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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有些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纸是包不住火的,知道吗?”
“可是倾心姐姐……如果我说了,他们知道了,就不会给我解药……这样,佑王就不会有救了……”
水灵灵透着忧伤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月秀趴在天牢冰冷的地上,软而无力的带着哭腔。
“解药?”不等隐倾心开口,宇文弄月狐疑挑眉,“他们?他们是谁?”
蓦地,打断宇文弄月,隐倾心细眯起美眸盯着月秀,“所以,他们是和你做了什么交易,要你替他们达成,然后才肯把解药给你是吗?”拧眉问月秀,隐倾心脸色蓦然变严肃,一见月秀未回答,只是默默流泪,立刻就不悦又道,“月秀,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发信号给你的人是谁,他们想要你做什么。”
“倾心,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得糊里糊涂,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
一旁,宇文弄月听着隐倾心的话,只觉云里雾里。
“是……是父皇……还有……还有皇兄……倾心姐姐……我必须拿到解药救佑王大人……我从没想过要害任何人,真的……”
冰凉的手用力的回握了下隐倾心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只是,月秀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觉察到异样,隐倾心唤了月秀一声。
“月秀?”
“对……对不起……”
地上的人儿,闭着眼眸,嘴里不断的说这对不起,却无半点意识。
见到唇色苍白的月秀脸颊泛红,隐倾心心中一惊,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额头。
“不好,她发烧了,天牢里寒气重,她不能再呆这里了。”
感觉到月秀的额头滚烫,身上也只有一件单薄的布衣披着,隐倾心暗叫不好,忙看向宇文弄月。
闻声,宇文弄月微微一愣,“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带她离开这啊!不然在这憋一晚上,明天准烧糊涂了,她身上还有伤!要是你,你吃得消吗?”
“那行,不过,除了天牢也得派人看着她。”
宇文弄月寻思了下,谨慎道。
“多大点事,那我们快带她离开这。”
话落,隐倾心起身就准备朝外走去,但刚走几步,却顿住,狐疑的回头看向宇文弄月。
“你愣着干嘛,臭妖孽?”
“你不是要带她离开这吗?怎么自己走了?”
莫名其妙的瞅着隐倾心,宇文弄月指指地上的人。
“……你难道要我来抱她?”
不可思议的瞪着宇文弄月,隐倾心指着自己鼻子,嚷道。
“可是这丫头衣衫不整的,我好歹一个大男人,要是碰到她哪儿了……”
犹犹豫豫的瞅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月秀,宇文弄月笑的尴尬,但却糟来隐倾心嗤之以鼻的一声讪笑。
“哟!风流成性的月王爷现在还转性成好男人了?少给我叽叽歪歪,快点抱着她,我们出天牢。”
沉下脸,隐倾心认真道。
“小王妃,这话……十九叔就不爱听了。”一边说着,宇文弄月一边抱起昏过去的月秀,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从爱上了你,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宇文弄月的眼,可惜我收了心,你也不会是我的。”
笑着,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隐倾心,尾随在她的身后,宇文弄月似是自嘲着说道。
隐倾心一路沉默直到出了天牢,深夜,凉风习习,吹得人提神醒脑,打破沉寂,隐倾心道:
“臭妖孽,相信我,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人,出现在你身边。”
“……”
宇文弄月沉默的凝望着隐倾心的背影,适时,两个把守天牢的将领见隐倾心和宇文弄月把关押进的要犯带了出来,忙阻止。
“月王,傲王妃,这女子是戚将军让我们严加看守的犯人,您们这是……”
“如果戚将军问起,就说人本王带走了,出事本王和傲王妃负责。”
瞥一眼身后的两个将领,宇文弄月淡冷道。
“把月秀送去轻舞那吧,要是不放心,然后派两个人看着她,她出城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我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个数,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明日再说。”
随即,隐倾心陪着宇文弄月一起将月秀送去了还未睡下的叶轻舞那,再从她那拿走了一瓶她叶轻舞独家配制的秘制金创药,和叶轻舞与宇文弄月道了声,便离开了。
对月秀的事,了解了一个大概后,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的隐倾心知道她还有个“大麻烦”得去哄。
当隐倾心回到她和宇文傲的房间时,房内漆黑一片,未点灯。
方才回来的路上,隐倾心遇到了宇文归,听他说,宇文傲一回到房内后就大发了一顿脾气,摔了很多东西,然后就没了声音。
悄声推门而入,借着从外照射进入的月光,隐倾心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间。
这里是戚迹的府邸,好东西自然不少,而戚迹更是把府内最好的一处厢房给了他们住,这屋子里的东西,各比各的值钱,这一毁,隐倾心一瞅见,顿觉心疼,回头还要赔给人家呢。
房内,静悄悄的,连她自己的呼吸,都听得到。
踢开了脚边的一块碎瓷器,隐倾心隐约看见了内室中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她很清楚,以宇文傲的警觉度,只怕她一靠近房门,他就觉察到了她的气息。
知道她回来了还一声不吭就当没看见。
而且昏暗的房内还弥漫着一股森然的寒意,隐倾心就清楚,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还在气头上。
握着手中的金创药,隐倾心莲步轻移,慢慢靠近到了床边,翻转手腕间,一簇火苗燃于她之间,弹指一挥,蓦地就点燃了床头的灯盏。
随着烛光的点亮,房间渐渐明朗了起来。
凝望着平躺在床上,双眸紧闭,面容冷峻的男人,隐倾心目光下意识的移向了他的手背。
血已干涸,但咬痕却清晰。
望着宇文傲的手,隐倾心心里蓦然就升起了一股内疚。
“伤了也不知道自己处理,怎么?就等着我来吗?”
突然,她打破了房内的寂静,轻言轻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