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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张口结舌,乖乖,这还在人的范畴吗?有这样的美人那还了得,天下女子都不用活了!看这风澄空一本正经,不像在说笑话呀?
“这些嘛,都只是俗女,本公子赏美无数(电视、杂志上、四家里),觉得这无双城国色无双之说实在名不副实,很是失望,还远不及四位小姐貌美质芳。”被如此美男夸奖,四女心里泛起喜悦的泡泡,压根没注意到被跟一群烟花女子相提并论了。其实凤得本就对勾栏女子没看法,这么说也并没有贬低的意思,自然不会引起四女往这方面想。
终于的终于,压场人物出现了,四位候选人的齐齐亮相,将今晚的气氛推向了至今的最□。人人引颈顾盼,挤在后面的恨不得将前面人的脑袋射出一串洞来,群情汹涌,若非城主府的官兵在四周维持秩序,怕不要闹翻天了,可见美人魅力难挡啊!
四美各自献艺,艺如其名,花倾舞表演的是舞,云潇潇吹的是箫,紫恋玉是玉琴,紫恋裳是剑舞,就不一一赘言了,而无论是舞还是曲儿都自有一股缠绵在里头,娇媚有余,清雅不足。只那箫声凤得注意听了,有比较才有进步嘛,不愧是以曲艺著称的出云苑的当家花魁,毕竟浸淫其中多年,这箫吹得,那精湛的技艺、深厚的素养还不是凤得这样的初学者可比的。
另一个稍微关注的就是紫恋裳了,原以为她没空出现的呢,毕竟刚“抓”到了一伙不明人士不是吗?既然出现在这里,就有她出现的理由,而且应该很重要。话说回来,应该不是针对漏网的余孽——她,的吧?
如果真是,那就有趣了,凤得笑了起来,毕竟那个人也到了这儿!
“紫恋裳,”凤得念着这个名字,随口一问,“她往年也是表演剑舞的吗?”
“是啊,怎么,对她有兴趣?”燕轻久问得满不以为然,这前无双姬都没有姓凤的自己漂亮,还感什么兴趣?
出乎意料,凤得竟然点了点头:“不错,很有兴趣。”
燕轻久听了这话,明明凤得语气清淡,完全不像真的感兴趣的样子,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随即判断是跟此人说话从来都不是滋味的缘故。哼,自这人往身旁一坐,来时满腔的赏美兴致都没了,满园名花竟都成了庸脂俗粉,难以入眼。话说回来这姓凤的真是美啊,美得……停!打住、打住!自己再想什么呢?绝对是走火入魔了!一个男人还美,还漂亮?也不嫌女气!——此人已兀自恼羞成怒,压根忘了自己被称赞为漂亮男人时,还曾沾沾自喜过。哎,离入魔不远啦。
众人都很有些吃惊的样子,这紫恋裳虽美,离他的标准绝对还有天涯海角那么远哪,怎么会感兴趣?难道说是心知天人难求,降低标准了?思绪天马行空中~~
凤得整整坐姿,巧妙地避开四女瞟过来有些责难的眼神,自己又不真是男人,这美人含怨,无福消受啊!
嗯哼,清了清嗓子,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倒是对人对己都适用,对男人来讲是爱美人,对女人来讲是重美貌,凤得这是一语双关,一举两得呀。)当然,我只是远观,绝不亵玩,纯欣赏,纯欣赏。”幽怨稍减。
这时,大会进行到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环节——票选了,不过为了显出风雅,投的不是票,而是花,一朵一朵,或含苞或怒放的各式绢制花朵,分银、金、紫三色。凤得也很凑兴地拿了一捧——画舫上早就准备了,这是需要事先买的,银色绢花一个宝石币十朵,金色一个宝石币一朵,紫色一朵十个宝石币,价格那是相当的高昂,不是豪门贵族根本买不起啊!——话说回来,这无双会人人可以来看,可无双姬不是人人都有资格选的,还不是掌握在有钱有权之人的手里。这算不算是封建主义形式下一定范围内的民主?(说笑)
凤得才不肯掏钱在这上面,反正这些皇子公卿们有钱,拿了也白拿。其实就算燕轻久他们,紫色绢花也才买了十朵,算是小家子气了,这是四位怨女眼神逼迫的结果。按他们的意思,原本也要买它二十朵的!——还是小气,只要是不跟凤得?葛朗台比。
看看周围的豪贵,十朵百朵不要钱一样地往台上丢啊,气势那叫一个豪迈,什么是有钱人?什么是大款?这就是!真是奢侈,真是——浪费啊!凤得痛心兼腹诽。她不知道真正的散财童子还在后面呢!
