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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你去传旨召她进宫。”
“喳,奴才这就去。”
“皇上,现在这些军中的将士与黑巫对战,一没有经验,二没有防护,出现这样的败势,也意料之中的事。”卢尧菱俯身说道。
“那你现在有何对策?”
“皇上,民妇提意将现在东南西北四方的将士暂交由江丽,韦言之,司马睿和骆轩统领,这样一方面增强了我方的兵力,一方面也可保证他们不会伤亡惨重。”
“骆爱卿呢,你意下如何?”
“皇上,这两次随军出征,下面的将士的确缺乏经验,还极易轻敌,这两次我们都有所准备,但仍有伤亡,可想而知那些将士会怎样。”骆轩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国师的提意甚好。”
皇上犀利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沉吟了片刻道:“好,朕就下旨任命他们四人暂任东、西、南、北四路主力军的统领,等巫族灭除之后,收回成命。”
“皇上圣明。”
“好了,你们退下吧。朕累了。”皇上用手揉着眉心,一脸疲惫之态。
“微臣告退。”
骆轩和卢尧菱退出了御书房。
卢尧菱转过头对骆轩道:“我去一趟云阳公主的寝殿,你就在宫门口等我吧。”
“好,你自己小心一些。”
卢尧菱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皇城后面的宫殿走去,看着甬道里偶尔忽忽走过的一脸木然的宫女和内侍,顿时觉得皇城里似乎寂廖了不少。
站在长公主寝殿高高的大门口,卢尧菱轻轻地叩了叩门,一个小宫女将门拉开了一条缝,探出身来问道:“你是谁?长公主在休息,不见外人。”
“我是来找锦红的。”卢尧菱温和地说道。
“锦红姐姐吗?你等着,奴家去问问。”那丫头又将门轻轻地掩上了。
没过多久,门被再次拉开了,锦红从里面挤了出来。
“国师,你怎么来了?”锦红弓身行了一礼道。
“我进宫来见皇上,顺路过来看看你们。”卢尧菱仔细地瞧着锦红,低声问道:”事情都顺利吗?”
“多谢骆夫人,都很顺利,奴家相信长公主会在宫里过得很好的。”锦红恭敬地低声道。
“那长公主既然需要休息,民妇就不便打扰,下次再来给长公主请安吧,民妇告退。”卢尧菱又恢复正常音量。
“好,请恕奴家不便相送。”
卢尧菱朝她点点头,便转身下了台阶,沿着长长的甬道,朝着宫门走去。
远远地瞧见骆轩正和一名内侍说着话,内侍弯着腰退了几步,便走开了。
“怎么了?”卢尧菱走过去,瞧着骆轩不悦的脸色道。
“皇上让我即刻回军营,不奉旨不许回京。”骆轩顿时又是一脸的冰霜。
“走吧,我们先回宅子。”
两人坐着马车回了骆家大宅,骆轩还是打马扬鞭子回军营去了,临行之前卢尧菱又把他的伤口上了药,重新包好,千叮万嘱送出了门。
“小姐,奴婢觉得你越来越唠叨了?”扣儿立在卢尧菱的身后打趣道。
卢尧菱瞟了一眼她,喃喃地道:“看来还是别让云飞回来了,要不让他去西北?”
“小姐,奴婢错了还不成嘛。”扣儿忙低头认错,“云飞也出去了好多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看你这还没成亲就开始唠叨了。”卢尧菱翘着嘴角,挂着深深笑意转身进了屋。
晚上又一个人躺在床上,似乎总是有风从窗户缝里刮进来,怎么都觉得身边冷嗖嗖的,顿时觉得床空荡荡的,特别的宽。
卢尧菱裹紧了被子,听着窗外一阵的风吹得树叶“唦唦”作响的声音,听着树枝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风刮得左右摆摆,树叶在风中翻来覆去。都过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刚亮,京城里的气氛就格外的紧张,宫中的禁军开始四处盘查,连城门都加强的警戒。
皇上坐在御书房的书桌后,厉声问道:“宁王现在如何了?”
“启禀皇上,宁王已无大妨,不过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有清醒,太医院的太医一直守在宁王府,请皇上放心。”
皇上沉默了片刻,冷冷地问道:“昨晚他如何逃过一劫的?”
“昨日下午宁王回府就在府里四下游走,小的也不知他在做什么。午夜有阴魂之物和刺客一起袭击宁府,但宁王并未被鬼怪之物伤到,到是被刺客刺中了背心。”
“朕知道了,宁王有什么事立刻来报。”
“是,小的告退。”
卢尧菱此时也收到了消息,宁王昨晚在府里遇袭了。
“你是宁王府的?”
“是,奴家是从宁王府来的,是宁王身边的丫环。”一个身穿鹅黄色小袄长裤丫环打扮的女子跪在花厅里。
“你怎么会跑来找我?”
“昨晚那些可怕的东西,”那丫环身子不禁地颤了一下,“那些东西来的时候,宁王便吩咐奴家,要是他有什么事,让奴家也找夫人求助。”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过了子时,突然有刺客从围墙外跳了进来,见人就杀了。宁王府的守卫都是训练过的,原本都快把他们杀了,可后来出现了好可怕的东西,它可以把人卷进去,就一下变成了白骨……,奴家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后来怎样就不知了。”
“那现在宁王如何?”
“太医说宁王失血过多,所以一直未醒,奴家来就是想请夫人去瞧瞧,宁王只相信你。”那丫环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祈求地看着她。
停了半晌,只听见他用平缓的声音道:““秦家原与江家和归阳候府一样,当年与祖上曾有过协议,也曾得到过一颗白珠做为信物。秦家后来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八月半的秘密,秦家先祖就定了个规矩,只要秦家有八月半出生的女孩,一律出生就要溺死。”
范林风咳了两声,抚着额头停了一会,又道:“秦雪一出生本就也应被溺死的,可惜她娘不忍心,在产房里故意一直拖延,将她的生辰八字改了,之后那些产婆也莫明的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