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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凌彻淡若溪水静静流淌的声音传来,顾竹寒红着脸不说话,却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就算不能大幅度动作,可是只要能够离他几步远那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她现在毫无绮思并不代表凌彻是这样子啊,男子对于男女之事总是特别热衷,然而这种时机这种情况并不适合。
“你乱动什么?”凌彻感觉到怀里人儿扭来扭去想要脱离自己的拥抱,不由沉了语气,不知怎地,顾竹寒觉得他的气息有点不稳,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不少,而那里顶着自己大腿的某物好像又硬了一点……这种情况真是大大不妙啊,然而她却是不敢再动了,只因她知道自己动得越频繁的话,身体接触便越多,而他的变化亦越大。
“我只是……觉得我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点而已。”顾竹寒低声说道。
“所以你就认为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凌彻好气又好笑,“你不要忘记你我现在的处境,稍一不慎便会一起葬身于崖底,你想赴死并不代表我也要跟着,是以你最好自觉一点。”
“但是……”顾竹寒仍旧觉得十分不适,那当然了啦,生平第一次被这样坚硬又陌生的某物体持久地顶着,而顶着她的某人却又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语,这两种表现的巨大不同真的是令她难以接受。
“但是什么?”
“你那里能不能不要再顶着我?”顾竹寒的声音比夜露还要柔软,说出来的话又是娇羞赧然,这么一句话一出口,凌彻觉得自己都快要绷不紧了。
“别说话,歇歇就好,歇歇就好。”凌彻声音平静,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他疲惫地闭上双眼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之意,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利用这有限的时间调养内息,将自己的痼疾给镇压住,以迎接明天一天的逃亡。
过了也不知多久,顾竹寒终于察觉那种焦心之感消失了,知道凌彻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开声问道:“你可知道前来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目前来看应该是六哥的手笔。”凌彻睁开了眼睛,答道。
“湛王?我们得罪了他什么?”顾竹寒不明所以,“还有,为什么不是太子想要对付我们?毕竟我们是要捉拿他们的。”
“我那个好大哥现在还腾不出这样的精力来对付我们。”凌彻低低出声,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可我来找你之前的确是被太子的人马声东击西引到一处树林中,后来才发现中计所以才折返回去找你。”
“那也可能是六哥的计谋,命人穿着太子卫队的衣服将你我分开,好逐一击杀。”
“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顾竹寒思索片刻,觉得凌彻的解释尚算有理,然而她想起面具怪人在太子的队伍中,若然是怪人的计策的话,其实也说得通,他是想引开自己好让凌湛将凌彻一举击杀,只是,以凌彻的机变与武功,又怎会让他们得手?
“你丢下你的兵马会不会有事?”顾竹寒忽而想到了这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暂时不会。”凌彻沉着说道:“我已经安排凌越去调动兵马,找另一条路去东海,而六哥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捣鼓兵马,所以暂时可以放心。”
“湛王为什么要这样做?”顾竹寒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之匪夷所思,她与凌湛无冤无仇,连话都没有说得超过十句,怎么就紧咬着自己不放?
“还记得蹴鞠比赛时那个爆炸的鞠么?”凌彻忽而说回这件事。
“记得,我哪能不记得?”
“武器,很可能是六哥私铸,更有可能是六哥和五哥一起通力合作在背后铸造的,而铸造的地点很可能在东海某个地方。”
“不是吧?”顾竹寒难以置信,“他们这么大胆?”
“东海这么大,他们怎么不敢?”凌彻不以为然,在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亦是震惊的,然而以他五哥和六哥的手段能做出这种狼子野心的事情亦是无可厚非。
“那即是说,东海肖家很可能是并不知道他们私铸兵器这件事?”顾竹寒听出凌彻的话中之意,猜测道。
“现在暂无迹象说明东海肖家知道这回事,我想若然五哥和六哥聪明一点的话都不会牵扯上肖家,毕竟肖家是为父皇所避讳,迟早是要铲除掉的一个毒瘤,找肖家合作倒不如自己另觅门路。”
“东海是有四大家族的,他们是否会寻四大家族帮忙?”顾竹寒比较担心这一点,毕竟缪家亦是四大家族之一,若然被牵扯到这件事中去的话,那么就麻烦了。
“你放心,就算缪家有牵扯的话,我亦有办法让他们没有牵扯,”凌彻并无所谓地说道,“只是缪家虽然在东海里是霸道了一点,可是基本上还算是有原则的一个大族,并不会一头撞向这样的阴谋之中。”
“好。这就好。”顾竹寒听凌彻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
“这些事情等去到东海再说吧,现在多说无益。”凌彻不欲继续这个话题,“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休息好,准备明日的对战。”
“好。”顾竹寒答道,并无异议。
“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出发。”凌彻说罢便闭上眼睛,继续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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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寒露未散之时,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凌彻华艳清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他似乎是伏在顾竹寒的脖颈之间,淡淡的嗓音响起:“休息得可好?”
“大概没什么问题。”顾竹寒动了动脖子,不十分自然地道。
“好,我们出发。”
“我们在崖的中央,怎么出发?”
“直接跳下去。”
“啊?”顾竹寒听他说得认真,条件反射般出声,“你不是说下面是一个湖吗?怎么搞?”
“逗你玩儿而已。”经过两个时辰的休息之后,凌彻明显恢复了力气,他心情十分之好,说话的时候还捏了捏顾竹寒的腰,顾竹寒被他捏得痒,伸手拍在他的手上,道出一字:“别。”颇有欲语还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