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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
江水颜将他瘦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这么瘦小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肉点呢?
床,没有想象中的柔软,不过比起客栈的床还是好了许多,至少是她来到这个年代睡过的最舒服的床了。
比起之前在刮风寨睡那硬邦邦的床,实在是天差地别!
被子也是香香的,带着一股清爽的幽香,如美人盖过的被子一般,自然那美人要没有体臭!
纳兰天姿满脸幸福地捂在被子内,来回翻滚了好几次,整个人都差点就滚到了地上,却依旧乐此不疲的!
好一会儿,才安静了下来,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想着这一切的缘故,却也知道他们所找的容颜确实就是她!
只是她若不想承认,他们也拿她没有办法,但是......
洛子桢让他们几人住进来,就是为了让容大少爷,容颜的兄长过来亲眼验证是不是她吧!
容小姐,之前她在洛子桢狐疑的目光中询问了几句,知道了些原委。
容小姐,容颜,早年丧母,芳龄未满十七,是个文武双全的女子,善骑射!
她的爹爹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于去年病死,剩余唯一的一位兄长,容轩。
这么说来,那容颜确实是个不一般的女子,她是将军之女,一身的武功。
怪不得她打起架来,觉得特别顺手,这具身子还是有些功底在的。
只是洛子桢还是没有全部说吧,总觉得他在隐藏着什么。
翻了记身,想继续想想这里头的问题,还有到时候那容颜的兄长容轩过来时,她又该怎么应付。
却也因为刚吃饱喝足,而且被子柔软舒坦,眼皮越来越是沉重,到最后便也昏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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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如纳兰天姿所愿,洛子桢让人去请了好几名舞女,还有几名抚琴的,大摆了宴席。
纳兰天姿看着那身着轻纱的舞女,扭动着曼妙的身子,玉臂划过带着如雪一般的轻纱,翻飞着。
舞步翩翩,琴声悠扬,葡萄美酒,够她大醉一场了!
“纳兰姑娘,这舞跳得不错吧!是明月楼戏班请来的,那儿的琴也抚得不错!”
洛子桢笑问道,举杯与江水颜浅饮了一口。
“是不错!平时洛大人也有这样的兴致吧!”
纳兰天姿笑着点头,想起自己舞蹈也懂得一些,琴弦她自然也懂得点皮毛。
毕竟有时候做案也需要用到,所以当时义父便请人教她舞蹈,而她的琴却是义父手把手教她的。
虽然没有学到义父的全部,但是当时她学得认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此时想想,这才发现义父其实是个完美的人!
他什么都懂得,也什么都会,只是不懂得爱!不懂得信任!
“下官倒是鲜少请戏班子过来,偶尔在过节的时候才会请些人过来助兴吧!”
他的目光不离那些舞女柔美的舞蹈。
江水颜从入座到现在只是偶尔瞥了一眼,想起自己的以往,成天都被训练着,练的也就是这些舞蹈,还有琴!
为了不让叔叔的计谋得逞,他从不接客,但是每个月里也会抱着琴去给一些出得起价格的人弹奏一曲。
也因为每一次出去弹奏都能得到不少的银子,才能拖了这么几年没去接客,只不过他却向来不为他人舞蹈,这也是他的原则。
纳兰璞玉看不懂舞蹈,听不懂声乐,酒对他来说又是苦涩的液体,一切他都无趣。
不过桌子上那些佳肴,却是完全地对了他的胃口,他抓了一只大大的鸡腿坐在江水颜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啃着。
洛子桢饮着酒,唇边浮着浅笑,又说:“不过这琴,这舞再好,可比不上一人!或许这世人谁都比不上吧!”
“哦?谁呢!”
听洛子桢这么一说,纳兰天姿倒也有几分好奇。
“听闻倾色阁有个叫水颜公子,一曲无双!可惜了,一把火把倾色阁给烧毁,虽然那是面首馆,但洛某还是觉得可惜了水颜公子的技艺。”
顿了会,洛子桢歉意地朝着江水颜笑了笑,“倒是与江公子同名了!”
刚喝下去的酒差点就把纳兰天姿给呛到了,她抬头看着似乎脸色有些不好的江水颜,心想他竟然还会弹琴,而且还是了一曲无双的地步了!
