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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白浅的嫌弃,他却不以为意,视线也不曾再有交集。
不过书店门口毕竟是要做生意的,让他这个形象杵着肯定是不行。林白浅没有办法,只好从里屋寻来一件干净的衣服,隔着一定距离就往休的身上扔去。
能挡点就挡点,总比着没法工作要好!
最终休还是回了家,因为老板实在忍不住于是手拎着扫帚将他打了出去。
“你明天要是还这幅样子来,你就不用过来了!”
老板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手里的扫帚更是挥得虎虎生风。
“哥,我今天看到休了。他怎么把自己搞得像个难民一样!”
林白浅回到家,便把这事当成个笑话说着,但林北辰听闻却是抿了唇,面部表情很是严肃。
这件事在之后的两天里,只能算作是个小小的插曲。日子照旧进行着,并不因为谁的突然造访,或是忽然消失而有所定格。
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画展的日子。
来看傅明曦画展的人大都是些名流权贵,因此像林白浅这样一件白衬衫走遍天下的人反而成了这里的异类。
本来是想要父母和哥哥一起来的,但大家临时都有了安排,只好自己前来。
她上次参加画展的时候,也是穿的随意,当时也并没有什么不妥,谁知这次却是大大的试算。
被大家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林白浅还真是郁闷的想拔腿就走。
原来今日的画展开幕前,有一个微型的慈善会。怪不得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
她尽量的选择不起眼的位置站着,可她越是这般却反而衬托的她越发的明显。
林白浅有些委屈,自己不过就是不好意思拒绝,才会来看上一眼,为何要遭受这般待遇。
“白浅你怎么站在这呢?”傅明曦优雅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眼波一转便看到了人群边上的她,带着几分惊喜道,“我找了你半天呢!来,过来,跟我站着,别理他们。”
她看的出对方眼底的几分厌恶,显然是不开心的,其实这场慈善会她也是临时接到的主办方的通知。傅明曦本人是并不热衷于这样的事业的,相反她倒是蛮欣赏林白浅敢于这么穿着过来。
瞥见傅明曦的笑意,林白浅微赧的别过脸去。和对方的明艳相比,她就像是误入天鹅群里的鸭子,难堪又难看。
虽然有着画展主人的维护,让大家看她的视线有所转变,但傅明曦却不可能一直站在她身边护着她,只好让自己的经纪人多多照看。
画展开始后,林白浅就萌生了退意。只是脚步才挪了两下,就被一张妈妈抱着女儿的画给吸引了过去。
她不是学美术专业的,但却觉得这画莫名的有种共鸣。
对方的笔法细腻中带着深沉,显然是注入了自己的感情才画出这般成功的画作。
“这幅画是傅小姐珍藏已久,第一次摆出来的。”
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解答了她的疑惑,觉得那低沉的音似乎有些熟悉,她侧过身来。
眼前男人一头桀骜不驯的碎发此时已经服帖的置于脑后,一身雪白的西服套装映衬得他被就高大的身材越发的笔直。
“你怎么穿成这样?”
林白浅对于这个前几天还邋遢的跟个乞丐的男人如此大的转变,惊恐不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穿成这样?”
男人反问着,英朗的眉拧成川字,显然是对她如今的形象不敢围观。
林白浅也知道今天穿的有多随意,因此梗着头,装作不在意般的将视线重新停留在画作之上。
“跟我来。”手突然被人牵起,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的一个踉跄。脱口而出的放手只突出一个气泡音就被周围人们不满的视线截断。
她无奈的跟着他穿梭在画廊之中,心里祈愿别让自己再丢人下去了。
休拉着她一直带到了卫生间,随即将附近的一个盆栽挪了个方向,而后取出后面的一个纸盒,递给了林白浅。
“拿进去。”他不解释,直接推着她进了女厕,随后难看着脸色把门关严,自己则是站在一旁,替她当起了门卫。
林白浅被这突然的待遇弄得一头雾水,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推进了女厕所。
手里的纸盒边缘还残留着些许的泥土,让她尴尬的抖了抖上面的脏痕。
把纸盒放在洗手台上,打开盖子,将里面包裹严密的纱料一层层的揭开。
最里面一层摆放着一条纯白色的裙子,边缘的纱料材质看起来仙气十足。
女人都喜欢漂亮的衣物,林白浅自然也不会落了俗套。
因此当她把裙子拿在手里的时候,双眸中的向往和憧憬不言而喻。将里面的所有配饰和衣物穿搭在身上后,她瞧着镜子里未施粉黛的自己,却是生生的留出了口水。
休在门口等的有些焦急,早些时候便从老大那得到了命令,要他今日务必保护得林白浅周全。
近日来,他们那边出现了不小的危机,甚至是老大也被公开性的成了被暗杀的头等目标。
他的身边人,更是不必说。敌方阴险就在于他们根本不在乎杀得是谁,只要和目标有关联那么杀了也是无所谓。
而他之所以会准备好林白浅的衣物,则是因为想到傅明曦终归不是池中之鱼,势必会有上流社会的互动。按照他对这丫头的了解,她应该不会想到那么远去刻意的打扮一番。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虽然是他帮忙挑选的衣服,但当真人出现在视野内时,依旧让他蓦然一惊。
林白浅最大的魅力,便是那出尘未染的清纯可爱,这身打扮让她越发的青葱欲滴,瞧得人心痒痒。
“怎么样,会不会很奇怪?”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她还是想听别人说。
男人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虚伪。
不过休却并没有想给她面子的意思,除了开头的惊艳一瞥,其他时候都只是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当然奇怪了,丑小鸭突然被了样,哪能不奇怪?”他啧啧咂了咂舌,“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记得回去找你哥报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