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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岚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听劝。
否则,她接下来要做的一切,岂不都没用了。
天岚浅笑:“大人,其实……”
她说着,骤然出手,手中的游丝缠上右相腰间,眉目一厉,手腕翻转。
右相来不及惊讶,整个人已经被甩了出去,身体撞在茶棚的壁上,直接将那墙壁撞出大洞,连人带茅草腐木一起摔了出去。
当初为了这场戏能演下去,这块墙壁经过特殊处理,早已腐朽不堪,天岚将右相拉过来,哪里为了劝说,分明是为了方便把人送出去。
“快跑。”天岚对着右相一声厉喝,迅速转身,手中的游丝直逼玄护法眼球。
“混-蛋!”玄护法一声暴喝,侧身闪过天岚的攻击,呲目欲裂,双眼泛着红光。
狼牙棒挥下,带着狂暴的怒火,是要天岚粉身碎骨:“还愣着做什么,给本护法追!”
魔羽宫的人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身移影动,迅速去截杀右相。
天岚不敢硬接,灵巧地躲闪,目光扫向迅速消失的魔羽宫众人,心急如焚。
凭右相那两条腿,怎么跑得过人家轻功?
该死的,奕王的人怎么还不出现,不是说好接应的吗,难道是阴谋?
“太子殿下,还不帮忙?”
玄护法怒吼,这该死的女人,看似弱不禁风,没想到身手这么灵活。
她虽不是他的对手,可一时半刻,他也拿她没办法。
“这女人交给我,你带人去追右相。”玄护法话说给太子听的,目光却紧锁着天岚纤瘦的身影,泛红的眼中透出贪婪和垂涎。
太子不悦,却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片刻,他挥手:“走。”
右相,必须死!
人潮尽散,茶棚中就剩下天岚和玄护法两个人,空间一大,施展起来也方便许多。
两道身影如风,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所过之处,桌椅尽碎。满地狼藉。
轰!茶棚屋顶骤然破开一个大洞,一袭黑衣翩然落地。
天岚余光扫了一眼那黑衣人,微微怔忡,玄护法的狼头棒劈头砍下,黑衣人动了,速度极快,直接化作一道幻影。
这边打的如火如荼,另一边,明明是夏日,却寒意森冷,气氛紧绷得能飞出冰渣子。
紫衣华贵,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男子红唇似血,五官妖艳勾魂,比女人更细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牛奶般的光泽。
有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艳妖异的年轻男子,竟是年近四十的魔羽宫宫主。
“二公子,五年未见,莫非不记得本座了?”宫主笑得温柔又妖异,“本座可是想你想得紧啊,本座的小羽儿。”
二公子唇角勾着,弧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慑人,宫主一开口,他只觉得有无数冰冷湿滑的软体动物,从脖颈间爬过,黏腻恶心。
“让开。”二公子沉喝,精致的面具上更是凝了一层霜雪,“本尊今日没空与你纠~缠。”
早在当日在皇宫中与他交手的时候,二公子就知道会有今日的一幕。
然而,当真的面对面,他还是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眼前的人。
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嘎嘣作响,五年前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恨意翻涌,却被他生生压下:“本尊再说一遍,滚!”
“呦,敢跟本座自称本尊了啊。”宫主奸细的声音中透着妖~媚,“只要回到本座身边,你要的一切本座都会给你。”
宫主飞身而起,细长柔嫩得堪比女人的手指凑过来,就要挑起君羡羽的下颔。
君羡羽面色顿沉,漆黑的眸子中,寒霜遍布,扬手,一道风刃削向宫主的手指,同时侧身闪开。
宫主屈指轻弹,那道风刃便在他指尖消散:“这么漂亮的容颜,遮起来真是可惜了。”
轻佻的视线,如激光一样,在君羡羽面容上流连,似要将那张精致的银色面具穿透。
君羡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两方对峙,尤其是实力相当的两方,谁先动怒,谁就输了。
紧握的双拳渐渐放松,君羡羽扯出讥诮的笑意:“时过境迁,慕容冶,如今的你,又有何资格,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与本尊说话?”
慕容冶怔忡片刻,似乎没想到君羡羽会如此尖锐的反驳他,以上一次在皇宫的经验看,君羡羽应该怒得直接动手才对。
呵,有点意思。
慕容冶妖娆地翘起兰花指,轻轻摇了摇:“不听话的宠物,是要被主人惩罚的。”
君羡羽闻言,君羡羽瞳眸中闪过森然的冷意,忍不住想要一拳揍过去。
只是,他非但没有动手,反而扩大了唇角的弧度,邪肆而讥诮:“慕容冶,你个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本尊面前嚣张?人啊,老了就要服老,不然小心不得善终。”
君羡羽一句话踩到了他的痛脚,慕容冶最痛恨别人说他老,可偏偏年龄摆在那儿,容不得他反驳。
二公子将毒舌这一强项,发挥到极致,慕容冶活这么大把年纪,恐怕是第一次被人当面不得善终。
妖冶的笑意有片刻僵硬,可慕容冶毕竟是魔羽宫宫主,还不至于怒得失去理智:“五年不见,本座的小羽儿倒是学会了伶牙俐齿,啧啧,这么急,是要去哪儿啊?”
慕容冶环视四周,荒草遍地,长得十分茂盛,这一处地方,人迹罕至,却通往一个地方——南郊的茶棚。
“与你无关,滚!”薄唇轻掀,二公子冷傲地吐出几个字,不准备多与慕容冶纠~缠。
君羡羽心中总有些许不安的预感,慕容冶特意到此处拦他,莫非……
“把那日擅闯承德宫的小贼交出来。”慕容冶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妖冶却无情,“小羽儿,这么多年,本座还是第一次见你紧张谁。”
君羡羽嗤笑,眸光中透着不屑:“你们兄妹敢做,难道还怕人家看见吗?”
“小羽儿,反抗本座的下场,你忘了吗?”声音已冷,尖细中透着警告。
如果玄护法在,他一定明白,他们的宫主,已经怒了,而且是怒不可遏。
君羡羽从鼻间哼出一口气,透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