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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 张家口境
晌午,艳阳高照,各家各户已是炊烟四起。
赵拓逃出临安,一路狂奔了几天几夜,真是将所学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待真正停下喘口气时,早已过了南宋边境,越过了张家口境内,直奔蒙古。
其实最初赵拓本意是要南下,毕竟江南风光无限,传说中的烟花之地也yy了好久,即便是逃命,也要逃出情调。但转念一想,明教那个向阳估计也会料到像他这种享受惯了的人,一般都无法忍受穷山恶水的袭击,多数都会选择南下,捎带脚还可利用他的身份作威作福一番。所以明教之人也一定会向南追。既然如此,他不妨就反其道而行,北上!于是乎,赵拓便一路奔到了现今金国的领地,越过张家口不远的一个小镇,直向蒙古方向。谅向阳也想不到,像他这种宋朝王室,会躲到死对头的地盘儿。
赵拓判断了一下,故么着自己应该是脱离了危险,不禁腹中饥饿起来。这三天光顾逃命了,除了期间咬过几口硬死人的干粮,也就没吃啥别的。向四周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家店铺,赵拓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走进铺子,赵拓打量了一番,装潢不错,是仿照大宋旧京汴梁酒店格局。再扫了下四周之人,不少人都带着兵器,穿得一幅草莽状,看来不少是跑江湖的。而其间一人最是大嗓门,天花乱坠的说着什么,口沫横飞的,正犹如上辈子电影电视中的“江湖八卦王”形象。见此,赵拓不禁犯起一丝兴奋,小爷我也终于入了江湖了!
看了看江湖之人的伙食,赵拓皱了皱眉,想了想,最终决定入境随俗,找了个离“江湖八卦王”最近的位置坐下,同时参考了周围人的饮食,喊道:“小二,来一斤熟牛肉,两个面饼,再来二两的烧刀子。”
“来了您呐!”没多久,便听小二一路端着盘子喊了过来。接着东西便摆上了桌。赵拓斜眼看着眼前的饭菜,拿起筷子动了起来。先尝了尝牛肉,倒是还可以。接着又端起碗,喝了口传说中的烧刀子,只觉入口浓烈烧喉,辛味窜鼻,一口酒差点没被赵拓喷了出来,整个儿一假冒伪劣产品,比他蒸馏的酒无论是口感还是度数,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强忍着才终于没出这个丑。想了想,觉得自家酒铺的生意可以往北方尝试尝试发展。
“……那丐帮帮主果然神勇,只见空中一晃,啪啪啪啪,连续四声响,江湖上曾横行霸道,作恶多端的蜀中四恶便尸横就地。死前,却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赵拓正琢磨着发财大计,就听见身侧“八卦王”在不停的侃大山。虽说嗓门大了些,吵了点,但好歹也是项娱乐,顺道也可了解了解市场行情。这么想着,赵拓端起碗送到嘴边的同时,略侧过身,支愣起了耳朵。
“丐帮帮主果然名不虚传,那蜀中四恶想来也是武艺高强之人,在他手下,竟无还手之力,被一招制服……”
“可不是,非但如此,杨善除恶,也是我等远远不及的……”
“如此说来,丐帮帮主岂非是中原第一武林高手……”
四周围着的人议论纷纷,见此“八卦王”继续得意道:“非也非也,这北方之地消息还不算很灵通,所以诸位有所不知。丐帮帮主武艺的确高强,但却非第一。当今世上还有另有四人与其旗鼓相当。当年华山之巅五绝论剑,丐帮帮主洪七公与……”
“噗——”
一口烧刀子喷了出来,赵拓最终没忍住,还是当众表演了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喷了路过的小二一身,打断了店内熙熙攘攘声,引来包括“八卦王”在内的周围之人瞩目。
“咳,咳咳……”赵拓丢给被淋成落汤鸡的小二一锭碎银,一边不住的咳嗽,一边连忙从衣襟里拽出手巾捂住嘴,眼泪还不停的往外飙。四周的人见赵拓的打扮虽不甚光鲜,但却看得出来是南方家境富硕的公子哥,出于阶级敌视,都是一幅“鄙视你”的神情。
此时赵拓也顾不上这么多,气管里的酒还没顺下去,便急忙凑到“八卦王”身前,狗腿的趴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咳,咳……打,咳,打扰了,这位大哥,敢问你刚才所说的是否是有九指神丐之称的北丐洪七公?”
