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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郡主神色如常,和沈家的众人说说笑笑,似乎对于座位并没有在意:就像她坐在沈老祖身边是无意之举一样。
不过她心里如明镜一样:沈家的人,到现在依然是对自己没有好感,不允许自己进沈家的门儿——她坐到沈老祖身边就是为了试探沈家人。
饭菜上来之后,沈老祖为首的沈家主子们又赏给了萱姑娘几样菜色,打发人看过她之后才开始用饭。
沈家的做法让平南郡主心中生出一些不快:萱姑娘在沈家很得宠爱;再加上平日里她几次试探,知道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并不反对萱姑娘进门儿——虽然也没有说赞同,但至少萱姑娘比她要强很多。
但是,她是郡主。
平南郡主的心思百转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和沈老祖细细的说着话;她不比萱姑娘,就算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巴结沈家人,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儿,并不好太放下身段。
她的心思都用到了萱姑娘的身上,便把眼前的红袖忽略不少。
年三十的这顿饭讲究有鸡有鱼,百样齐全:菜式也就极多,名目也都吉庆;不过合众人胃口的菜式并不多,所以用菜的人并不多;再说子时的时候还要再用饭,所以众人都没有多吃,都以说话为主。
沈家的人过了一会儿,按着往年的惯例过来给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等敬酒,今年自然先给平南郡主敬酒。在这个时候,平南郡主忽然发觉,红袖在沈家的地位并不低:平日里她深居简出还真看不出什么来,现在可是看得太清楚了。
每个人过来,或多或少都会同红袖说几句话:完全把她当成未来的沈家女主人待,哪里像是一般府中寻常的冲喜新娘?平南郡主心中除了不快又多了几分不舒服,她不舒服也只能是一个人不舒服:她并没有忘掉那“十步杀一人”,所以对红袖没有生出其它的想法。
平南郡主不止一次的想,这样的女儿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加上她打听来的郑将军的为人,她是十分不愿意招惹到红袖。
她猜想,沈家的人如此待红袖,一定是和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有关:不然,以红袖冲喜新娘的身份,就算她救了沈家长房的嫡子,其它各房也未必会买她的帐。
她悄悄的注意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果真就像她想的,沈家两位主母都对红袖十分亲厚,完全把红袖当成自家女儿一般的看待。
平南郡主心里的不舒服又重了一分,不过她立时心思便一动,想到了一个法子;接着她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努力应酬起桌上的众人;而红袖,她更是以完全的善意相待。
红袖当然不会给郡主脸子看,所以两个人偶尔交谈几句时,看上去十分的融洽;不过平南郡主并没有多同红袖说话,所以也没有引起沈家主子们的多心来。
一顿饭在欢声中用完;丫头们撤下去饭菜奉上了香茶果品;众人都没有回房,依然在一起说笑:接下来要守岁的。
不过多半时辰,便又摆上了酒席来:这一次以吃酒为主,要一直在年三十吃到大年初一子时过去。
众人中当然也有不吃酒的:大多是女子,男子们就算是玩也要吃着酒玩;大家的妇人和姑娘们都在一旁游戏:射覆啊、投壶等等不一而足。
敞亮的花厅中一下子热闹起来:沈家的夫人们摆好桌子打马吊;沈家、马家的姑娘们在一起玩射覆,不是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沈妙歌和红袖并没有去射覆,红袖坐到沈老祖身旁给她看牌,而沈太夫人那里坐着沈妙歌。沈夫人和沈二夫人陪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一起玩马吊,其它的沈家的夫人另外开桌。
打了几圈马吊之后,沈老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红袖的手:“去玩儿吧,大过年的不用陪着我;看看有什么想玩的,让琦儿陪着你一起去耍,今儿你们应该放开玩才对。”
红袖推辞一番:她还真不太习惯古代的娱乐,勉强能看一看马吊;沈太夫人也开口了,沈老祖又一直说,红袖便和沈妙歌站起来,只是他们还真不知道去玩什么好。
平南郡主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她站起来笑道:“袖儿姑娘,不如我们和沈五爷一起去投壶吧?”她接近沈妙歌,想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但是又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她知道红袖会武,投壶应该正投其所好才对;而沈妙歌本就是男子,知道他现在也在学武,这两个人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才对。
红袖闻言一笑,真得没有拒绝。
