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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从来没有想到过钟笛居然会做出这样精辟的结论,这句话听起来很极端,似乎全身都是槽点,但是认真思考的话,很容易就会发现从广义上来说的正确性。
无论是政客还是政治家,他都必须在不断的妥协当中寻找自己前进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的同时,也与自己最初的理想,逐渐背离。所以即使一个人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伙伴,她也总背叛过什么东西。
只是以钟笛的身份和阅历做出这种结论,未免有些讽刺的意味。他毕竟不是圈里的人,即使报道过再多的新闻事件,也只是一个看过很多热闹的局外人,他其实并没有资格做出这种总结。毕竟对于一个键盘政治家来说,世界从来不是杂色的,就连黑都黑得特别纯洁。
想到这里,吴畏的心中突然一动。他看向钟笛,问道:“你想过从政吗?”
钟笛愣了一下,摇头说道:“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就是想过了。”吴畏问道:“你有加入哪个党派吗?”
钟笛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民主党。”
“果然。”吴畏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么说,你也是有态度的人了。”
钟笛立刻明白了吴畏话中的意思,辩解道:“这是不同的。”
这个时候吴畏自然只能微笑,有态度的媒体他在穿越之前见得多了,其实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收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时的新闻从业者们多少还要点脸面,不会赤裸裸的向钱看。尤其是到了钟笛这个地位,通常不会有人要求他保持客观,而是会要求他符合人们的道德习惯,所以吴畏倒也不用担心钟笛会热衷于挖掘背后的故事
两个老朋友时隔几年后重新聚首,即使话不投机,毕竟交情摆在那里,总不至于不欢而散。只是两个人都已经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他们之间那种无话不谈,相交默契的感觉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
李南生主持的京城大搜捕终于如火如荼的展开了,不过就和吴畏想象的一样,始终雷声大雨点儿小,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到是汉阳厂那边及时反馈回来消息说,在档案里,那批步枪已经按照计划运往云南,赵运铎提醒吴畏,他不能确定问题是不是出现在自己手下,甚至不可能发文追回这批步枪,如果吴畏仍然想追查下去,就算是把段祺瑞也牵扯进来,仍然可能无果而终。
考虑到赵运铎曾经干过情报头子这种很有前途的工作,吴畏诚心诚意的向他请教自己应该怎么做。
赵运铎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含糊的对吴畏说如果是他来策划这种行动,一定还会有后着,任何正常的反应,都可能落进对方的陷阱当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做,但是既然此时北京城里已经乱成一团,那么吴畏最好静观其变。
听到了赵运铎的提示,吴畏这才愕然发现自己也许已经上当了。如果这次刺杀是李南生策划的,那么他的最终目的很可能就是得到现在在全城进行搜捕的权利。如果另有其人的话,这次搜捕带来的混乱也很可能就在计划当中,毕竟无论行动成功与否,这个结果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不管怎么说,赵运铎提醒得很对,既然局面已经形成了,那么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或者说即使做出反应也必须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于是吴畏就真的什么都没做,天天跑到玉龙观去骚扰秀云。
从孙英口中听说吴畏遇到了危险之后,秀云在面对吴畏的时候心软了很多,吴大官人充分发挥自己在厚黑学方面的造诣,倒也占了不少便宜,要不是有孙英在旁边,不方便太出格,恐怕他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说有的时候人多了也会坏事。
日本方面办事的效率相当高,毕竟一直以来吴畏都在为他这些曾经的部下默默付出,这才是第一次索取。
第一批吴畏要的东西运回来之后,吴畏就用探望秀云的借口驱车出城。
现在京城里很多关心吴畏的人都知道他的泡妞大计,倒也没有人怀疑他天天开车出城到底去干什么。还有人在暗中笑话他终于忍不住了。
按照吴畏共和国上将的身份,他可以拥有一批自己的警卫人员,费用由总参承担,人数就看吴畏的脸皮厚度了。
在这件事情上,吴畏倒也没有矫情,当然他也没有要总参给他派人,而是从石家庄教导旅召来了几个没有回家的警卫战士,作为自己摆在明处的警卫力量!而在暗中,则还有特科和基地的人在时刻待命。更何况还有溥觉这个地头蛇给他通风报信,就算很多人知道了他的行程,也不太可能有机会再次伏击他。
在一个隐蔽的山谷当中,吴畏亲自和两个警卫战士把一箱子子弹抬了出来,他要在这里检验自己的成果。
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随身携带了一整套的单兵作战装备,唯一的遗憾是,当时的军演已经实现了完全的电子化模拟对抗,吴畏参加的这次也不是实弹演习,他身上只有空包弹,一颗实弹都没有。所以如果吴畏要使用自己从前的那些武器,他就得自己给自己设计一套弹药。
很多军迷都曾经吐槽过九五的钢壳弹,但是天地良心,这玩意儿的制造工艺要比铜壳弹高很多,起码那层为了改善空气摩擦力的表面涂层,吴畏就完全没办法解决。
当然,他也不需要解决,因为他可以直接给自己生产铜壳弹。
但是这样一来子弹的飞行特性肯定要发生改变,如果再考虑到发射药配方的不同,子弹击发后作用在枪机上的力量也不相同,基本上吴畏就相当于重新设计一款弹药了,所以吴畏才要求生产厂不要进行封装,因为他必须自己来测试装药量。
虽然有生产厂为他提供的灌装工具,这个测试装药量的过程仍然持续了几天,一转眼年三十就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