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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她脸红心跳,胆惊肉跳,赶忙起身用柔弱的小手制止住男人的健壮精膀,失声道,
“等等,你这是要干什么?砦”
男人弓着身子,一只手悬在空中,一只单撑在被压得褶皱的乳白色床单边缘,漆黑的灯光下他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黑若星辰的利眼盯着秦又就像盯着一只瘦小弱弱唾手可得的小白羊。
吃愕紧张咽着唾沫,无意识向后退去,惊惊的眸底全是恐惧,这男人怎会如此快捷迅猛,她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禁锢包围住了。
突兀挺拔的额前骨顺下明显的高挺山根将男人炯炯有神的双眸拉加的更加深邃有神,菱薄有线条的唇瓣唇纹锋利简约,因为住院一天的时间,寒素冷峭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的青色胡茬,倒显得男人更加阳刚野性。
“两个心理成熟生理正常的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你说能干什么,难道就是抱抱睡觉这么简单么?”
“我是正常的男人,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为什么要拒绝,更何况你这么…”
,精光的凤眼在女人丰满挺拔的匈前一扫,“…傲然挺立,高城深沟的,我岂会浪费资源。”
说罢,作势如泰山压顶般欺了下来。
“哎……”
她推搡,男人戏谑又不负责任的语气有些伤人的自尊,就是这意思,她上杆子来诱惑他,不管躺在身下的女人是谁,他都不会推究。
这么看来,那她和外面的飞禽走兽,拿着钱干完事就走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用自尊在强颜欢笑,讨生活鳏。
长指甲死死扣住,锋利的指盖陷入手心,火辣辣地疼。
“我都说了我的电热毯坏了,而你的还好着,我来借用一下,这大半夜找不到修理工,就先将就一晚上。”
“谁信啊?”
男人剑眉轻佻,显然不轻易相信她的措辞,身子再一次靠过来。
“得得,既然你认为我和外面的风尘女子一样处心积虑爬上你的床,我还是回我原先的床位就好了。”
害怕他的凶猛攻势,她趁早妥协,大不了回到冰凉的床上捂一宿,怎么也能糊弄过去。
脚搭在床边欲要下地穿鞋,身子从领口被拽住。
男人一个手提,单薄凌弱的秦又就被拽了上来,让她想起上次傅绍燊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白白。
生硬硬被摔在床上,她的后脑勺一不小心磕在镶着铁圈的床头柜上,眼珠子一阵眩晕,然而男人已经压了下来。
修长的白指狠狠钳住她精致的下颌,她被摔的发蒙,还没反应过,男人薄唇咬着她的,紧紧吮吸。
“唔…”
这是强盗么,这样对她。
因为撕扯中,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纠葛在一起。
男人的手从她雪白的脖颈绕过去,一把扣住她的头,她的嘴没有缝隙粘合在一起,她的身子蓦地被带起,胸前的柔软贴着他坚硬的胸肌。
炙热,韧性。
她无力挣扎,就在关键时刻,冲着男人缠着绷带的胳膊狠狠一扯。
只见傅绍燊龇牙咧嘴地放开她,可能是她下手太重,他嘶拉嘶拉低吟。
秦又赶忙松手起身,谁知她掉落的几摞秀发恰好缠绕在他绷带尽头的纽扣上。
她坐起的举动,男人胳臂也跟着荡过来,拉扯的动作面部表情更加痛苦。
“你…你先松开啊!”
,意识到自己弄疼了他,秦又害怕地小心翼翼。
男人绷带是正常的弹性绑带,只是加固的塑料材质模板是通过纽扣挤住的,纽扣在男人的脖颈处,他够不到。
而女人却拧着头,根本转不过来。
“我看不到!
你来试试,能不能打开。”
傅绍燊吃力说道,他的手臂才刚好,医生也是做了简单的复位,最主要的过程还是靠他的手臂自己生长。
连着肉的骨头疼,更难受的是,女人洗完澡的秀发还飘扬着洗发的香气,几柳随着身体的摆动弄得胸前恰好露出来的肌肤痒痒难受,下腹一股火气上窜。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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