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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万妙锦只感觉自己一直下坠，却动弹不得。
她憋着气，却越来越难受。
九尾化作了蛇，在水中游得是飞快，咻咻咻的一下子来到了万妙锦的附近。
他在水中变了身，赶紧抱住了迅速下沉的万妙锦。
万妙锦憋不住了，张口吐了一口气，好几个气泡咕噜咕噜的就冒了出来。
同时也被一口水灌了进去。
九尾担心她被呛着了，忙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往她嘴里渡了一口气。
他想把她拉上岸，可是拉着她的那股力量好强，一直把她往地下拉。
万妙锦推开他的头，朝他摇摇头，示意他暂时别把她带出去。
九尾在水中可以换气，倒没什么危险，但是万妙锦不行，她没这个功能。
所以万妙锦一手搂着了他的脖子，那他当换气的。
自己快要憋得不行了，她就主动的凑过去，吻住了九尾的唇，偷他一口氧气。
九尾瞪大了眼睛，眼里闪过一抹不乐意，他的吻，救她一次就差不多了，她竟然还要……
万妙锦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和你计较的样子。
九尾皱了皱眉头，张口就说道：“不许在亲我了。”
他一说话，水就往他嘴里灌，他咕噜咕噜的吐出了好多水来。
万妙锦朝他笑了一下，往他胸膛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一个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是姑娘她都不在意。
在一个吻和要死之间做选择，是个人都会选择亲一下的。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一起玩下沉，沉到他们感觉已经无法在沉了，却还是被那股力量往下拉。
这水太深，浮力太大，耳朵都有点不舒服，心口都开始难受起来。
可是只是一瞬间的，他们两个人仿佛突破了什么东西，哗啦一下就落入了一个无水的空间里。
这是在月牙泉的水底，却是一个没有水，却有充足氧气的地方。
万妙锦和九尾落到了这一片白色的地面，这就好像是一个大石洞。
万妙锦蹲下来摸了一下地上松松的小碎石头，才发现那些是贝壳，这一片地面，全都是白色的贝壳堆积成的。
“月牙泉底下，怎么还有这种地方？”万妙锦好奇的说道，回头一看，看见九尾用袖子不停的在擦他的嘴。
就差没吐口水了。
“有这么要紧么？”万妙锦鄙视的问。
九尾那眼神就跟被非礼过了一样，有委屈但是说了也没用了的样子。
他擦了擦他的嘴，才说道：“人家的嘴没打算给你亲这么多次的。”
“亲一次是亲，亲两次也是亲，有什么区别？”万妙锦问道。
“有区别，亲一次是初吻，第二次就不是了。”九尾竖起了两根手指。
万妙锦抓着他两根手指压了下来，问道：“刚才你是第一次？”
九尾的脸马上有些发红，他甩开了她的手，说道：“姑娘不正经，我怎么还有第一次这种事？”
九尾一甩手，好像承认自己是第一次，是很丢人的事情。
这么大个人了，还没有姑娘喜欢过，这不是魅力太差么？
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