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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了。
“你很想再来一次吗?嗯?”
炎遇冷冷地瞅着我,仿佛我要做的事情有多十恶不赦似的。
“呃,没有,我当然不想再来一次啦,人家真的没有想再来一次啦。”
终于发现自己错在那里了,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
我当场紧张地否认,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再来一次,
炎遇会杀人的,我也不想再穿一次喜服了,
喜服为心爱的人穿一次就足够了,不需要穿那么多次。
“哼。”炎遇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继续把剩下的妆卸下,虽然他卸妆的手法并不是那么的娴熟,
但是也不会很差劲,由此证明,他刚刚果然是故意的。
我脱还不行么?(八)
我脱还不行么?(八)
这个男人太记恨了,看来以后要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要三思再三思,否则准有我罪受,
谁让咱们家相公那么爱吃醋,而且还是个记恨的小气鬼呢。
当炎遇帮我卸妆完了后,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了,
炎遇屏退了左右后三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
然后狠狠地把我扔进沐浴木桶里。
“哇,你想谋杀亲妇啊,痛啦。”
我又哪里踩到他的尾巴,居然对我那么凶,
我无辜地望着我,我都已经那么乖任由他摆布了,他还想怎么样嘛?
炎遇紧紧地抿着嘴唇,拿来了一把洗澡用的软刷子对着我全身猛刷,
从脖子一直到脚板底,幸好那刷子是软的,
否则我非得被他刷掉一层皮不可,
看着他一面阴沉的样子,我也不敢吭声了,
只有让他弄,直到他高兴为止好了。
当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时,
我全身已经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子一般。
他拿来了浴巾把我身上的水珠擦干,
然后亲自拿出了一套衣服亲自帮我穿上,
然后让小莲进来,把我从炎轩那里传回来的衣服都拿去扔掉,
我这才明白,他忙碌了半天,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了。
面对他如此霸道的独占欲,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
我只不过是跟炎轩假成亲而已,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嘛,
居然还如此介意,把我从头到脚都洗刷一次,
还把我从炎轩那里传回来的衣服都扔掉,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一日,
但是他的孩子气却让我感到甜蜜极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像炎遇这样对我了,
能够嫁给他,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在明白了他的心思之后,一抹淡淡的幸福的笑容始终挂在我的脸上。
我脱还不行么?(九)
我脱还不行么?(九)
“夫君。”就在炎遇为我系上腰带的时候,
我用柔腻而甜美的声音喊了他一声。
“嗯?”炎遇头也没有抬,
认真地帮我系腰带,只是用鼻音应了我一声。
“我爱你!”
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然后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跟他成亲了那么久,
我一直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想听到的,
之前不说,是以为我失去了记忆,认为自己不完整,
所以不说,但是现在我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而且误会也解除了,我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对他的心意,
现在才说这三个字,或许是有点晚,但是我此刻就是想要对他说。
“什么?你说刚刚说什么?”
炎遇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向他示爱,
俊美的脸庞上尽是不敢置信的错愕,
但是眼底里面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激动地握着我的肩膀掩不住喜悦地说:“你再说一次。”
他望着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幽深如此的炽热,仿佛想要将我焚毁似的。
“夫君炎遇,我说我爱你,贝小小爱炎遇。”
看着掩不住狂喜的脸色,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脑袋,
然后俯首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这样听到清楚了吗?”
当话儿说完的时候,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地开始扩散了,很快就连耳根都红了。
“再说一次。”炎遇就好像是一个贪婪的小孩子一般,
想要向大人索取更多的甜头了,幽深的眼睛越来越显得炽热,
握住我肩膀的双手滑落在我的腰间,
紧紧地帮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他热烈而激动的心情。
“我爱你!贝小小很爱炎遇!”完全没有矫情,没有掩饰,爱就是爱了。
我脱还不行么?(十)
我脱还不行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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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爱上了对方,一定不要吝啬地给于对方知道,
这是在很遥远之前,有个朋友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想我此刻应该大胆地把自己的心声告诉他,
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而他的同样地,
最爱的女人是我,如果我再退缩矫情的话,就太对不起他了。
也许是因为对他的歉疚太多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应着他的要求,
直到他满足为止,但是我知道这辈子他都不会满足的,
不过我不介意陪他耗一辈子,炎遇,我真的很爱你!