平南郡主想做什么,她心中自然有数儿:看来郡主是想交好她——打不过的敌人,就把她变成朋友?红袖暗自好笑:看来那一天的舞剑当真把郡主吓得不轻。
沈妙歌却没有陪红袖和平南郡主,他起身去寻他的兄弟耍了;他就这样走了,谁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虽然他刚刚一直和红袖在一起。
平南郡主当然是失望的,陪红袖玩了几局后,便因为输得太多而不玩了;而红袖也以累了为由,重新坐回了沈老祖的身边。
守夜到子时,沈府中放起炮仗等物,女眷们也有惊叫的,也有欢笑的;大家团团坐好吃完饺子便散了。
这一天,萱姑娘恼恨的捶打了枕头很多次:服药之后原应该睡着的她,可是偏偏就是睡不着。而到了大年初一,按着习俗这一天是不能服药的,她的病更加没有起色了。
直到过了大年初五,她的病才好得可以下床;而年节也相当于过完了。萱姑娘的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自然不会如此就罢休。
到了元宵节的时候,平南郡主和府中的姑娘们一起在园子里的湖边玩赏花灯,不知道为什么脚下痛的腿失去了力气,自亭子上滑进了小湖里。
虽然湖上结着冰,她没有被淹到,却被摔得不轻。
平南郡主忽然疼痛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她穿的鞋子里居然有几根针!原来埋得比较深,在她穿用之后脚下用力才一点点把针挤压上来:在她躲身边的人后退时猛的用力,才让针把脚刺破了。
她自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伤,所以这样的疼痛是她受不了的。
此事自然不能怪沈府之人,平南郡主也不想把此事算到沈府头上:沈家如果依着此事顺水推舟把她送出去怎么办?
她虽然不知道鞋子里的针是怎么来的,但却知道一定是萱姑娘的动的手脚;她的嬷嬷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下手的人,最终只好把管郡主衣物的丫头都换掉了。
但是,郡主跌伤后一两个月里都不能下床出房了。
萱姑娘在十五回到房里之后,在床帐上取下一根针来,低低的笑了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不过是人呢!真以她是郡主,自己便不敢动她?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不是好捏的柿子。
萱姑娘不只是得意,她更是花高价钱买了几个丫头来:要防着郡主的报复;可是郡主却一直没有动静。
元宵节之后,红袖的舒服日子也一去不返。
郡主的事情处置完之后这天早上,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打发人来唤红袖和沈妙歌过去;红袖到了沈老祖的院子里才知道是什么事情。
再过一个多月便是沈妙歌的生辰,也就是说他就要行冠礼了;而教他人事的丫头,沈老祖已经挑好。
红袖看了一眼沈老祖挑好的两个丫头,心下就是一叹;不过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叫他们小夫妇来,不是为了询问他们的意思,只是为了把两个丫头交给他们小夫妻。
红袖一直都在此事而烦心,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好法子;现如今事头临头,除了默不作声她也不能做什么;在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看来,她们完全是疼惜沈妙歌和红袖。
因为女子初夜会痛嘛,所以才让沈妙歌有些经验,也是对红袖的爱护。
两个丫头,尖尖下巴的一个名字唤作翠珠,眼睛水汪汪的那个名字是翠玉;名字是老祖宗取的,自然是有着深意。
翠,乃是绿色;而红袖的名字里有一个红字;老祖宗还真是心疼红袖的。
沈妙歌听到老祖宗又赏了两个丫头给自己,连忙开口以他和红袖不缺人伺候为由推脱;而沈老祖笑了起来:“知道你们不少人伺候,只是这两个丫头你一定要收下。”说完和沈太夫人一起大笑。
沈妙歌还是不想留这两个丫头,可是沈老祖却摆手打发他和红袖走:两个丫头自然是随他们小夫妻回房了。
红袖知道还有一个多月便要和沈妙歌圆房,时间真的已经不多:怎么也要想个法子才成——只要一想到沈妙歌和其他女人前一天晚上亲热之后,再来和她亲热,她便受不了!
也没有几个女子能受的了。
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眼下她也不能只顾脸皮薄了,此事怎么也要和沈妙歌好好的说一说。
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屋里只剩下红袖和沈妙歌了。红袖清清嗓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一句话十分好出口,可是下面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去,脸上却已经飞红一片。
沈妙歌点头,认真的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能不同沈妙歌好好的沟通——红袖不停的给自己如此打气,可是脸上却不争气的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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