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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反应快速地伸手拉了她一把。
旋身避开之间,她手中的糖葫芦却让擦身而过的马车给碰掉了,车轮从糖葫芦上压过,可口的糖葫芦立即变成烂泥巴。
洛洛瞪大眼睛:“我的糖葫芦!”
马车旁若无人地继续往前,对于她们的损失连正眼也不瞧一下。
看到马车夫这种狂态,洛洛气极了。
她一展轻功飞上马车。
马儿被这突然的境况给惊到了,嘶叫着蹄步混乱起来。
马车夫也惊了一跳,他一边费力地安抚着马儿,一边对洛洛怒骂:“放肆!你是谁?竟然敢惊扰尚书千金的马车,该当何罪!”
尚书千金?
还真是冤家路窄!她还没有找上门,她们倒是先显摆了。
洛洛眉目一挑,嗤笑一声:“尚书千金?千金呢,弄坏我的糖葫芦也不赔偿,这算哪门子的千金?”
她的话中讽刺的意味十足,让马夫气粗了脖子。
他好不容易安抚好马儿之后便立即叱喝洛洛:“你放肆!”
她放肆?
洛洛漾开甜甜的笑脸,目光冷冷地扫了紧闭的车帘一眼。
“哟呵!我放肆?难道按理求偿就是放肆了?那请问在大道上枉顾行人生命安全像蛮牛一样横冲直撞就是理所当然了?”
“你……”马夫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气恼之下挥起手中的马鞭就要打过去。
“阿福,住手!”里面及时传出仲筱熙制止的声音。
马夫的气焰立即消弭下来,毕恭毕敬地侧脸向车帘:“小姐,您稍等,奴才马上就会处理好碍事的人。”
仲筱熙凝了凝黛眉,轻轻低斥:“阿福,我不是叫你不要驾马太快的吗。”
说着,她给身边的丫鬟珊珊一个眼色。
珊珊立即意会地递出一两银子。
仲筱熙吩咐道:“阿福,把这银子赔偿给人家,别再多生事端了,天色不早了,别耽误了我们回府的时间。”
“是的,小姐。”阿福接过银子,看到亮闪闪的银子,眼睛有点放光,不太情愿地丢给洛洛。
“喏!赔你银子,这银子足够你买下整条街的糖葫芦了,快走吧。”
洛洛身手利落地接住银子,笑眯眯地将银子上下左右看一遍,透过夕阳的光辉,银子闪闪发光。
她佯装没见过这么大的银子地亮了眼睛,一脸垂涎的表情:“是真的银子啊,好大的一个银子,呵呵……可以买很多很多糖葫芦。”
马夫鄙夷地恐吓道:“还不快走,耽误了我家小姐回府的时间,别说银子会没了,糖葫芦也没了,你的命更加要没了。”
闻言,洛洛的眼底跃上一抹火光。
真是会狗仗人势。
她怒极反笑:“听大人们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你老是在那里叫来叫去,看来是不会咬人,不会咬人……我的命很安全啊,怎么会没了?”
“你个臭丫头敢骂我是狗?”
马夫气得几乎要跳起来,目光凶狠地瞪着洛洛,一副想要把她撕碎的表情。
我不好惹
听到珊珊的叫声,马车夫惶恐地颤着嗓子:“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仲筱熙平静无波地应答。
马车夫终于稍稍放了心。
随即,他一转头恶狠狠地看着洛洛:“你好大的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怒吼一声,扬起手中的马鞭便朝洛洛的身上挥去。
洛洛身子轻盈地一跳便避开挥响赫赫的马鞭,玲珑的笑声溢出来,讽刺着马夫。
“打不到,打不到,哈哈……”
看到她那气死人偿命的耍他的表情,马夫气得咬紧牙关,手中鞭子握得更紧。
“这是你自找的。”他沉着嗓子一跃而起。
洛洛的眼瞳缩了缩,轻轻冷笑:“原来是个会咬人的狗,难怪会这么嚣张。”
“没规矩的野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马夫的话音才落,马鞭便卷着灰尘对着洛洛的门面甩过去,劲道十足。
洛洛侧脸一偏,顺势转几个身再次避开马夫那毫不留情的鞭子。闷
随之,她施展轻功加武功趋近马夫,故意挑拨马夫的情绪:“就这点功夫也敢出来献丑,我一个小孩子看了都替你感到丢脸。”
马夫果然被激怒了,手中的鞭子挥得更加狠:“你……臭丫头!”
一大一小,一壮一弱,对打起来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惊胆战。
欢喜站在一边,急得额头直冒汗。
“小姐,小心哪!”她束手无措地团团转,想要去帮忙,但是又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干着急。
对打之间,洛洛掌握了马夫的武功程度,于是慢悠悠不疾不徐地跟他周旋着。
忽然,她眼珠子一转,眼底闪过一丝捉弄。
紧接着她趁马夫在追着她不放的时候闪身从车帘前飞掠而过,马鞭也紧追而至,却打到车帘。
强劲的力道将车帘给挥开,鞭子直往车厢里头甩去。
当车夫意识到被设计的时候,想要收回鞭子已经来不及了。
珊珊一看到鞭子甩进来,尖叫着护在仲筱熙的前面:“小姐,小心!”
鞭子就这样硬生生打在珊珊的背部上,打破了她的衣裳。
“啊!”她惨叫一声,痛得几乎没昏过去。
车夫吓呆了。
他惊恐着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往后快速退,将鞭子拉回来。
洛洛趁机踢起一块小石头打向车夫的小腿。
立即地,车夫哀叫一声软下脚跪了下来。
一切的发生都在设计之中,洛洛笑眼转向车厢里头的主仆,对于珊珊背后的那道鞭痕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活该!
