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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少从下午陆续打了几个电话回来了,这也太心急了吧。
楚辞紧了紧手中的杯子,现在天气暖了,已经不需要茶杯取暖了。
窗外清风明媚,花园里五颜六色的花开的正盛。
“我是在八岁那年被主上的人带回来的,过了两年就被派进上合组织,不过当时我单纯是为了生计才做出的决定。”
后来主上的人陆续插进别的帮派,现在想想,其实是在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夏秋凉一怔。
他的事情很少听他提起。
“不过那么多年主上的身份我一直都不清楚,后来你被带到总部,他的身份才开始露出来。”
如果早知道她一心想找的爸爸就是主上,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了。
“关于竹联帮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夏秋凉紧张的开口。
“你指的哪方面?”
“关于十多年前被灭的事情。”
夏秋凉沉重的道。
闻言,楚辞眉头一挑,不由得看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她低垂下眸,“我想知道爸爸究竟为什么会针对煊赫门。”
看来她为了都森系还真是不顾一切。
既感人,同时又有多伤人。
楚辞抿了抿唇,脸上浮现一抹哀戚,“我只知道当初竹联帮内部的人与外勾结把一同创立的帮派的人全都杀了,是主上的出现才让竹联帮免遭灭门……”
那勾结的人难道是煊赫门的人?
创立帮派的人全被杀……
不知为何,心情蓦地变得无比沉重,像是巨大的石块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不过就是你妈和你爸的兄弟偷情出来的产物,要不是不敢让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为什么会暗中把你和我女儿交换?——”
四年前君军临死前的话猝然从脑海闪过。
他说夏将黎和她的亲生父亲是兄弟,而春明一直待在竹联帮,那她的亲生父亲会不会……
想到这里,夏秋凉脸色蓦地变白,僵硬的身体不住的颤栗。
不,不可能……
内心极具抗拒这个想法,她下意识的屏蔽掉。
黑色林肯飞快的划过道路,留下一道狡黠的弧度。
“妈妈,你怎么了?”车内,夏芃芃坐在儿童椅上皱了皱小小的眉头。
夏秋凉蓦然回神,敛去脸上的慌乱,牵强的挤出一抹浅笑,“妈妈没事。”
“爸爸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是不是想留在人家家里过年。”
后座的夏子期挥着手机,学着都森系阴鹫的表情说。
“……”
刚刚她失神是有多严重,竟然连儿子接电话都没察觉到。
“还有,爸爸说了,让我一定要把时间给您看!”
白白的小手伸过来,屏幕上的时钟才六点钟不到……
看到时间,夏秋凉更无语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她刻意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和孩子们聊天,注意力分散,脑海里的事情也就消散了。
夏秋凉决定了,这件事情就此打住。
“都少您回来了。”
都森系下车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问夏秋凉的是否回来。
这天还没黑呢。
都少从下午陆续打了几个电话回来了,这也太心急了吧。
管家眼角抽搐,秉持着良好的工作素养,“夫人还没回来。”
蓦地,男人本就阴郁的脸色布上层层阴霾,浑身骇人的戾气沸腾。
见状,管家连忙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应该……应该快了吧。”
不会说话就最好就闭嘴。
都森系阴郁的瞪了眼无辜的管家,抬起修长的腿走进别墅。
客厅内几个小女佣在打扫卫生,都少不在的时候他们必须要打扫的一尘不染,否则被抓住把柄就惨了。
“系你……你回来了。”正在打电话的许天佑看到蓦地走进来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匆匆掐断电话。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都森系凌厉的剑眉一皱,“你在做什么?”
许天佑望了眼手机,讪讪一笑,“没、没什么。”
“……”
女佣替都森系脱下风衣,挂到玄关处的衣架。
他眼神微眯,凝重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扯松领结,大步朝二楼走上去。
动作随意慵懒,俊脸染上妖冶的邪气。
忽然,后面传来难以启齿的声音,“就是……就是你知道怎么追一个女人吗?”
许天佑局促不安的站起身看着那边。
闻言,都森系停下脚步,诧异的转身看向他,“你?”
据他所知,许天佑从没有过女人,也没有什么性伴侣,很多黑衣人都以为他某个地方有问题。
“嗯……”许天佑点头,犹豫了下羞于启齿的道,“前几天我遇到了个女孩子,有她的电话号码,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种事情问出来还是有些丢脸的。
都森系目光幽暗,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就是她好像有喜欢的男人……”
对他挺厌恶这句话有关于男人尊严,他没说出来。
“所以你就怂了?”都森系冷眼睨着他,语气凌厉冷漠。
“我是不是没希望了?”
哼。
还没追就认为没希望,那这种人不配得到爱情。
刹那间,心头划过夏秋凉冷艳的容颜,一股深深地满足感侵蚀着内心。
都森系冷峻的脸上散开嘲讽的漠意,“就你这种软趴趴的性子追得到女人才怪!”
“……”
许天佑脸色白了白,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抖。
转身走了几步的他又回过头,居高临下的望他一样,周身充斥着与生俱来的狂妄霸气。
“看上的女人先睡了再说,有喜欢的人直接让他消失在世界上不就得了?”
一如既往地不可一世,唯我独尊。
他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当然,遇到夏秋凉完全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意外。
睡了她……
但她不是普通人。
许天佑在原地怔怔的愣了会儿,鼓起勇气拨通了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铃声响到快挂断的时候,那头才接通,传来女人疏离冷漠的声音,“你是谁啊?有病是吧!要是再接我电话老娘拧断你的脑袋!”
一腔热血像是从寒冰走了一趟,凉得浑身发抖。
“天心是我,那天被你仍在高速公路上的那个人。”许天佑小心翼翼的说。
还天心?
他们有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