我想今天一定是炎遇最为高兴的日子,
自从我跟他说了那三个字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当霄、阎、殇和魅他们回来回报他们拿下炎轩的事情时,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这让他们四人觉得惊愕极了,在炎轩府邸的他和现在的他,
怎么相差那么多?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虽然他们觉得诧异,
不过面带微笑的三爷总比冰冷着一张脸的三爷好吧,
起码此刻的三爷不会那么难缠。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周王周乐来居然亲自来拜见炎遇。
周王一看就是那种比较软弱无能的君王,
而且看起来身体似乎有点虚,该不会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吧,
我今天整天都和炎遇在一起,所以也有幸目睹安宁所谓的藩王周乐,
但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一昏君,
难怪会那么容易受炎轩唆摆而和他结盟造反。
周乐一来到就跪在堂下,大声地忏悔自己做错的事情,
现在炎轩被抓,他就把一起的过错都推到了炎轩的身上,
说他威逼利诱他和他合作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而是被逼的,有多可怜就说多可怜。
靠之,牛不喝水能强按它低头的么?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一)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一)
明明就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持,还敢来喊冤呢?严重鄙视他。
炎遇斜靠在软塌上,而我则乖巧得像只波斯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一边剥着葡萄喂他吃,一边听着周乐在堂下忏悔着,
我还真没有见过像他如此不要脸的人耶,居然把事情说得好像他真的是被逼的一样。
炎遇因为今天心情好,而此刻又有我在他的怀里侍候着他,
一切好商量,他并没有对周乐表示要追究他的责任,
本来如此甚好,但是偏偏周乐自己找死,看炎遇如此豢宠我,
便以为炎遇是个好色之徒,打算献上美人计,
他有此一着,注定他没好下场了。
话说周乐在大声小声凄凄凉凉地说完他的‘苦衷’之后,
见炎遇和我就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在软塌上卿卿我我的,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好了。
“夫君,周王好像已经说完了。”
我见周乐呆呆地跪在下面,实在是可怜,
把嘴里的剥好的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便顺便提醒完全已经无视了堂下的周乐的炎遇。
“嗯,娘子剥的葡萄最好吃了,吃了还想再吃。”
炎遇吞下我手里的葡萄,
顺便伸出了舌尖轻轻地舔了我的手一下,
露出了一副猥琐的表情说,
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
在堂下跪着的周乐,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
不晓得他此刻的心情是咋样的,不好受就是了。
“夫君,有人在看呐,正经一点啦。”
我赶紧把被他猛吃豆腐的手缩回来,
我非常怀疑这人有双重性格,一会儿冷酷得像是残酷的地狱修罗一般,
一会儿像个痞子流氓一般,此刻就是一副流氓的德行了,
也不管有被人在旁边,也不怕平时的形象毁于一旦,真是服了他了。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二)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二)
“谁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儿挖出来泡酒。”
炎遇琥珀色的眸子危险地一眯,语气阴森森地,让人不寒而栗。
在场的人一听炎遇的话,本来是捡着看好戏的,
但是现在全部立马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熟知炎遇性格的人都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别试图挑战他话里的真实程度,否则吃亏的一定是你。
“听你说的是什么话,都把人家吓坏了。”
这人动不动就喜欢威胁人,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是因为他们胆小,关为夫什么事?”
炎遇的语气一转,带着一点耍赖说。
“是啦,是他们胆子小行了吧,人家周王已经陈词完毕了,你好歹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吧。”
好歹人家都是一个地方的藩王罗,
就让他这样跪着似乎有点不太厚道喔。
“哦,娘子是想为夫快点打发他走是吧。”
炎遇俯首在我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靠,我没有这样说啊,看人家跪着多可怜啊。”
他说皇子,被人跪惯了,我可一点都不习惯被别人跪着啊,
要不是以为有好戏看,
我刚刚就不跟着他来这里了,结果却是无聊至极的戏码。
“好吧,我理他就是了,谁让我的娘子如此善良见不到人下跪。”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然后转向跪在下面的周乐,当他的脸转向他的时候已经仿佛换了一副脸孔似的,
冷冽而威严:“周乐,你勾结炎轩意图造反,你可知罪。”
我晕,刚刚周乐说了一大堆,
被逼跟炎轩结盟的事情,炎遇似乎没有听到,
我忍不住翻白眼了,他刚刚都听什么去了?
“三爷,罪臣是被逼的。”
周乐一听他问罪的话,当场就大呼冤枉。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三)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三)
“你身为炎天皇朝的藩王,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但是你参与造反的事情是事实,念在你的祖先是炎天皇朝的开国功臣,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炎遇的脸上尽是一旁冷漠,
但是搂着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