她撇嘴。
仲筱熙扶着丫鬟坐好:“珊珊,你感觉怎么样?”
珊珊怨恨地瞪着洛洛,咬着牙忍住疼痛:“小姐,奴婢……还好。”
仲筱熙转眸看向洛洛,清冷的眼睛掠过一丝波动。
“泺王妃?”
她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一张俊秀冷漠的脸,上官凌飞的脸。
想起他,她眼底转过淡淡的复杂。
之后,她沉淀了所有的回忆,镇定冷淡地出声:“泺王妃,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洛洛扬了扬眉,将欢喜往前推了推:“没想怎么样,不就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罢了,以后叫你的婢女的眼睛睁亮点,下次再欺负我上官洛洛的丫鬟,我就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了。”
紧接着,她拉住欢喜的手,在她们的目视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欢喜,我玩够了,我们走吧。”
听到洛洛的话,仲筱熙眼瞳一缩,冷了脸庞。
片刻,她隐忍地道:“阿福,回府。”
“小姐,我们就这样放过她?”珊珊气愤难掩地目露凶光,非常不甘心。
仲筱熙抿了抿:“珊珊,先回府上药吧。”
听到主子的话,珊珊便知道主子不会再追究了,即使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暂时吞下那口气。
车夫阿福揉着小腿一颠一颠地走向马车,心里头同样有着对洛洛的怨恨,却也同样不敢再吱声。
他扬起马鞭策马:“驾——”
马车直直朝着尚书府开去。
随时作战状态
边关,校场上,传来士兵练兵的呼喝声响,赫赫生威声势威震着荒草萋萋的关外天空。
烈日当空,绮丽的日光旋转着照下来,炽热的阳光让人挥汗如流。
苍月流云领在前方,跟众将领们一起练兵。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拿着一封信匆匆赶进校场。
“璟王爷,您的信。”
流云停下动作,对着身边的将军开口说道:“刘将军,你带领士兵们继续练习。”
刘将军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不太情愿地应答:“属下遵命。”
见刘将军的姿态,流云的眼底掠过一抹不动声色的精光,之后便拿着信往校场外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校场上的士兵几乎都停下了练习。
前面的几个围上刘将军,语气多有不爽快:“刘将军,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这样听从那个乳臭未干的璟王爷的指挥,每天日晒雨淋地练兵不打紧,还让将军您屈从他之下,不就是一个王爷而已,懂得几套绣花拳就来边关耍威风,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是啊是啊,现在北蛮族已经跟我们议和,根本就不用再打仗,为什么我们还要这样辛辛苦苦地练兵?”
“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用什么鬼绣花拳来让我们练,简直是侮辱我们的男儿气概!”
听着士兵们的言语,刘将军须眉粗犷的脸庞绷了绷,目光凶悍地眯起眼睛。
然而,慢慢地,他平静下来了。
“这种话以后都不准再说,我们的存在价值就是镇守边关,无论北蛮族是否已经议和,国防都不可懈怠,通通回去练兵。”
刘将军威严一下,众士兵们也只能无奈地又站回原地。
在他们没有留意的地方,若凡藏在其中将校场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
……
苍月流云一回到营帐,立即拆开信封。
浏览下来,他的脸色绷得很紧,黑眸燃烧着怒气。
“没用!”他将手中的信甩到地上,不悦地握拳在身后气恼地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若凡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
“王爷。”
“进来。”苍月流云的语气有些僵硬。
若凡一走进来,就看到被甩在地上的信。
他评估了一下鞠躬上前:“王爷,是不是尚书大人……”
“哼!连一个伤得快要死的人都解决不了,简直是一群饭桶!”
苍月流云剑眉冷冷地绷着,怒火燃烧之际手心一翻,将地面上的信吸上手中。
他运气于掌心,一收五指,信纸立即发出“嗤……”地一声被揉成粉末。
随后,他一张开手,粉末便慢慢地掉落在地,一下子就融合在土地上,无影无踪。
紧接着,他深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问:“若凡,找本王有什么事?”
“属下刚才在校场上听到刘将军跟他麾下的士兵们……”
若凡走上前,悄声低语地将刚才的所见告诉主子。
听完之后,苍月流云冷静地抿唇,不作任何反应,眼底睿智深沉。
不见主子有反应,若凡倒是先感到愤慨:“王爷,要不属下去教训教训他们。”
苍月流云利落地一摆手制止道:“不必了,本王早就知道他们对本王不服,只是碍于圣旨,所以口服心不服。”
“那我们该怎么办?”
流云一旋转手中的玉箫,嗓音低沉着:“要率领他们,使他们服从本王,上策是以理服众,下策是……以武服众,两者运用得宜,就能够让他们对本王俯首称臣。”
说着,他的眼底闪烁着狂肆的强悍,夹杂着王者的气派,气势巍然。
“那王爷的意思是……”若凡请教着。
苍月流云负手而立,思考未来:“本王要重点培养这支军队,未来……本王需要他们。”
“属下懂了,王爷是想借机培养亲兵,壮大实力。”
苍月流云一收拳头,眸光如刀光锋利——
“无澈不死,后患无穷,本王未雨绸缪,让他日后难以与本王匹敌,他最好不要再有命回京,否则……待父皇准许我回京城之日,就是他的第二次死期!”
逃离狼爪
夜晚,边关外,尘土在夜风中肆意飞扬。
由于白天黑夜的气温相差悬殊,夜里的边关显得荒凉而寒冷。
远处的山林里,狼嚎声声回荡着,给这夜蒙上了些许惊秫之色。累
刘将军拿着酒壶从营帐中走出来,脚步有些摇摇晃晃。
他每走几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