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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镜里传来了俄军的悲催身影,格桑尔乐哈哈大笑,其他军官们也纷纷拍手叫好,纷纷排起了他的马屁,格桑尔乐拍了拍手自言自语地笑道:“昨天晚上战俘们的工作还挺到位的嘛。”
“旅座,您怎么判断俄军骑兵不多的?”
格桑尔乐一脸的骄傲,扫了一圈众将,然后说出了让人绝倒的回答:“我们抓的俘虏之中有俄军骑兵俘虏,这小子张了痔疮起不了战马了,结果被送到了俄军东满支队里去了,不凑巧的是被我们给俘虏了。”
也许真的因为一个痔疮,竟然改变了一场战斗的结果。
随着俄军骑兵一个个倒在陷马坑中,哥萨克骑兵的突击作用消失了,不过如果俄军的骑兵不是区区两千,而是两万人呢?恐怕后果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中*队的步枪开始逐个点名,但此时俄军炮兵也已经到位了,开始对中国阵地进行炮击。
俄军的炮声让中*队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尤其是俄军在炮火的掩护之下,向中*队阵地发起猛攻,让他们靠近中国阵地达到300米,此时俄军炮火向后延伸射击。
此时中*队开始对俄军炮兵阵地攻击,双方炮兵对对方进行打击,试图消灭对方。
俄军士兵靠的更加近了,他们子啊接近150米的时候发起了进攻,不过中国步兵的战斗堪称完美,他们的反击迅速而有力,士兵们配合机枪对俄军进行射击,当地人靠近之后开始扔手榴弹。俄军并不是没有手榴弹,只是俄军没有重视手榴弹,在俄军的眼中刺刀、大炮和重机枪才是战场的最佳组合,当然,还有哥萨克骑兵。
一发发手榴弹在俄军面前爆炸,中*队火力不减,一条条火舌将俄军打得不得不后撤,这一次冲锋让俄军意识到了中*队强大的火力和精准的射击。
清军不善战是因为清军不会用枪,开一枪往往不知道子弹飞到哪里去了,但是血军的军规要求,开枪时候如果战士闭眼,则视为通敌。毕竟你闭着眼睛打仗,根本就不是在打仗,在训练的时候,开枪闭眼的士兵如果训练两周还改不过来习惯,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退军装一条路。可是退军装却不是安详地回去,而是接受惩罚,修建战壕、修路、盖房子等,经过半年的惩罚,才给一点路费让他们回家。
这种士兵还不是逃兵,所以不会按照逃兵的军纪被处死,而是按照懦兵来对待,回家之后不得参加官府举行的活动,例如对中国人最重要的耕地分配问题。如土地继承权,对于逃兵来说根本就不要想着继承,连带他们的家属也没有权力继承土地,而懦兵不能继承土地却不会连累家属。
可即便如此,懦夫的名声也伴随着他们一辈子,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们不接受军规和训练。严酷的军规使得士兵们被训练成杀人机器,现在数万名杀人机器对俄军展开无情的屠杀,死在中*队阵地前的俄军不计其数。
10月25日,俄军继续对中国阵地进行攻击,苏家屯的战斗无休无止。而与此同时,奉天城内的俄军试图突破包围,接应俄军东满集群。不过尽管利涅维奇可以将奉天城内十万俄军新兵调教成防御好手,可是让他们负责进攻就太为难他们了。
围城的37军司令郭利可设了一个圈套,让他们出城,结果一通伏击下来俄军撒丫子撤退回去了,打死打伤俄军两千多人。利涅维奇只能苦笑起来,他不敢再让新兵们贸然出城进攻,毕竟如果新兵们的士气低落,比解救俄军东满集群更让他吃亏。同时他也考虑到,中*队是没有能力吃掉二十万俄军的,他们最多能阻击三天。
10月26日,陈信接到了炮兵的报告,炮兵的炮弹基本打光了,再打下去,对中*队就百害而无一例了。
陈信随后通知,今天晚上12点,全军撤退,先撤退到浑河大桥,过桥之后与37军、绿营和八旗兵汇合,随后向辽河以西撤退。
俄军经过了三天的苦战,终于摸清楚了中*队的防御,他们的防御阵地成“八”字型,中间那一条看似安全实则最危险。中*队的阵地虽然是临时修建,可是俄军想要踩着松软的泥水攻克却也十分不易。
俄军第10军军长卢切夫斯基建议,由第10军和第7军分别绕过中*队的“八”字型阵地,从中国人背后进攻。库特帕罗金下令,休整一宿,明日开始第7军和第10军绕到中*队背后发起攻击,而格尔里舍曼将军率领他的前卫部队(4万人)佯攻。
俄军开始积蓄力量了,准备反扑了。
但中*队没有接招,当夜,35军和36军立即执行撤退,向浑河方向撤走,
而对此,俄军一无所知。
27日早上,俄军远东军团司令库特帕罗金为了掩护第7军和第10军的进攻,特地调集了大炮对中*队发起了最猛烈的炮击,他下令打光最后一发炮弹,给两支部队创造机会。
两个小时之后,格尔里舍曼将军带领的前卫部队小心翼翼地却异常顺利地攻上了中*队的阵地,这才发现中国人早就撤走了。
“混蛋,我们被他们给戏耍了!”库特帕罗金勃然大怒,下令军队立即向奉天放行进攻。
28日,中*队第三军团对奉天城的包围解除了,第三集团c集团军全部撤走,回到了辽河以西,并立即接手布防。苏家屯这一战虽然仅仅进行了五天时间,可是五天内,俄军(包括奉天城内)死伤达到三万七千人,被俘一万三千人,总计损失五万余人,损失弹药无数,更加致命的是此战使得俄军士气低落到最低点。
这一战不管是中外都将其称之为奉天会战,奉天会战改变了俄国人在东亚甚至在亚洲的力量,使得俄军由日俄相持转向俄军被动防御阶段,也使得俄军指挥系统大乱,尤其是库伊特帕罗金的指挥能力遭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