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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药效实在太强了,我丧失了理智,浑身时刻好像要爆炸似的,虞彤和白姐也一样,她们都哭着求我快弄,哭的特别惨;我把她们按在不那么舒服的草地上,并排或躺或撅,四条大长腿有时交叉着,我红着眼睛,弄了这个弄那个,最后她们那里都肿了。
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布满她们的咬痕和抓痕,每个细胞的精力都被彻底榨干了,最后我倒在她们俩湿漉漉的身上,眼前直冒金星。
即便这样,徐若蕙还不肯放过我们;我隐约记得,她叫人给我们穿上衣服,送进一间屋子,那时我们三个还都有意识,她当着我们的面,在电脑上编辑视频,编辑好了才走。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似的;虞彤披散着头发,睡在我身边,她也缓缓醒了。
神智好不容易变得清楚,我们俩这才想起,昨晚那可耻的一幕幕;虞彤扑进我怀里,羞愧的哭了,我也含起了眼泪,那是被人围观性艾,就跟畜生一样。
握草,也许是我经历过薛小紫的折磨,对这种事还有抵抗力,但虞彤可真承受不住,她跳下床又摔又打,液晶电视、瓷瓶、红木凳子,都给她砸了个稀巴烂。
我跳下了床,想阻拦她,但看她那痛苦的样子,我还是放弃了;就让她先发泄吧,发泄够了也就好了。
于是,我像个傻比似的,只穿一条四角内裤站在地上,心里只有一股怒火在燃烧,这个徐若蕙,真想不到她外表那么高雅大方,内心却是如此卑鄙,我当初真不该救她,就让刘冬杀了她才好!
然而,我心里也知道,徐若蕙肯定是想拿视频要挟虞彤,同意把股份卖给她,只要虞彤肯卖,她应该不会公开视频的。
我使劲挠着脑袋想,这个时候,可真容不得我们不卖了,草草草!徐若蕙这个大骚B,哪天我一定要报复,我要....活活日死她!
想到这儿,我心里骤然掠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山高水长,来日...我也可以给她拍个视频!
这个念头,立刻烙印在我脑海里。
这样想着,我无声的伸手,抱住了虞彤;虞彤毕竟刚醒,闹腾了这么久,体力已经用光了,又倒在我怀里哭泣起来。
我低声抚慰着她,却不敢说出那个念头,虞彤也是只穿着内衣,我搂着她燥热的胴体,肌肤丝滑。
当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房门却是蓦地打开了,徐若蕙穿了一件很性感的蓝色旗袍,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背后跟着两个块头很大的男人。
虞彤见了她,发出一声低吼,便要冲上去,但我死死抱住了她,我压抑住满腔怒火,“徐若蕙,你还来找我们干嘛?”
其实我这句话等同于废话,傻子都知道,徐若蕙当然是来威胁我们了;就见她嘴角抿起一丝笑容,一言不发,右侧那名保镖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给我和虞彤递了过来。
照片的内容不用说,正是昨晚的一幕,污不可言。
“姓徐的!”虞彤再次爆发了,使劲掐我的胳膊,要从我怀里挣脱,但我更加用力,胳膊好像要勒进她身体一般。
“杨志,虞彤!”徐若蕙扬起一道眉毛,坏坏的说:“何必这样呢?人生只有一次,什么样的性,都要体验一回才好。”
“我体验你妈的B!”虞彤果断爆了粗口。
徐若蕙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叫那两个男人来打虞彤耳光,但我马上将虞彤推到后面,抄起凳子跟他们干了起来。
本来,这时我浑身还又酸又软,而对方两人明显是练家子,本来这时候我应该是绝对打不过他们的,但是为了保护虞彤,我犹如爆发了生死之际的潜能,硬是拦住了他们。
“好了!”徐若蕙精致的脸上布满寒霜,制止了两人:“这小子对我有恩,今天放她一马!”
保镖听了,立刻退回原来的位置,徐若蕙却是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我们道:“杨志、虞彤,你们听好了!回到公司,把你们股权的价格算清楚,等办完了赵一龙这事,我照价收!”
说完,她转身要走,但马上又想起一件事,“还有那1.5个亿,走之前就转给我!”
这回她真走了,临走前“咣”的一声,重重关摔上了门。
“杨志!”虞彤又“哇”的哭了出来,扑进我怀里,丰满的身躯不住颤动,我抚摸着她,低低的道:“彤姐,你放心好了,咱们还有时间,你等着,我一定能保住股权!”
但虞彤似乎认为我只是安慰她,在我怀里只是哭着,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虞彤才止住悲声,我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虞彤颤着手转了钱,我们开车回了旅馆。
我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扎进浴室,脱个精光,开始洗澡。
其实在徐若蕙家我就想洗了,昨晚跟虞彤和白姐两个人做,单纯从生理角度来讲,的确很爽,不过由于药物的作用,我和她们做了太长时间,除了那些常规夜体,我感到身上还有一股别的味儿,穿衣服时还发现,大腿根还沾了几片黄,里面有些软软的细小物体,也不知道是从虞彤和白姐谁体内分泌出来的。
“他娘的,徐若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我骂了一句。
洗完了澡,我拿起手机给虞彤打了过去,是李美芬接的电话,虞彤也在洗澡。李美芬问我她看上去很不正常,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敢告诉她,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的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虞彤打回来的,但一看屏幕,却是“刘雨霏”三个字在跃动。
“咦?”我隐约有种奇特的预感,刘雨霏多半带来了某种重要的消息。
“杨志哥!”话筒里传出她的声音,果然不似往日,有些惶恐的感觉,“你能到医院里来一下吗?我有件事告诉你!”
“什么事呀,”我的预感更强烈了,温柔而又严肃的说:“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刘雨霏好像特别为难,她似乎请示了一个人,然后口气哀求的道:“我堂兄来了,他带来一个人的消息,指名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