
一场孤独的旅行”这话就是这样来的。
而孤独是没有人懂你,寂寞是没有人陪你。
她成为严浚远的女人,看似万千繁华集一身,可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能懂。
…
另外一边。
严浚远开着车子回家,今天他少有地没有延长工作时间。
因为他的心情愤怒到了极点。
难道这个女人看不出他是真的爱她,所以才用孩子留她在身边吗。
虽然他是有点自私,可自私难道比不上他对她的深爱吗?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开窍?
换做是其他女人,即使短命几十年都愿意跟他生孩子,她却偏偏还极力抗拒。
他越想就越气愤,心里像烧着火堆一样。
他真是疯了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顽固的女人。
有句话说得真对,恋爱就是一个疯子追着一个傻子跑。
而他长征了十万八千里,竟然还追不上她。
他干脆借着怒意飙车了,用速度来发泄他的怒意。
车子在路上如闪电一样驰骋着,他眼底隐隐带着猩红,藏着万千的情绪…
可只飚了不到几公里,他就忽地一个急转弯,猛然掉头,然后快速地向着陌漓住的方向去了。
真是发神经的!
他怎么就这么挫败了!
为什么每次吵架了,无论是不是他的错,他都会想着去哄她了!
他是有多失败才会去做这样的事!
虽然他的心里是这样批评着自己,可开车的速度却越来越快,比刚才飙车还快…
陌漓家里。
她一直倚在窗口前看着夜空发呆。在想该如何处理和严浚远的关系。
她是不是真的如父亲和老夫人所愿去提离婚了?
因为今天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让她很灰心和心凉。
忽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气息靠近。
很快,她的身躯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环抱上了,被夜风吹得有点微凉的身体也暖暖地包围着。
还没有转身,她就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清爽、温-热。
身后的人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捂着,然后把头抵在了她的发丝顶上,低柔说到,“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
陌漓极度意外,因为在她印象里,严浚远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的威严和地位让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绝对正确的。
可没有想到他也会有服软的一面。
本来气着的心,忽地就没了一半的怒意。
她忍不住问,“怎么来了?” 他声音既夹着无奈,又夹着怜爱,“我能放得下尊严,能放得下架子,可唯独放不下你。我能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