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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浚远长臂一伸,就把她重新按回了椅子上,不过力度重中带轻,因为怕伤着了她。
他很好耐心,又将一块食物放到她唇边,“快吃,都凉了。”
陌漓就是紧闭着唇,不张开。
严浚远却依然好脾气,淡看她,“乖一点,有什么要生气的吃完再生气。”
他的语气像在哄孩子一样柔软。
有时候他都佩服自己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还用这种语气哄一个女人。
被下属们知道,他的威严简直被抛到外星去了。
不过陌漓依然如故,神色平淡似水。
这个男人发泄完暴行后,就来哄她,这算什么?能挽回对徐哲的伤害吗?
严浚远看她一声不吭的,忍不住轻轻掐上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觉得连吃都费力气的话,我可不怕麻烦用嘴喂你吃。”
看他用这么卑鄙的方式,陌漓这才动了动神色。
不过威武不能屈!
哄两下就想当没事发生,没门!
她伸起手臂,一把将桌面的食物盒利索地扫掉了!
看他还走不走!
垂涎欲滴的食物顿时落在了一地,乱七八糟的。菜汁飞溅,把她的衣服都弄脏了。
这样总能气走他了吧。
严浚远看着一地的食物,然后目光又飘向她,视线定定的,可就是察觉不出情绪。
他垂了垂眸,长密眼睫在灯影下投向淡淡阴影。发现自己丝毫生气不起来。
也许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吧。
能容纳她的任何小脾气,也能容忍她的任何取闹。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巴杰,上来。”
不一会,巴杰就出现在门口。看见自家总裁带来的食物被如此糟蹋,顿时愣住了。
而当他看到严浚远英俊面容好丝毫没有怒意时,心头不禁竖了个大拇指。
这就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风范!
他家总裁,真男人!
既耍得了霸道,又懂得了呵护!
他马上识趣地收拾残局。
当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两人还处于僵局当中。
他忍不住问,“要去再拿些食物来吗?”
“去吧。”
不过陌漓却阻止了,“不用,即使拿来我都不会吃的。”
严浚远向巴杰扬手,示意他先离开。
巴杰快速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陌漓一眼,其实无论今天严浚远如何暴怒,可他都是怕她有任何损失而已。
陌漓睨向严浚远,“你也一起走。反正你不承认是你的错,我也气恨着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眉慢慢地敛了起来,“没什么好说是什么意思?”
陌漓缓慢地垂了垂眼眸,虽然有些不想说,可还是低着声说出来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绝对不可能!”他脱口而出。
远离了她,他的生活还有什么色彩。他可不想老对着奶奶给他塞的豪门千金,她们表面看起来知书达理的,其实又任性又骄纵的。他一看就烦!
“可我们这样有意义吗?你奶奶在我面前堵起的墙比天还高,我能跨过去吗?”
他紧逼视着她,“先撇开我奶奶,那你喜欢我吗?”
本来是有点喜欢的,但这些喜欢被今天的他行为一扫而空了。可她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这种话是很伤人的。
她换了另外一种方式说,“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家是朱红大门,而我家只是竹门。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们最终还是会分道扬镳的。”
他一贯霸道的语气又上来了,“我不管!以后的事以后才算,我只管你现在的态度。”
她转过头来,“如果你在意我现在的态度,那你就给徐哲道歉去。”
严浚远目光定住了,直直地穿入她的眼底,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
一会,他压下心底的愤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能不能不要谈徐哲的话题。”
他都放下架子来哄她了,她竟然还要他给情敌道歉?
而且他绝对相信那个时候的徐哲情况是不对劲的。
徐哲把陌漓的身体都看光了,他能不气愤吗!
但遇到这种问题,男人和女人往往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看她一脸疲惫的,而且衣服上沾满了菜汁,拉过她往浴室走去,“快洗个澡去,早点休息吧。”
她使劲甩手,“你放开我,我自己会。”
严浚远把态度放得很缓和,“你今天很生气,所以我侍候你,让你消消气。够诚意了不?”
“你以为侍候我就很够诚意了,有本事你去侍候被你打伤的徐哲。”
他闭了闭明眼帘,告诉自己要压住脾气…
他严浚远真的算载倒了,而且还栽得连滚带爬的!
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人能控制住他的行为了。
真是不可思议!
他没有说话,挽起高洁的衬衣袖,帮她往浴缸里放水了。
而他一直手扯着陌漓,不让她逃开。
体会过这男人的作风,她很清楚自己无路可逃,只得撇开眼光气恨站在一旁。
热水放得差不多了,他拿起沐浴露往水里倒。
陌漓忍不住开口,“放多一点。”
泡泡多可以把她的身体遮住。
严浚远幽魅弯起唇角,“看过那么多次了,你身上哪一寸肥,哪一寸瘦,我会不知道!”
她实在是没这个男人么厚脸皮,只得闭嘴。
不一会,她就被强硬地扯过,然后被某人快速地脱着、衣服。
她依然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得无奈地服从。
她觉得严浚远简直就是个扒衣神手,没几下就把她给弄得光光的。
她恨瞪着他脸,“你的眼睛能不能别乱看?”
“行。”某人十分听话,闭上了眼睛。
不过他的手却恶意地放在了她最高耸的地方。
“坏蛋,你摸哪里?”她尖叫。
“我眼睛看不见,怎么知道摸了哪里?”
陌漓真想劈晕他,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她就像条滑腻的鱼儿一般,被他放进了浴缸里。
陌漓懂事以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尊贵”地侍候着洗澡,浑身像在火上烤着一样,难受不已。 严浚远瞄着她既然粉红菲菲又气恨的脸,“本大少上辈子真不知是不是老婆奴做多了,这辈子依然残留着奴役基因,竟然一次次侍候你这女人。而你竟然还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