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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一。”龙吟风幽幽的说着,脸上毫无表情:“慕兮月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想喝酒吗?”风清淡然一笑,他知道龙吟风此时最需要什么。
“你有好酒吗?”龙吟风似笑非笑的问。
风清走到门口一招手,便见两个太监,一人手中抱了一大坛酒,一人扛了一大袋东西进了御书房。
龙吟风用眼神问着,风清指着一大包东西说:“这是你种的稻子,那坛酒也是用你种的稻子酿出来的,我临走时,那位老村长让我带回来给你的。”
起身走到跟前,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又看了看那坛酒说:“别暴珍天物了,我现在那有心情喝这么好的酒,都放起来吧,等栀……。”他是想说等慕兮月回来一起用,可慕兮月真的还会回来吗?
风清道:“也对,知道你现在吃龙肉都没味道,还是把宫里珍藏十年的女儿红拿出来对饮吧。”
次日登基大典,隆重且庄严,文武百官皆躬身低迎。龙吟风一裔龙衮着身,生得龙颜风姿,仿佛生来亦为天下主的气魄,正一步一步的上着台阶朝龙椅走去。
这就是他辛苦得来的皇位,这是慕兮月讨厌的皇位,是这张龙椅夺了她孩子的父亲,她的夫君。
正当一步步靠近这张龙椅时,慕兮月,我的心却飞到天空去寻找你的身影了,我不后悔得到这张龙椅,却后悔没能把你带到身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慕兮月,不曾想我将你伤得如此之深,你此时会以怎样的心态来恨我?恨我负心或是恨我言而无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若天可怜见,我再遇到你,此生定不负卿。
这一日傲然皇朝新皇登基,改国号为:乾宗。玉西国公主律心兰封为兰妃;入住锦华宫,侧妃连若依封为连妃,入住玉华宫;前朝相国之女林玉红封为红妃,入住晴华宫;户部尚书之女舒静封为静妃,入住玲华宫……。
登基大典终于在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喊声中结束了。
春去春归,花落花开,一载一载复又一载。六年的时间,遗忘得太多了;六年的时间,承载了多少悲哀与伤怀。
每次给落洵与落溪换衣时,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明明是一块,为何要分成两半?这玉佩又是谁的呢?忆起来到是别样的累人。
说实话,慕兮月不是很会带这两个小家伙,到是药王操的心似乎都比她多。
有时药王也挺不解的,两个孩子都是自己操心带大的,为何落溪像自己活泼可爱,像极了自己,而落洵却与落溪相反,整天一付小大人的模样,又不爱说话,又不会逗他开心,真是闷极了,没事还总爰拉着个脸,那样子真是像极了人。
此时,药王第三百次吼出了那旬老话:“慕兮月,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怎么跟他老子一样狂妄?”
当然两个孩子不知道‘老子’是指何意,而慕兮月亦不知晓这两个孩子的老子是谁?甚至怀疑过两个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
慕兮月晾好衣物,走向了书房,临近门口时,遇到正踏出门槛的落洵,慕兮月问:“洵儿,何事惹得师公爷爷不悦?”
快七岁的落洵嘌了娘一眼,一抬手满脸不耐烦的说出两个字:“无聊。”
与慕兮月擦身而过,便唤来彩儿一起去到林子里练功去了。
看着他自大嚣张的样子,慕兮月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什么,就是久久移不开眼。落溪小跑出来,抱住慕兮月的腰,撒娇道:“娘亲,娘亲一一。”
“溪儿,告诉娘,怎么了?”慕兮月微俯身!轻轻的问着。
落溪靠在慕兮月的耳边,轻声道:“师公爷爷让哥哥练字,哥哥不练,还说师公爷爷老了,记不住那些字他都练过了。”
含笑抚着女儿的头发,说:“去林子里拭哥哥玩吧,记得早些回来。”
“知道了,娘亲。”落溪开心的小跑着离开,慕兮月进了书房看着药王似个孩子般嘟着嘴坐在凳子上,还将脸移向一边。
“师公,他不懂事,您别跟洵儿计较了。”慕兮月替药王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说。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迎上慕兮月的眼睛,药王就算生再大的气,也会让她眼里散之不去的哀色给溶化掉。六年了,龙吟风当了皇帝,她却选择忘记,可发生过的事情必然存在,真的能忘掉吗?她眼中的哀漠时刻的提醒着她,她并没有忘记,只是将那段记忆给沉封起来,也许有一天,仍然会被开启。
“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药王端起杯子边喝边说。
慕兮月不明白为何每次替落洵求情的时候,师公都会用一种疼惜,无奈,痛心的目光看她,他不说,自己也不想问。
“慕兮月,明早你带着洵儿和溪儿进城吧,我要去见个老朋友。”药王起身,透过窗子看着洵儿正练着他教授的武功,以及溪儿站在一边拍手叫好的场面。
慕兮月应道:“知道了,师公。”
慕兮月还想问他要不要给他带什么东西时,却见药王气急败坏的囔起来:“这个洵儿,那招潜龙摆尾又耍错了,真是气死我了。”说着不理慕兮月,径直出了书房,朝林子里走去。
师公就是这样,每次洵儿惹他生气了,总是一会儿就和好了。
从三年前开始,药王说不能让洵儿和溪儿总是闷在迷踪林里,得让他们见见世面,于是得到慕兮月的同意,就将两人送到凌寂杰的书院里去上学了,但并不是每日都去,一年两次而己,其余的时候都让药王自己教授。
夕阳己悄悄的躲到了山下,树尖尖顶着漫天晚霞,药王在指点洵儿武功之后就离开了,此时两兄妹妹手拉着手,带着彩儿一起往家走。
两抹小小的影子参差不齐的映在途中,洵儿小心的拉着溪儿,溪儿说:“哥,明天我们又可以见到凌伯伯了。”
“哦——。”落洵轻轻的应了一声。
落溪又问开了:“为何其他学子叫凌伯伯作夫子,我们却要叫他凌伯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