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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泉本来在看底下交上来的策划，但是看两眼就看不下去。于是把策划往桌上一放，靠到椅背上闭着眼。他从两年前就不怎么拍电视剧电影了，去年更是把精力都放在娱乐公司上了，而今年甚至是以后，他都想把精力放在程鱼身上，程鱼就像一颗种子，现在或许没人相信他能长成参天大树，但终有一天，他会证明自己的眼光没错，程鱼会证明这些人当时有多鼠目寸光。
想起程鱼，付泉记得这几天都没看见过他了，于是干脆站起来去找人。
程鱼正在舞室练柔韧，舞室除了他没别人，也不是付泉给人开了个单独舞室，舞室都是公共的，付泉能给程鱼的，是程鱼努力得到的回报，不多不少。
程鱼很多次都是最后离开舞室的，给同吃这碗饭的平添压力。
当比你有天赋的人比你还要努力时，就会感到深深的无奈。
付泉进去的时候，程鱼正在下腰后空翻单手翻一溜动作流畅下来，让付泉想起前几年看见过的弹跳的非常干脆的羊驼。
“付哥？”程鱼一看见他就笑，两颗虎牙特别让人心软，“你来啦？”
“怎么不去吃饭？”
程鱼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艾姐说我要再瘦点就会上镜了。”
付泉皱眉，没什么表情的脸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这样就挺好了，瘦得跟个火柴棍一样也没人喜欢看。”
江楼点头，一副付哥说的都对的模样，看着特别想撒娇的猫，付泉喉结动了动。江楼练舞的时候穿的很薄，也很修身，他现在上身就是一件工装短袖，漏出来的地方白的吸人眼球，没有特别有力强劲的肌肉，胳膊上只有一个淡淡的弧度，江楼的柔韧性也好。
柔韧性很好……
付泉阻止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江楼看付泉脸色有点奇怪，就怎么说呢，非常复杂，有纠结疑惑甚至还有自我唾弃……
江楼：……这逼脑子里是不是想啥黄色废料呢？
“我看了一下，你专辑就后天发出去吧。”
江.一根弦.楼顺利的顺了付泉转移的话题，“好啊，不过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江楼抿唇，“我怕成绩不如第一个，让付哥失望。”
付泉听后没什么表示，只是问，“第一个专辑费心多还是第二个？”
江楼想了想，“第二个。”
“第一个专辑用时长还是第二个？”
“第二个。”
“你喜欢哪个专辑？”
虽然独立创作确实很好，但是你也不是圣人，作品也不可能完美，就算再好总有瑕疵，第一个专辑的歌曲就是这样，而第二个就不一样了，会有制作人，音乐人给他提意见，当然只是提意见，不会强制让江楼去改，江楼也在完善自己的歌，所以当然比之前匆匆忙忙发出去的专辑好。
“第二个。”江楼有些安心，“我懂了，谢谢付哥。”
付泉淡淡点了点头，“以后不要谢我了，每次看见我就谢我，真的谢我就做出点成绩给我看。”
付泉走以后，江楼明媚阳光的笑脸垮了一半。
付泉就知道成绩成绩成绩，出名出名出名，火火火。每次找自己都是为了这破事，没有一次是因为江楼这个人而来找他的，江楼脾气突然暴躁。但是他不能打人，他得忍住了，他要是跟对林峥那样的对付泉，估计早就被一脚踢出娱乐圈去了。
想到这，江楼竟然有点想林峥。
唉，那个呆子警察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