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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光二十九年四月,六格格大婚,哦,对了,应该说是寿恩固伦公主。
要说起来,皓宁对六格格也不是一般的疼爱,这照理说,只有皇后嫡出的女儿才能被册封为固伦公主的,其余庶出妃嫔的女儿都只是和硕公主。
若是不得宠的妃嫔,或是位分低的妃嫔生下的女儿,可能此生连个公主的爵位与封号都没有,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皇家的格格。
可六格格,这一出嫁就被册封为了固伦公主,可见皓宁有多疼爱六格格。
大婚当日,寿恩固伦公主从皇宫出嫁,皇帝嫁女儿,可比大富大贵之家的女儿大婚排场还要大。
文武百官聚齐,喜宴上,皓宁很高兴,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就要嫁人了。
好在公主府邸就在京城里,并非远嫁塞外。
当然,身为生母的凤卿心里也是高兴,感动到哭了,可凤卿不敢太张扬,只是躲在一边独自饮酒,偷偷的吊着感动的眼泪。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被顺元皇后与清眉看到了,为此,她们的内心都感到很诧异。
因此,对于这事,也让顺元皇后与清眉对这个凤卿贵妃产生了怀疑。
寿恩固伦公主大婚后,便搬出了皇宫住在了京城里自己的公主府邸里,与景寿相亲相爱,开始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而几天后,一个密报,让皓宁大为震怒。
永寿宫里,凤卿看着准备给寿恩固伦公主送去的贺礼,突然,小陶子来了。
小夬子上前行礼禀报道:“娘娘,陶总管来了,说是皇上有要事要与娘娘您商议。”
凤卿招手喊道:“快请进来。”
不一会,小陶子便进来了,上前行礼喊道:“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陶总管快请起,皇上唤我去养心殿?”
小陶子起身后,脸上很急的样子,急忙应道:“是是是,娘娘您快去吧,这事就只有娘娘您能帮着皇上了,皇上正愁的发脾气呢。”
凤卿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养心殿吧,告诉皇上,随后我便即刻赶去。”
“嗻。”
小陶子走了,凤卿稍作收拾了一下,便急忙赶去了养心殿。
这一进了内殿,便上前行礼,皓宁赶忙起身上前搀扶起了凤卿。
“快起来,快起来回话。”
皓宁拉过凤卿坐到一旁,微微叹了口气,凤卿紧跟着微微蹙眉,急忙问道:“什么事让皇上这般筹措无助?”
皓宁抬头看了看凤卿贵妃,又微微低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小陶子从龙案上拿过一本奏折递上前,皓宁低着头,摆摆手说道:“爱妃,你看看吧。”
凤卿看了看皓宁,又从小陶子的手中接过那个奏折,打开之后细细看着。
“什么!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皓宁抬起头,看向凤卿,十分担忧的样子,说道:“这奏折是今个早产收到的,这事,大概是十天前了。”
“这么久了?怕是..”
“朕,正在为这事烦忧,想来想去,唯有你能帮着朕,帮着大清化解这次的危机了。”
凤卿微微蹙眉,看着皓宁。
那奏折上写的是英驻沪领事阿利国上书香港总督文翰,建议对清庭再次发动战争,以便获得更多利益。
说白了就是那个阿利国想挑起些事端,给自己的功勋多添加些有意义的色彩。
而那香港总督,不就是璞鼎查吗?
凤卿明白了皓宁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能向璞鼎查劝阻这事不要发生。
割地赔款都已经给大清朝打来了很多危机了,如今,还要再次发动战争,说什么以便获得更多利益,实际上,不就是这个阿利国自己在打什么鬼主意罢了。
“皇上,臣妾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几日,臣妾便收拾一下,前往香港。”
皓宁闻言自是喜出望外,大呼道:“爱妃,若是你能把这事解决了,真是太好了。”
凤卿紧锁眉头,自己起内心根本没有把握能把这事解决了,没有比她自己更清楚的了,其实,她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璞鼎查的女儿。
此次出行,即便是见了璞鼎查,也不见得那璞鼎查就真能听自己。
可不管怎么样,为了自己儿女的子孙后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清朝就这么亡了,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几日后,凤卿收拾好一切,准备前往香港求助璞鼎查。
这是大事,皓宁与不少大臣亲自恭送凤卿出宫。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凤卿走出大清门。
这门,她没有踏进过,却不想,出去的时候,竟然走了这个门。
这里一路前往香港,路途遥远,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还未到达香港。
这一路上凤卿与皓宁都想到了,可能会遇到什么,所以,皓宁派了不少御前侍卫一路同行保护凤卿。
可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即便是身边有着武功高强的御前侍卫保护着,这路上还是遇袭了。
凤卿的心里清楚明白,不是有人不想她去香港求助,而是,有人不希望凤卿求助成功。
御前侍卫拼死搏杀,总算是成功的救出了凤卿等人,可让凤卿诧异的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号召此地这么强悍的地头蛇,看样子像是找了好几拨人。
锦娣惊吓之余,还不忘搀扶着凤卿,小夬子虽然恐慌的直打着哆嗦,可还是硬要挡在凤卿面前。
“娘娘,快跑。”
凤卿几乎那一刹那是茫然的,像是完全没了灵魂与知觉,直到醒过神的时候,已经看着小夬子与锦娣拖着自己不停地向前奔跑着。
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剩下的几个御前侍卫拼死挡在那,为凤卿等人拖延逃跑的时间。
钻进树林里,在一条小山路上,凤卿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们一直在奔跑着、奔跑着,不停地跑着。
直到,她们浑身无力,瘫软的坐在了地上,不时地穿着大气,大汗淋漓,锦娣哭了,她害怕惊慌的哭了。
小夬子的眼泪也缓缓地流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坚强的抹掉眼泪,冲着锦娣喊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咱们得赶快想办法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