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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啊’了一声:“我说那丫头进来送粥的时候,怎么看着她那么面善呢,原来是我们家的丫头啊,嘿,还真认不出来了;不过,我们家的丫头我本来也不认得几个。”
嫂嫂们连连点头,大将军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极为好相处的,对于这个公公,她们还是没有太多的怨言——如果能不发脾气就太好了。
红衣站起身来笑道:“父亲,她们跟我嫁出来时还小,您现在就是认不出来也极为正常;好了,我听您的吩咐,去瞧瞧楚先生怎么样了,您要是饿了,再让人取粥来喝就是了;还有,父亲,我想请您和楚先生到外院客房去住,好吗?楚先生住在内院必竟是于礼不合。”
大将军点头:“这样甚好,啊,对了,让我和楚一白那小子住一起吧,一个人整日躺在床上无聊的紧。”
红衣笑道:“父亲说什么呢?这可是不行的;您想啊,嫂嫂们每日必会过来看您,您同楚先生一室,让嫂嫂们怎么办?还有,楚先生既然来到女儿府上就是客,女儿哪能如此薄待于人呢?”
大将军想想红衣说得有道,只好无奈的道:“好吧,一切都依你;去吧,去吧,你去看看楚一白那小子醒了没有,我这里有你嫂嫂们呢;再说,我让人去叫英儿雁儿了怎么还不见来?”
红衣笑着摇头嘱咐父亲莫要同孩子们玩得时间太久,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才是,这才转身出去到另一边房中探视楚一白。
楚一白也已经醒了,并且已经在丫头的服侍下用过了粥,正躺在床上看书。
红衣人未进屋,丫头已经进去报了,楚一白也就坐了起来,见到红衣一抱拳:“有劳郡主,在下十分不安。”
红衣坐在了椅子上:“楚先生不必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吧;”说到这里红衣忽然想起了楚一白家里的情形,她咳了一声掩饰道:“这也没什么的,楚先生正好同我父亲一处便于御医们诊治;这次醒来,楚先生感觉可好些了?”
楚一白又一抱拳:“谢郡主关心,在下好多了。”
红衣道:“这样就好;楚先生可用饭了?”
楚一白点头:“已经用过了,有劳郡主挂心。”
两个人来来去去就是一些客气话,屋子里虽然有丫头在,可是却没有其它主子,就连来喜儿也不在,楚一白忽然间有了一丝不自在,所以言谈就变得极为客气。
红衣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举止也极为有礼,远不若原来两个人说话随便,这样一来两个人都有了一些尴尬:他们原本已经极为熟识,忽然如初次相见般客套起来是很别扭的事儿。
红衣问过了楚一白的吃住后,实在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便道:“楚先生到我府中时,因匆忙没有收拾好屋子,便随同我父亲暂时安置在了内院中;不过楚先生的屋子现在已经收拾好了,过一会儿还要再麻烦楚先生移驾,怠慢之处还请莫要见怪。”
楚一白这时才知道自己所住的屋子是郡主府的内院,他更是尴尬了二分,想要笑一笑忽然又感觉不对:住人家内院很高兴吗?岂不成了登徒浪子?不过楚一白感觉不笑好似也不对:难道人家招待你招待的不好?居然板着一张脸给人家看?
所以楚一白的神情看上去就极为精彩了:太过古怪,在他的俊脸倒不会让人感觉可笑,只会想到可爱一词——就因为可爱所以更容易让人发笑了。
红衣正同楚一白说话,她说完后楚一白没有马上答,她就有此奇怪的看了过去,楚一白脸上的精彩神情就落入了红衣的眼里;红衣想笑又不好意思,只能扭过了头去强忍下;花嬷嬷就在红衣身后,当然看到了红衣的神色,便看向了楚一白,她这样老成持重的人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她低下了头,不过嘴角已经弯了起来。
楚一白没有注意到红衣主仆的情形,他咳了一下:“郡主,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除了这一句他实实在在是找不出第二话来了。
红衣闻言转过头来:“没有什么,楚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的尴尬,不过楚一白倒底是楚一白,尴尬了一会儿他自嘲的一笑:“郡主,我们认识也非一日,今日反倒如同刚刚相见似的;在下居然也有放不开的时候,让郡主见笑了。”
楚一白把话挑明了讲,红衣也松了一口气:“哪里,可能是楚一白刚刚到我府中的缘故吧?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住进郡主府呢,不比你熟悉多少;所以我这个主人家做得不好,楚先生还要原谅一二才是。”
楚一白道:“哪里,是郡主客气了;倒是在下到府上养伤实在是不得已,打扰之处还要请郡主见谅。”
楚一白现在倒是洒脱多了,他知道现在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一会儿又要尴尬了:没有话说了;所以他左右看了看后又道:“在下这几日来都没有看到雁儿和英儿,倒真是想他们了,他们可还好?怎么不见他们随郡主一同过来?”
