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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季得月自己都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能叫娄台相信。
还是等到回国之后再告诉他吧,海水偶尔没过季得月的脚,季得月便脱了鞋子,让海水冲刷她的脚趾。
季得月一行人数众多,撤离有些难度,娄台没有打电话过来肯定就是还没有协调好,季得月一早派了两个人出去*航班,可是等到中午他们都还没回来。
季得月担忧地道:“他们不会被带走了吧!”
泰六一拍脑门:“早知道就让我去了!”
泰七反驳道:“现在全城戒严,飞机场,火车站肯定是把守最严的,你去,你去结局还不是一样,你不在谁来守护小姐的安全!”
季得月摆了摆手道:“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还是等着娄台的安排吧,人数太多,我们自己买票可能太麻烦,需要证件太多。”
林美丽打着哈欠:“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睡得,还有这么美的风景,在这住着纯属度假呗,急什么!”
季得月默不作声看了林美丽一眼,她现在虽然没心情度假,可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既然没法走,就让大家心情开心点留在这吧!
到了下午十分,那两个人终于回来了,季得月一问,那两人就道:
“糟糕透顶,我们被扣了一段时间,还好,他们只是在查那些歹徒,与我们无关,我们证件齐全,出入海关都有记录,关了两小时就放了。”
季得月松口气道:“你们没有暴露我们这里有很多同伴吧?”
两人摇摇头道:“没有!”
季得月等到晚上娄台依然没有打来电话,傍晚时分,太阳没那么热烈了,林美丽拿了游泳圈和众多保镖一起下水游泳了。
季得月坐在栏杆上远远地看着他们,天边的云彩渐渐地变暗了,天要黑了,这看似风平浪静,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出什么事,季得月总是觉得不安。
泰六泰七划着船在附近的海域上钓鱼给大家伙加餐,买的食材也吃的差不多了,现在季得月禁止大家出去采购,于是乎靠海吃海总是没错的。
两个人回来时收获颇丰,钓了很多鱼,下了个网还意外捕到了几条章鱼和螃蟹。
泰七就准备着手做烧烤和海鲜汤,这是他觉得最擅长也最简单的。
别墅的灯亮着,所有人都在烧烤架前徘徊,馋的口水直流,尤其是朱儿,几乎要手舞足蹈了,她从没有吃过这样特别的食物。
所有人都在这舞动奇迹般的迷人的夜晚放松了警惕,揉揉的海风吹拂着曾经繁杂的心灵,这一刻格外简单,没有人往复杂了想。
包括季得月,所以她让所有人一起聚餐,并没有留人看守。
就在这夜幕降临,大海被黑暗笼罩时,三艘船只悄悄地从海面浮出,渐渐地朝岸边靠近,坐在船舱里的人手上拿着一个警报器有一个点发着红光,而他们离这个点越来越近。
这三只船蜗居了近百人,他们在接到紧急命令时还在海上慌乱逃串,毫无目的的漂泊着,这一道命令是他们将功补过重回组织的诏令。
而他们的核心就是那个手拿机器唯一能联系上组织的人,城门失手,这个任务必须拿下,这些人各个都像打了鸡血,潜伏在黑夜中。
看那远处的篝火通明,莫名的让人兴奋,那个带头的人道:“熄灭所有的亮光,保持船只不动即可,等到岸上的灯灭了再行动。”
他手上的机器显示的位置就是这海边的别墅不会错了,越靠近它亮的越厉害,他小心的用布把它蒙了起来。
季得月围着篝火坐着,林美丽端来了盘子,盘子里是烤的香喷喷的鱼肉,旁边有两颗大椰子,林美丽接过伙伴手上的刀,
气势凶猛架势十足,一刀落下,只砍下了一块皮,椰子纹丝不动,一点口子没开。
旁边有人在低声笑,林美丽瞪了他一眼不服气的又抡起大刀,这一刀直接把椰子击落了,还是没开口。
旁边有个男人看不下去了道:“这个活我们男人都做不好,你看看他们几个都是抱着啃的,拿个锥子锥穿的,让我来试试。”
林美丽无奈,锥子倒有,不过她和椰子杠上了,非要用刀砍出个口子不可。
林美丽将刀递给那个男人道:“来,你试试,别让我小瞧了你们男人。”
身后一阵哄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林美丽俨然和他们打成了一片,跟哥们一样,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个椰子难倒了三个男人,最后一个把刀子砍成了锯齿,这才呼啦呼啦几下锯开了椰子一端。
林美丽拿着椰子边喝边感叹:“人类为什么繁衍不息生生不灭,就是因为有头脑,这种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东西还不是被我们砸开了!”
季得月一看就知道她又要吹牛了,果然不一会就开始和兄弟们侃侃而谈,大放厥词,不堪入目,不绝于耳。
季得月摇了摇头,无奈的坐在了师母和朱儿旁边,朱儿拉着季得月的胳膊道:“阿月姐姐是不是也觉得美丽姐姐天生就是话痨?”
季得月连忙点点头道:“我早就发现了,她说话像机关枪嘟嘟嘟,不说话可能全身不舒服。”
朱儿哈哈笑了起来,看着林美丽和大伙划拳的样子道:“我长大了就想像美丽姐姐那样,无忧无虑,不要有太多烦心事。
我感觉阿月姐姐,你心里藏着很多事,所以你快乐不起来,我一直看你叹气,偶尔眉头紧锁,你是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大家吗?”
季得月一愣,她的心事有这么明显吗,小朱儿都能看得出来?她不禁摸了摸脸,是她今天没有笑的缘故吗?