“八卦王”被这声“大哥”叫的极爽,晃着脑袋道:“没错,正是洪七公洪英雄。小兄弟,你也知道?”
赵拓眼角嘴角都不住抽搐,“那,你刚刚所提到的‘华山之巅五绝论剑’,其余四人可是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以及中神通王重阳?”
“不错,正是这几位绝世高人……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还未等“八卦王”说完,就见赵拓一个趔趄,向后仰了过去,载在了地上。倒地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tmd的究竟是什么世界?!”
……
赵拓一路混混僵僵的走着,连错过了客栈,走到林子里小溪边都没发觉,内心还沉浸在先前的震撼中。如今他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落入了金老爷子《射雕》的世界。至于师傅独孤求败,想想也是,按年代算师傅到的确可能也是这时期的人物。只是……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间,赵拓回想起幼时在宫里遇到过的那位“狐狸大仙儿”,还有那道频频消失的佳肴鸳鸯五珍脍……那,那不就是洪七公孤身入皇宫,一解口福之欲吗!自己,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从未反应过来,真tmd欠抽!
赵拓边走边想,边想边骂,不觉间却感觉浑身,尤其是下腹有些躁热。初时赵拓只是以为烧刀子喝多了有些不适应,外加上自己情绪激动引起,也没太在意。又过了一会儿,却感觉体内真气乱窜,下边那根儿一柱擎天,叫嚣着要出来。
赵拓口中的喘息不断加剧,全身火辣辣的烫,眼角湿红,眼前已有些模糊。此刻耳边流水声分外刺耳,引得心脏剧烈跳动,似乎就要冲出胸膛。而身下那根东西则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火热。
此番情景使赵拓不得不痛苦的追忆到几天前中了“五石散”的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之前的后遗症什么的。只是却不知为何当初没发作,却拖到了今天,而且现在似乎更是严重。起码当时他还有那能力可以尽量自我控制住,而现在……看了看自己不知何时甚至开始有些颤抖的手,赵拓腹中对向阳破口大骂,恨不得现在折回头去将向阳活刮了。只是他却不知这回是错怪了人……
突然,赵拓想到先前向阳似乎说过,如若这“五石散”得不到发泄,中毒之人会筋脉尽断而死……
tmd向阳你这混蛋玩意儿,小爷x你祖宗十八代!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狠狠地□□那小子,自己却还犯溅!如今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看来他今天保不齐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人都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想不到他却是第一天就载了。赵拓不禁苦笑,指甲甚至掐入手掌,颤抖着往前,摸索着向水源方向过去。内心期盼能借着溪水压压火。
好不容易挨到溪边,赵拓歪歪扭扭的一头扎在水里,好在溪水不深。这北方的水十分冰冷,到的确使赵拓脑袋清醒了不少,只是那股□□非但没有压下去,却更有如火上浇油般,让他难以忍受。
赵拓一手不住在身上抓挠,一手伸向了下面隔着裤子揉按。浸水的衣襟已被抓乱,零零散散的贴在身上,神志虽比之前好上不少,但眼前却一片模糊,分不清周遭。同时血气不断的翻滚,感觉胸膛就要炸开,全身血管就要爆裂了。
真没想到,在临安城,甚至是皇宫挨了这么多年,这回好不容易算是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竟然就要挂了,还是以这种悲惨的形势。若是验尸,不会给他安一个“死于纵欲过度”之名吧?!那可就太冤了。
不甘心,赵拓真的很不甘心。他还不想就这么挂了,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所处的世界后。
他挣扎着从水里扑腾到岸边,上半身靠着岸,强行调转体内真气,想要压抑住药性的发作,起码也要熬到有人的地方……奈何,越是如此,欲望越是四窜。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厚重的声音竟然从耳边响起:“兄弟,你可是有什么不适?”
赵拓扭头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模糊间只见一人影半蹲在自己身旁。那人将他拖出水,使他上半身靠着他,手指搭在他的腕上,似乎是要检查自己身体状况。
是个男的,年龄不大,似乎练过武,不过武功并不高深。赵拓眯着眼,利用自己坚韧的意志分辨了下。虽然知道来人是出于好心,如此做他内心必定会极度愧疚,但是……对不住了!
瞬间,赵拓右手腕一番,扣住原本搭在他腕上的那只手,紧接着翻身半起,左手挥出,飞快的向那人身上几处穴道扫去,封住了他的内力。那人“啊!”的一声惊叫,却已被赵拓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