红衣笑道:“楚先生倒真是和两个孩子投缘,我刚刚过来探楚先生时,还听布儿几个人说,两个孩子在问楚先生可好;我来看楚先生坐下没有说两句话呢,楚先生就问起了这两个孩子,你们还真算得上是心有灵犀了。”
说到孩子,红衣更是轻松了不少:这个话题她可以说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比谈论其它的要好多了。
楚一白也笑了:“我的确是喜爱雁儿和英儿,尤其是雁儿那个孩子;我们可是同生共死过的患难之交呢。”
红衣还没有答话,外面雁儿的声音已经脆脆的响了进来:“楚叔叔,我们不是患难之交,我们是生死之交才对;在庄子里时,先生教过我的。”
楚一白不过是句玩笑话,不想却被雁儿听了去,还非常郑重的纠正了他的错误,让楚一白大笑起来:“对,对!雁儿说得对极了,我们是生死之交,是生死之交。”
英儿雁儿进了屋,规规矩矩的同母亲与楚一白见了礼;雁儿行完了礼便跑到楚一白床前,踮着脚举着胳膊要摸楚一白的额头;她的人小当然是摸不到的,楚一白见了心里感动雁儿对他的关心便低下头来让她摸。
雁儿摸了一会儿,非常郑重的对楚一白道:“楚叔叔,您真得已经不热了;可是您还要好好调养才是,不要像我们外公总想着下床,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
楚一白大笑着点头:“我记下了,我们小雁儿的话叔叔是一定会听得。”
英儿这时才走到床边:“楚叔叔,你睡好没有?我们来不会打扰你吧?”
楚一白拉起英儿的手道:“怎么会打扰叔叔呢?你们两个人可是叔叔的开心果,哪个不来都成,但是你们一定要记得来看叔叔才可以。”
英儿听了点点头,然后回头看着慧儿眨了眨他的大眼睛;红衣看英儿如此,便问慧儿道:“你是不是不让他们来打扰楚先生?”
慧儿以帕子掩嘴笑道:“是的,郡主。”
有了两个孩子,屋子里一丝丝尴尬也没有了,楚一白也好还是红衣也好,两个人都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贵祺回到府中,看到家人还同他出去时一样便知道府里并没有发生变故,可是他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
他想了想就直接去找老太太了:现在也只有老太太才是他信得过的人,其它的人他哪里还敢相信?
老太太看到贵祺进来,一开口就急急的问道:“如何?三王爷怎么说?”
贵祺也没有同老太太见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老太太看到贵祺这个样子也知道是三王爷哪里没有了指望,她只感觉眼前发黑,强自撑住问道:“三王爷倒底是怎么说得?”
贵祺重重叹了一口气:“娘亲,现在人情比纸薄啊;我们得势的时候当然是人人逢迎,现在人家知道我们府中有大难了,又会有何人记得我们的恩情?”
老太太不太相信:三王爷为人甚为不错,朝野上下倒没有人说这位王爷不念旧情啊?倒是人人都赞他极为重情重义。
老太太看了看贵祺:“祺儿,你是不是发了脾气?”
贵祺摇头:“娘亲,我是去求人救命的,哪会同人发脾气?再说那可是王爷啊,我当然是好言相求。可是三王爷不但不给我们想法子,反而连连打趣讥讽儿子,哪有半点念往日情份的样子?不提也罢。”
老太太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如何打趣讥讽于你?”
贵祺看了看老太太,不明白她为什么总纠缠这个事儿:眼下是大家要进大牢了,三王爷已经袖手不管,就是再议论三王爷的话儿难道就会有什么法子不成?还不如想想是不是有其它的法子可以自救来得妥当些。
虽然贵祺非常不耐烦,不过还是答了母亲的问话:“问我可有对不起郡主的地方,还有香儿进府后的事情王爷都一一提起,问我可知错了?这些同救我们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听了沉吟了一会儿道:“王爷没有同你说有什么法子可解眼下之忧吗?”
贵祺气得哼了一声:“他说得那是什么法子?他居然让我换了布衣去大理寺投案,大理寺进去的人有活着出来的吗?我是求他救命的,可是他却让我去送命!真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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