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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都已经在手了,其他人也不担心,便各自回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有人来为自己申诉了。
这是京郊的一个大户,姓孟。
孟家祖上也有人当了三品大员,但子孙无才,慢慢混得不好,只在各司当小官,再后来京城呆不下去,就搬到京郊,守着祖上置办的田地过日子,因为也有些远房亲戚在京城照应,倒也过得还算滋润。
孟家是孟老爷亲自来的,他哭得声泪俱下,“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啊,一开始,那庄稼确实是长得喜人,可是慢慢地,越长越掉,等熟的时候,掉了一半,有的地里,掉了一大半,小的看着也是心疼啊,可苦于又没有再接之术!只好向青天老大爷讨恩典。”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把给家里种地的佃农叫来了好几个,那些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纷纷点头应和。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摞帐本,刘为让人细细看过,数目都写得分明,税赋也没漏。
“你们且在这儿侯几日,本官派人去核实一下。”
孟老爷一愣,“大人,证人和证据都在这儿了,还要查什么?”
刘为道,“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陈大人说手里也有证据,本官要向他讨要,然后还要找周围相邻核实。”见孟老爷有些担心的样子,他道,“你放心,情况若真是属实,不会惩罚你的,太子殿下还会有奖赏呢。”
围观的人道,“这孟老头,若说的是真的,只怕又要得一笔好处了,”
“就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天子脚下,与小公爷对峙,他敢说假的?”
“或许一开始就是假的,这是没办法了,”
“应该是真的吧?否则,岂不是一家子都要被处死?”
孟老爷还要再说,刘为却道,“你们在京城可有住的地方?没有的话,府衙可为你们提供栖身之所,本官会派人贴身保护,以免居心不良之辈暗下杀手,嫁祸于人。”
孟老爷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连推辞。
刘大人果然派了人去核实,孟老爷在京城老老实实地呆着。
如此等了两天,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刘大人又召了孟老爷来开堂。
孟老爷到了地方,却发现还有一个俊雅不凡的男子立在堂上。听得围观的人纷纷惊呼,“小公爷!”
“是小公爷亲自来了,刘大人办事还真不含糊。”
“就是,只是不知道最后结果是怎么样的?”
“看着就是了,双方都来了,应该能判了!大家都在,想来不会冤枉人。”
刘大人也没有对骆轩格外客套,直入主题,“你们双方把各自证人都带来吧!”
跟着孟老爷的那几个佃农一直都在,他们跪到前方,背对着孟老爷。
骆轩突然道,“孟老爷,你可知道,如果你此番弄虚作假,还攀诬太子冤枉你,会有什么后果?”
孟老爷心里一抖,嘴上却不饶人,“小公爷就是在威胁老汉吗?这可是公堂,还有许多老百姓在外面看着呢!”
骆轩一笑,“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不仅京城,王朝的人都认识我骆轩,知道我的为人,平素我不喜欢做官,但是有贪赃枉法、欺凌百姓之徒,我也是不绝不会放过他们的,而且,我也从不仗势欺人,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的。”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不错,都说小公爷手段厉害,可他从来不对无辜下手。”
“就是,小公爷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不好!”
“是啊,若非如此,又岂能让皇上和太子都这么看重?”
刘为重重地一拍惊堂木,“休得喧哗,否则,逐出去!”
议论的人都闭了嘴。
孟老爷看着威严的刘为,胸有成足的骆轩,有些忐忑,嘴唇蠕动一下,又低下头去,做出一副气愤委屈的样子来。
很多?这下,连刘为也不淡定了,小地方弄个百人联名,大地方弄个千人联名,官府迫于压力,甚至都会判原告赢的。
他心思一转,道,“此番审的是少报产量、少纳税赋的事,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孟老爷道,“大人这是**官相护吗?怎么没有关系?因为小公爷夫人的姨丈家想要我们孟家的产业,小公爷才会有诬陷我们孟家的举动,”
刘为小心地看了骆轩一眼。
骆轩笑了,“那就一起算吧!我也想看看,他们是怎么跟我扯上关系的!”
刘为这才放下心来,“那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老爷脸上既是愤怒又是心痛,“那严家人,很早以前就蓄谋要我们孟家的财产了,那严华,”他看了骆轩一眼,“就是小公爷的小舅子,当初死皮癞脸、软硬兼施,娶了我孟家的晚辈,然后就频频借机打探家里的生意。后来有一回,他喝醉了,跟他的夫人说,‘总有一天,孟家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他清醒以后,他那夫人问他,他竟然大言不惭地承认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如他意了,明目张胆地上孟家的铺子去找麻烦、收买人心,已经被他想着法子弄去了两个铺子了。”
孟老爷大哭起来,“大人呐,您可一定要为小老儿作主啊,如果不是国公府在背后撑腰,严家哪能这么无法无天?现在,这是明火执仗的抢啊!”
刘为一拍惊堂木,“大堂之上,休要喧哗,孰是孰非,本官自有判断,听你之言,这倒是你两家对头在互相图谋,这种事情,本官见得还少吗?京城的百姓见得还少吗?”
围观的百姓有点头,有摇头。
“哼!狗咬狗,还借机摆上台面了!”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有人背景硬着呢!这永和王朝,能有几人敢不给面子?”
孟老爷哭得停不下来,“大人,祖上置下这份产业不容易,不能就这么让人抢了去啊,小老儿心中不服,不服啊!”
“无凭无据,孟老爷就不要先哭了,哭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我岂不是可以把国公府的人都带来哭一起,然后,干脆就把你的产业哭过来算了?”骆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