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租来的新娘_分节阅读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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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这是本宫给皇上和太子准备几样小菜,请他们多进些。”

      小乐子和绿颜马上明白了,顿时脸上都乐了起来,“太子妃,您可真聪明,这下既让里面的人知道你来了,又让人得知您的贤淑,一举二得。”

      肖雨筠笑了,这还不是被逼得没办法嘛?赶紧催着小乐子进去。

      不一会功夫,小乐子急匆匆的跑出来,“太子妃,皇上要召见你。”

      这却是肖雨筠没有意料到的,皇上她也只不过大婚时见过一次,不知道见她是为何事?难道会是斥责她擅自来龙御殿?她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小乐子进到龙御殿的暖阁,肖雨筠一直低着头,眼前除了坚硬的青石砖,便是小乐子琐碎而又急促地步子,小乐子止住步,肖雨筠也停下来,按照宫里的礼仪对皇上行礼。

      “贤媳无须多礼,都是自家人,以后不需要这么客气,鸿儿,快去扶起太子妃。”威严而又不失慈爱地声音,肖雨筠忍不住想抬头看看,却又忍住了,君威不可测。

      费宜鸿过来扶起她,手里捏着她的胳膊暗暗用了一点劲,一边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肖雨筠悄悄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还不是为了寻你?”

      皇上继续说道,“贤媳,自从你与鸿儿大婚后,一直未曾见你,初始以为你与太子有些不和,后来才知你们相处甚好,朕心甚慰。不知,初来宫里可否习惯?”

      怕是当初费宜鸿不肯夜宿肖雨筠处,才觉得她与费宜鸿不和吧,现如下他连着两夜都在她宫里就寝,才觉得夫妻和睦得很吧。

      “谢父皇关心。臣媳在宫里很好,母后对臣媳多为关照,宫里的众位娘娘对臣媳也是不错。”肖雨筠回答,也不是言不由衷,因为她们对她确实没有什么恶毒的举动。

      “那就好,朕与你父相交三十年,从你祖父那辈在朝为官时就已熟识,感情深厚,所以你来做朕的儿媳,也是众望所归。朕望你以后在宫里谨言信守,辅佐你母后统领后宫,让太子将来能够无后顾之忧,专心政事。”肖雨筠这才抬起头看皇上一眼,其实皇上很年轻,并无老态龙钟之颜,与费宜鸿极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不过是一个新版一个老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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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皇上放心,臣媳自当秉守宫规,谨言慎行,时时刻刻不会忘记自己现在是太子妃,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与风范。”肖雨筠正色道。

      皇上满意得看着她点点头,转而又对费宜鸿说,“好了,你回去吧,看来朕的儿媳是寻夫来了,你们新婚感情自然融恰,就先回去歇着吧。”

      肖雨筠羞红了脸,费宜鸿也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辞别皇上离去,皇上又跟着一句,“至于顺庆王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鹰朝公主盈盈那里,你也要打点好,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勿须惹得两国开战,还是把她安全送回国为宜。”

      费宜鸿答应着,皇上摆摆手让他们离去,费宜鸿与肖雨筠一起走出了殿外。

      一出殿门外,不顾侍卫在前,费宜鸿却一把抓住肖雨筠的手腕,强行快步拉着她离去。肖雨筠本来想马上对他说起梅心中毒,必须要请蓝风蕴解毒的事情,可是费宜鸿却硬是拖着她回了贵华殿,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连她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手腕钻心得疼,肖雨筠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在人前她怎么能不强颜欢笑,这叫人传出去,还不知道又会传出多少闲言碎语。

      费宜鸿不知发什么疯?既无怜惜也无温情的把肖雨筠拖进了寝室,狠狠的把她摔在床榻上。

      绿颜想要说话,却不敢开口。费宜鸿厉声说道,“快去给太子妃熬些姜汤御寒。”

      肖雨筠却因为内心的气愤有些失态,“你在做什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梅心已经中了毒,如果蓝风蕴不来解毒,梅心的身体会受伤的。”

      费宜鸿却冷冷的看着她,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傻?”

      什么与什么嘛,肖雨筠云山雾罩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费宜鸿钳着她的手腕,恨恨的说道。

      肖雨筠从床上跳起来,“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什么圈套?难道是指梅心中毒?可梅心的毒当日在水云间也中过,是风下的毒,就是我遇到蓝风蕴后,他才帮着解开的。”肖雨筠纳闷的说道,同时也为费宜鸿的态度不解,他这表情算什么?明明是恨铁不成钢嘛!

      “你想梅心为什么会中此毒?你是不是认为又是风下毒的?而且鹰朝公主要下毒,直接毒死梅心也就罢了,她把梅心毒晕又有什么意义?根本没有理由。”费宜鸿看着肖雨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是说这毒不是鹰朝公主下的?”肖雨筠大惑。

      “你真叫本王高看了,你父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么糊涂的女儿?本王有时就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为她人做嫁衣裳也不知道呢?”费宜鸿冷冷的说着。

      肖雨筠此时真想说,你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肖远航的亲生女儿。我不过是他选来铺路的棋子。

      可是她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那你的意思是蓝风蕴下的毒?”肖雨筠失声道。

      “对,就是他。”费宜鸿肯定的说到。

      “可是他没有理由呀。”