凤得可不会那么挥金如土,就一朵紫绢花,得好好考虑考虑。丢给谁呢?嗯,云潇潇可以算一个,她的箫确实是好;紫恋裳也要投上一票,看看她出场的真正目的?二选一,难以抉择。算了,现在谁都不投,看看到最后有没有机会压轴出场,成为压在持平天平一边的最后一朵花儿!(异想天开,机会渺茫。)
边投票,台上边有人在唱票,云潇潇跟紫恋裳遥遥领先,压了两外两个人一头,又彼此你追我赶,难分轩轾。
关键时刻,当然是重要人物出场的时机——不是凤得,只听一声高喝:“齐王,投紫花千朵,给紫恋裳姑娘!”
真正的散财童子,终于到了!
第三十章 夏侯成王
千朵紫花!台上台下一片哗然,不单为这千朵紫花,还有这献花的人——翌国齐王。要说这齐王虽然级位极高,份属王爵,又是翌国今上的胞弟,可皇帝待他并不特别亲,只是个闲散王爷罢了。看看画舫上几位的表情就知道了,那是不以为意,讽笑。
众人在意的另有其人,那是翌王的表弟——夏侯夏漱石,此人十七便以智计扬名天下,二十七一成年便封侯,据说有决胜千里的智慧。与大将军南宫邵一文一武,在翌王还是太子时,便是他手下的两员猛将,如今更兼任翌国大司马,是翌国真正手眼通天的人物。
野传大司马跟大将军一家私交甚笃,两家甚至有结亲的意愿,可惜的是,双方当事人不配合,生性文静大将军独女南宫槿华甚至私下有言,称绝不嫁与夏侯,不知其中有何缘故?心存嫉羡的人笑言,这夏侯虽智慧无双,笑如春风,可手段狠辣,绵里藏针,人称笑面虎,这文弱的将军千金哪还不避之如蛇蝎?
夏侯貌似对这桩婚事也不热衷,至今拖着未正式上门提亲,可碍于两家颜面,也至今未娶,甚至情人都没有一个。——当然,这是明面上的,私底下真正什么情况就没人知道了。
没人注意到,当齐王出现那刻,台上的紫恋玉那无比惊异错愕的脸:怎么会?齐王是经常去捧云潇潇的场没错,可是……
凤得可不认识什么夏侯,她还沉浸在那千朵紫花的震撼中呢,不过关注的重点与众人完全不同。千朵紫花,就是一万宝石币,真……××的,人比人,气死穷的那个!自己原本已经算富了,当初卖兽晶得了一百二十万宝石币,如今还有十九万九千余,主要是当初拍下那块天金淬就花了二十万,不过非常值得。可是,自己这般只出账,不入账,虽然不至于坐吃山空,总也感觉不大好。
现在跟这些人一比,那就是暴发户跟贵族的差距啊,凤得握拳,在此下定决心到大陆上最古老的几大世家去见识见识。——凤得受刺激,几家的宝库就要遭殃了。
“南宫槿华?”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凤得总算将注意力拉回来了,她也来了吗?对了,这里可是翌国,离翌都也近,来观看一年一度的无双会也不奇怪。唔,当初羞涩可爱的小姑娘长成什么样儿了呢?她比自己大两岁,今年应该二十了吧,有些期待呢。——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家伙,来的只是齐王翌韶齐。
离得最近的燕轻久有些奇怪:“什么?你说翌国的大将军之女?她可没来。不过也说不定,谁不知夏漱石、南宫离华跟翌韶齐交情匪浅,少将军的妹妹也许就一起来了呢。不过这种场合也就这位齐王会光明正大地一掷千金,给花魁献花了,富贵王爷嘛!”语气中不乏讽刺(或许还有羡慕)。
羡慕?凤得想挖挖耳朵,看看自己有没有幻听,一边嘲讽人家还一边羡慕?真够特别的,这燕轻久是不是看翌韶齐特别不顺眼呢?还是说——凤得眼里陡然冒出绿光,体内隐性的腐血终于沸腾了——有奸情!爱恨交加呀,风流公子跟闲散王爷哪,绝对有年上攻、强气受的潜质!或者年下攻、女王受?也许还是别扭受,不知爱火高炽时会不会来点激烈的,修炼人士的体质不是特别强悍吗?鬼畜?□?或者还有紧缚?激动地直发抖~~
果然,宅腐之光无处不闪耀光辉,耽美大神无处不在哪!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现在真想高喊一句腐女们的箴言:攻德无量!万受无疆!
