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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抓人,没有背着众人,因此,很快各个世家都接到了消息。
武宁候府沈侯爷脸色铁青,“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锦衣卫要抓那个姓王的?”
“打听清楚了吗?”
“把当时抓人的场面一字一句的说给我听。”
下人不敢隐瞒,全都说了一个遍。
沈侯爷眉头皱的紧紧的,“圣上这是何意?”
“难不成怀疑了?”
“是了,那叶小娘子参加了建宁伯府的寿宴,肯定有人认出了她,只不过还没有证据,而圣上留了心,这会儿怕是就在调查此事。”
沈侯爷急的满脑门子都是汗,双手互击,来回度步道:“不能在等了,在等下去知道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我谋划多年,岂不是要打了水漂?”
“来人---”
结果这时,他身边的幕僚直接道:“侯爷,万万不可。”
沈侯爷厉眼望去,而那幕僚赶忙作揖道:“侯爷,此刻动手万万不可啊。”
“倘若属下猜的不错,此刻长公主府,陶家,郑家,宁家,再加一个圣上,怕是都有所怀疑了。”
“前几天宁妃被罚,怕就跟此事有关,如此多的人在关注,咱们贸然出手,怕是不妥啊。”
沈侯爷气急,“那该如何?等等等,我们等了多久了?”
“可见有机会?”
说完狠狠的捶了一下案几,“都是那个逆子---”
沈侯爷气的不行,其他各家也都面露凝重。
圣上亲自过问此事,难不成那叶小楼还当真是旧太子之女?安夏郡主?
那---
也不知道她学了几分太子妃的本事。
这是所有人都好奇的事儿。
毕竟当初太子妃一手的神丹妙药可不是凡人能及的。
朝廷受她恩惠之人颇多,直到太子妃身亡,不知多少人惋惜,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个病了?
因此当叶小楼一出现,各大家都十分关注,自然也有人想过将人撸来为自己所用。
可大家都这么想,但是也抱着不让他家得手的想法,可不管怎么想,都没有要把人毁了的打算。
这是大家的共同财产,要是弄死了怎么能行?
可这会儿被圣上知道了,这若是被圣上所得---
众人开始衡算利弊,有人则开始替沈阔惋惜了。
倘若沈阔在南康城的时候,在崔元衡还没有助力的时候,直接将人抢过来,何必弄出这么多事儿?
可见武宁候没这个福气。
也是,当初武宁候夫人正在四处为其相看,若知晓了叶小楼的身份,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后悔的吐血?
因此不少人在这里看热闹。
而被众人议论的正主沈阔,此刻却身在景德帝的暖阁里。
不早不晚,赶在景德帝刚知晓这个消息,正派人去核查的时候,他出现了。
全盘拖出,将寻找到了旧太子的遗珠之事回禀而来。
这才有了锦衣卫带走王致和的事儿。
此刻御书房静的人心发慌,可是双手作揖,不急不躁的道:“圣上明鉴,臣所说的一切都属实。”
景德帝歪在靠窗的南炕上,静静的看着他,“为何不早来跟朕禀报?”
沈阔继续拱手道:“臣当时还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可安夏郡主参加了建宁伯府的寿宴,臣担忧她的人身安全,只能出此下策。”
“还望圣上见谅。”
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信笺,恭敬的递了过去。
桂公公麻利的将信笺呈给了景德帝。
他接过一目十行,看过之后眉头皱的极深,随后叹了口气道:“倘若真是安夏,那也真是难为你了。”
这话一落,沈阔顺势直接双膝跪地,拱手与身前,一脸真挚的道:“圣上--”
“臣有个不情之请。”
“臣对安夏之心从未改变,这些年,臣一直在寻找于她,求圣上成全。”
说完直接磕了一个响头,那态度是相当的虔诚了。
桂公公眨了眨眼,咽了咽口水。
而景德帝就这么愣着看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
说完桂公公马上抖了一下拂尘,上前将人扶起道:“沈大人,还是起身吧。”
沈阔闻言抬起了头,却并未起身,依旧真诚的道:“还望圣上成全。”
说完又一个头磕了下去。
而桂公公一脸焦急的道:“沈大人,您这不是让圣上为难吗?”
“先不说那叶娘子是不是一定是安夏郡主,就算是,可她如今也嫁作他妇,杂家听闻,嫁的那位崔会元,才学兼备,颇有将相之风,如今考得小三元,就差殿试圣上一观了。”
要知道当贡院那边的邱翰林一脸激动,马不停蹄的捧着崔元衡的卷着面见陛下的时候,那是个怎样的场景?
那激动的模样,仿若捧着的是世间珍宝一般。
他虽然不知写了什么,可看陛下看完同样高兴的不得了,似多少年没见到这样的好文章了,还亲口夸赞崔元衡是个心怀天下的好学子,将来定可为一方父母,是个把百姓放在心间的好官,倘若真如他笔上所言就好了,那他们大夏将是这世界第一强国。
而这会元那可是陛下亲自点的头,就差将人召来宫中一见了,不过考虑到殿试的原因,只能暂且放下,可同样的,殿试却提前,竟直接定在了三日后,这可是历年少见之举。
至于外面传的那些什么武宁候府姻亲从中作梗什么的,不存在的好吗?
独占鳌头,无人能及,连古板的邱翰林都觉得文章写的极好,还得了圣上的夸赞就更别提其他了。
这样的人才,圣上拉拢还来不及呢。
这沈家的小子怎么想的?就算是有婚约,可人家都成亲了,成亲了还这般念念不忘。
桂公公一脸为难的继续细着嗓子道:“小沈大人,别怪杂家话不中听,这杂家可是听闻这位崔会元极其爱重其发妻的,嘉安郡主抛的橄榄枝都被拒绝了,那会儿他还未是尚书府的公子,而且竟您这么一闹,可人家依旧不畏强权,更没有休妻之念,可见人品,可见伉俪情深。”
“您这不是为难陛下,让陛下棒打鸳鸯当那恶人吗?”
沈阔听完顿时脸色铁青,心中把崔元衡更是恨的牙痒痒,好家伙,他做这些,难不成都在这儿等着他呢?
沈阔心中愤怒可想而知,可在圣上面前却半分不显,反而诚惶诚恐的又磕了一个头,“臣不敢,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