      “不,他有理由,他想进宫,自然要拿人来做垫脚石。很不幸梅心被他选中了。”费宜鸿此刻却有些轻松。

      肖雨筠心里有气结,而且觉得呼吸不畅,随即说道,“好吧,就算毒是他下的,那现在怎么办?梅心的毒总不能不解吧?除了他,也没有可以解得了。

      “你说的是三日逍遥散?不是吧?本王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解此毒。”费宜鸿看着肖雨筠,眼睛里有些玩味。

      “你快些说,别跟我兜圈子。”肖雨筠着急的摇着费宜鸿的臂膀。在他看来却是跟撒娇一般。

      “就是你们肖府的二夫人。”

      肖雨筠大惊失色,松开费宜鸿的臂膀,兀自出神。费宜鸿显然不满意她的忽视,一把把她揽在胸前。低喝道。“不准想别的男人。”

      肖雨筠使劲推开他,紧蹙着眉头。“你胡说什么?你知道那肖府二夫人是什么人?”

      费宜鸿抬起她的脸,低声问道,“你说她是什么人?”

      肖雨筠被强迫得看着他的脸,与他对视,心里如小鹿般跳跃着,“她是,她是……”

      他松开她的下巴,用劲一大,肖雨筠狠狠的被摔在地上,“她是静妃,对吗?”

      原来费宜鸿已经知道,那么皇上是不是也知道他废黜的妃子,乱棍击毙的妃子,竟然在肖府做起了二夫人?

      费宜鸿俯下身子看着呼痛的肖雨筠,“你与肖远航一样,都是极为会演戏的人,我父皇会被你们父女骗了,本王可不会。”你也想叫蓝风蕴进宫,是吗?他进宫,你是不是就可以经常看见他了?”

      肖雨筠心里纠结得难受,一口气堵着胸口,几乎令她窒息。

      “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我父亲难道不是忠心为国嘛?如果不是,皇上会如此看重他?何以你对他如此不屑?”

      费宜鸿狂笑道,“看吧,看吧,看本王的太子妃戏演的多么逼真?你父亲如果不是靠女人的裙带,他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如果他对皇上忠心,那为什么静妃会在你们府上,还做了他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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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雨筠并不清楚肖远航忠心与否,但眼下她确实不知如何解释静妃的事情,只要咬住牙默不吭声。

      “本王不管你是不是在装傻,反正本王这贵华殿里不想有什么事发生,你给本王安分些,别与你父亲勾结,做些吃里爬外的事情就可以了。”费宜鸿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呼吸炙热而有男人的气息。

      “你竟然这么恨他?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恨他?如果不是他,顺庆王怎么会获罪?你知道顺庆王为仙鹤国立过多少汗马功劳?正要安度晚年,却被你父亲栽赃陷害,你说他难道不可恨吗?”费宜鸿恨恨的说着,紧握着双拳。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还记得那次我去密宅找你嘛?就是我父亲叫我去的,他想知道皇上对顺庆王通敌叛国的行为如何定罪,所以才让我探下你的口风。如果他存心要治顺庆王的罪,又怎么会让我去找你?”肖雨筠觉得她的理由是充分的。

      “本王的太子妃果然装得纯情,那你路上遇刺又是怎么回事?”费宜鸿不屑的说道。

      “我当时以为或许是鹰朝公主盈盈派来的人。也只有她与我有怨。难道还会另有其人?”肖雨筠回忆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那刀剑无情鲜血淋漓,那轿帘外死去的人的惨叫还在耳边,那几乎要划在她脖颈的剑锋——让她心寒。

      “你错了,那是你父亲肖远航派的人,虽说他并不是要对你下死手。可是却要你受伤,那样就会转移大家的视线。让众人以为鹰朝对肖家有恨,所以才找你下手泄私恨。这下你懂了吗?”费宜鸿装作同情得看着肖雨筠。

      肖雨筠果然冷汗直流,难道竟是肖远航下的手,那剑势凌厉狠毒,难道就真的不会置于她死地吗?她忽然忆起风言风语——那对清秀的双生兄弟。

      “不对,当时保护我的风言风语,因为保护我不力,让我受到惊吓,还被赵二管家狠狠的鞭笞过,这难道不算是证据吗?”

      费宜鸿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大笑不已,“你以为是风言风语保护你不力而受的惩罚?那是因为他们奋力杀了刺客,坏了肖远航的好事。才被惩罚地。可怜那两个孩子,年少无知,为别人卖了命,却得不到什么好。”

      “风言风语确实可怜,像是孤儿一般。怪不得他们兄弟两个总是形影不离。那是孤单寂寞,才让两个少年紧紧靠在一起。”肖雨筠的语气有些同情也有些无奈。

      费宜鸿的眼睛里闪现过一丝光。转瞬即逝,“如果你不是肖远航的女儿,说不定此刻本王会被你的纯情打动,可是你却是他的女儿,这个世上最有城府的人的女儿。你叫本王如何信得过你?”

      “你既然不信我,为什么还会娶我进宫?一进宫门如进炼狱,生活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开始,而不是结束,我有什么好庆幸自己是太子妃得嘛?我一点也不以自己是太子妃而骄傲,活着不过是个筹码罢了。”肖雨筠说得伤情。

      费宜鸿有些讶异她说出这样的话,定定地看她几眼,不再吭声。

      “好吧,我们现在先解决梅心的问题好吗?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梅心她是无辜地,如果我们身边有那么多的无奈与罪孽,为什么我们还要再去制造一起?”肖雨筠努力劝他。

      “那你要选择谁为梅心解毒?是你们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