不过见他脸色不大好,纳兰天姿笑了笑。
“同名的人多的去了,你瞧我这脸还不是与你所寻找那叫容颜的容大小姐是一样的!水颜,洛大人这话你也别听到心里去,同名的多得去了!”
“自然不会,不过是个名罢了!天色有些晚了,天姿我先回房歇息了,璞玉你先带着,洛大人,告辞!”
江水颜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便起了身。
“我也饱了!今晚感谢洛大人的热情款待了!”
她笑意盈盈地起身,拉上了还在啃着鸡腿的纳兰璞玉便跟上了江水颜的脚步。
留下了洛子桢单独一人,他摆了摆手,声乐全停,舞女也都纷纷离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洛子桢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一切都有问题。
其一,纳兰璞玉的样子实在不像他们所生的孩子,那瘦小的样子,虽然穿得体面。
可是从他用膳时的模样来判断,这孩子以往一定是受过了许多的苦。
其二,纳兰天姿的年纪也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个年纪虽然说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但是不可能这么小就生下了纳兰璞玉这样的孩子吧!
而且孩子的姓为璞玉!
所以说纳兰璞玉极有可能不是他们的孩子。
其三,按夏末与夏初两个丫鬟的禀报,纳兰天姿与江水颜不同房!
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不是夫妻。
她会是容颜吗?
除了相貌一般,其余的,他对于容颜也不甚了解。
不过她是不是容颜,明天容大少爷容轩一来不就清楚了!
小道上,江水颜一路闷闷不乐,似乎怀有心事。
纳兰天姿一手牵着还在啃着鸡腿的纳兰璞玉的小手,另一手轻拉了拉江水颜的袖子。
“怎么了?我知道洛子桢所提到的水颜公子一曲无双,所说的是你,不过你也别这么闷闷不乐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况且现在倾色阁已毁,我在你的身边,定不会让他人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没什么!”
江水颜转头轻轻一笑,拉上自己的袖子,一点一点地攀上了她的手,将她温暖的手握在了手里,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手这么冰凉。
“你放心吧,我没事的,都过去了!”
见他的手那么凉,纳兰天姿也不躲闪任凭他就这么拉着她的手,只是眼尖的纳兰璞玉贼贼地笑了起来。
“爹爹和娘亲牵手啦!”
若不是一手还拿着鸡腿,他真想拍手大喊。
而江水颜听后与纳兰天姿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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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贵气的璃王府里,传来了一声声陶瓷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兰陵北画的房间里一片狼籍,他看着满地的碎片,心头更是一阵恼怒。
从桌子上拿起了折扇,甩了开来,用力地摇着,却怎么也煽不去心头的怒火。
“纳兰天姿,纳兰天姿你到死哪儿去了!”
他竟然想她,念她,想到都要发疯了!
一脚抬起,将凳子给踢到了一旁,摔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是发泄不了他的怒气。
寻了几日还是没有找着她的消息,特别是他也让人去寻找江水颜的下落,没想到如纳兰天姿一样,杳无音训!
这更让他恼火,隐约地觉得纳兰天姿一定是跟着江水颜走了,否则这两人怎就石沉大海了一般。
桌子上剩余的一只完好的古董花瓶,也在兰陵北画长袖一挥之下,碎成陶瓷渣渣。
正要离去的时候,突听得外边的声音。
“呦——谁把我的皇叔惹得这般生气,我去替你宰了他全家!”
兰陵北画微微一抬头,见到的一身紫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来者正是兰陵王朝四皇子姬云泱。
想寻个位置坐下,才发现所有的凳子无一幸免地东歪西倒,一地上的碎片。
见到兰陵北画活该的样子,姬云泱笑了笑。
“皇叔,若是没砸够,不如进宫一趟想砸什么便砸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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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快说,无事你可以滚远了!”
他就不信姬云泱这么晚了寻他会没事,此时见他这般笑着,总觉得碍眼。
“皇叔,父皇听闻你回来几天了,想召唤你去与他谈谈,你也知道我父皇向来疼你,所以让我出来请你进攻一趟,估计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叙叙旧!”
听后,兰陵北画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你回去告诉你父皇一声,叔没空!”
他的女人都还未寻找到,怎么有时间去理会旁人的事情,就连当朝皇上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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