可她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假笑道:“朱儿想多了,能和你们在一起我没有不高兴的事,姐姐天生都不是太热闹的人。”
朱儿点点头似懂非懂的道:“母亲说是人都会有诸多烦恼,我知道,所以姐姐不必强颜欢笑。”
季得月摸了摸朱儿的头发,简直太乖巧可爱了,真是捡到宝了,还是师母心中的一件小棉袄。
待所有人吃饱了喝足了玩累了,也到了睡觉时间,泰六安排了人一起前半夜值班,后半夜换泰七。
季得月上楼时,林美丽依旧开始啃零食看电视,季得月不禁提醒道:“你再这样胡吃海喝,日夜颠倒,你离你的男神又远了一步。”
林美丽顿时有点沮丧:“我就是美若天仙他也不喜欢我!”
季得月知道她说的是谁,啧啧嘴道:“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斗志昂扬的吗,这些不过都是你贪嘴的借口而已,明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不去珍惜的话你会后悔的!”
林美丽立马丢了零食道:“那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应该干嘛?”
季得月边上楼边道:“现在来做个美容,睡个美容觉!”
林美丽无奈:“可我中午才起床啊!”
季得月看着她:“那你可以健身,器材就在角落里,加油,别放弃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是捕不到鱼的!”
林美丽刚踏上跑步机,呼哧呼哧跑了几十下就气喘吁吁起来,泰六抱着胸在一旁讥笑:
“就你跑的这一会还燃烧不掉你吃的一块薯片,还累成这样,你吃了好几袋,加油跑一个晚上看看能不能燃烧你的卡路里!”
林美丽看着这该死的男人,竟敢多嘴,她从跑步机上下来,追着泰六,手上那个棍子满屋子的追起来。
“我让你嘴贱,你管得着吗?”
季得月敷着面膜,听着楼底下乒乒乓乓的动静,莫名的笑场,怎么感觉林美丽这混搭风格跟泰六很搭配呢?
这应该是最真实的自己了,每一个相爱的人都应该相处起来像朋友,关心起来像爱人。
季得月睡得正迷糊时,被林美丽摇醒了,林美丽的眼眸有一丝慌张,她小声道:“阿月,我们被包围了!”
季得月眨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了一遍:“什么被包围了?”
林美丽一边解释一边给季得月穿衣服:“快点快点穿起来,外面来了一群黑衣人,把我们的房子包围了。”
季得月眼睛立刻睁起来了,赶紧穿衣,楼下隐约听见了打斗声,季得月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他们潜伏在黑夜里时间可能很久了,大家刚入睡,灯一关之后就开始行动了,泰六发现时已经晚了,他们都从水上上岸了,我就赶紧来通知你。”
季得月连忙道:“快,叫醒所有人。”
穿好衣服,季得月刚打开门,迎面而来就是一刀,她侧身躲过,飞起一脚,将那人撞下了楼梯,往楼下一看,打成一片,人数很多。
隔壁屋里的师母和朱儿也出来了,季得月看着林美丽道:“你保护师母和朱儿,这里人烟稀少地处偏僻,就算我现在联系警察,也不会这么早到,能拖一会是一会,我通知娄台。
他们是从水上来的,肯定有船,我们只有两辆车,若是跑路坐不下,你们先上车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我们想办法抢船。”
说完季得月手上拿了根棍子就从楼梯一路打下去,边打边联系娄台,还好他接通了。
季得月把情况简单明了的跟娄台说了一遍,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个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声音低沉道:“看来就是你,东西交出来,其他人我可以放了!”
他说完之后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确认了一遍,手上的红灯不再闪,这东西在近距离两米之内就不再闪烁!
季得月心里一沉道:“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找什么东西?”
男人突然痴痴的笑了道:“我可没时间和你墨迹,来人,给我带走!”
季得月见人聚拢过来,立马做起了反攻的姿势,看了一眼楼下的泰六泰七,都被十几个人围住了。
季得月一闭眼只能舍命一搏,待她打倒了面前的两人时,背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阿月姐姐!”
季得月回过头一看,搂上不知何时多出来这么多人,他们压着师母和朱儿,林美丽最后被带过来,被打的肿头肿脸,嘴角还在流血。
她嘴巴肿着还在喊:“阿月,别管我们,你快跑,让娄台来救我们!”
季得月对面的黑衣人不耐烦的蹙了眉头道:“太叽喳,杀了!”
季得月看那人手起刀落,大惊失色大喊一声:“住手,东西在我手上,但我不会给你,我跟你走,你把她们放了,若你不放她们,我就自杀。
东西你也别想得到,我的人你也带不走,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备份,我死了东西明天就会交给媒体,若你放了他们,咱们相安无事,你回去领功请赏就行,反正你需要的只是我,对吗?”
季得月从旁边人的手上抢过一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做好了准备。
男人想了想摆摆手道:“把她带走!”
季得月立马两个人架起来了,刀掉在地上,季得月挣扎道:“你们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我不会跑掉的,你们难道对自己没自信吗?”
男人又摆了摆手,两个人自动放开季得月,拿着刀跟在季得月的身后。
林美丽哭喊着叫道:“你们这些狗杂碎,有本事就把老娘抓去!”
啪,的一声,前边走了两步的男人回过头来一巴掌打在林美丽的脸上道:“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季得月急忙回眸大声朝林美丽喊:“不用担心,我很快回来,记得对我老公说我爱他,并且把早上泰六买的礼物转交给他!”
男人不耐烦的道:“快点走,不要节外生枝!”
季得月偷偷地在身上摸了一下,走最后一个台阶时,哎呦一声蹲下去道:“脚崴了崴了,等一下!”
手指在台阶上摸了一下,季得月坐在台阶上脱下鞋子活动了一下脚腕,这才起身来继续走。
他们果然是从水路来的,一共有三辆船,季得月上了最中间的那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