一旁的燕轻久浑身发寒,寒毛倒竖,直觉被极其恐怖的东西给盯上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以往二十年经验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直觉!楼船上的翌韶齐同样如此!——腐女的腐光攻击也是异常强大的,极具感染力与穿透力。
可再仔细观察,没了!原来是幻觉,凤得失望地撇撇嘴,让宅腐之血回归隐性。激动了那么一下,失望过后就是有气无力了,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啥也提不起兴趣。
翌韶齐盛大出场,乘坐的楼船都盛彩俨妆,富贵逼人啊,也是,人家再闲散那也是个王爷,该有的排场一样不少,近百的侍卫,成群的仆从侍女,那叫一个声势浩大。翌韶齐立在船头,白衣飘飘,颇有逍遥散人的姿态,可身后仆从林立的景况让人明白,生在皇家,再闲散他也成不了自由人。——尤其是没有特别强悍实力的情况下。
此时又有一人从船腹中走出,与翌韶齐并肩立于船头,只这一个动作,全场哗然——那人真的来了!
凤得看着激动的人群,再看看周围面色一改漫不经心,变得慎重严肃的几个人,只觉莫名其妙,瞥了一眼引起骚动的源头:这又是哪个大人物?
自云潇潇得了齐王支持的千朵紫花,这无双姬的称号本非她莫属,可今晚注定□迭起,还没等台上的人回过神来唱票,又一个高唱传来,声震全场——
“成王,献紫花一千一百朵给紫恋裳姑娘!”又一艘楼船驶近,众人的血立马沸腾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要知道虽都是王爷,成王可不比翌韶齐是个闲散王爷,而是手握兵权的将军王,与大将军南宫邵各掌握了翌国三分之一的兵马!加之论辈分,翌韶齐还得称他一声皇叔,是当年先帝登基时的主要对手,先帝登基后自然视他为肉中刺,可终其一生都没能将他的势力铲除,反而越见壮大。这其中固然有皇位争斗时元气大伤,须极力巩固皇权的缘故,可成王的手腕跟权势可见一斑。
如今的朝堂上还有他一半的支持者,皇室宗亲因不满身为外戚的夏侯掌权,也多数支持于他,因此势力几可与夏漱石几人分庭抗礼,绝对的枭雄式人物!
成王派与夏侯党一直针锋相对,这两方人马一相遇,绝对是雷鸣电闪,火光四溅哪!
听了众人的盛情解说,凤得也将情形了解得差不多了,权势之争她不感兴趣,可风流场上的风流韵事,让她终于起了兴致,此时此地,好戏连台呀,今晚没有白来。
双方人马都高踞船首,相视时皆面带微笑,但明显气场相持,各不相让。凤得腹诽:笑得也不嫌假!
成王首先开口:“夏侯,别来无恙。”声音磁性十足,凤得对此人印象大好,不管他立场如何,手段如何,观其面貌,绝对是英俊成熟的魅力男人一枚,搁现代那就男人四十一朵花儿啊!五官立体,眼神深邃,健体修身,深符凤得同学的审美观,她虽然不花痴,也难免细细欣赏了一番,不时点头称赞。
只这么淡淡一句,随即转向齐王:“我最近才得知,韶齐皇侄竟是于美人一道颇有成就,那紫云楼真是个好地方。”语含深意。齐王面色稍变,而紫恋玉听了这话更是面色复杂。
紫恋玉异样的神情只一闪即逝,若非凤得关注紫恋裳的时候顺便将邻近的一切收入眼内,怕还不能发现呢。紫恋裳倒是面色不变,沉静得很。
夏侯开口了:“成王,一向安好?晚辈在此问候了,倒是王爷雅兴不减,也来这无双会凑热闹呢?”夏漱石如今三十又二,换算到前世还是个不满二十二的青涩少年,大学都还没毕业呢!可看看人家,那叫一个处变不惊,不愧是权谋型人物,少年成精啊!凤得感叹。
“是啊,无双城主治城有方,生财有道,将这无双会办得一年胜过一年,怕也全赖夏侯领导之功呐,本王当然要前来捧场。”
好嘛,这两位就这么一句一句打起机锋来了,搞这么多弯弯绕也不嫌烦,不就是说齐王是紫云楼之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