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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替谁办事我可不管,但既然来了,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轻易放你离开?”
眨眼的功夫,南天傲与千云已重新回到船首,而南天傲冰锥的目光扫过女子一眼,那眼底的冰冷杀意,加上语气中倾泄而出的坚决与肃杀之意,想必他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就放此人离去。
倘若不将这名女子斩杀于此,那么他们接下来回京的路上势必会再次引来更多的杀手,他们带着一群毫无武功的官员,根本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哈哈,好啊好啊,小薛没想到你竟会与宸国的南天傲联手,果真让人意外,你该知道我话中的意思,还有,南天傲你可知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何身份……”
女子肆意的目光朝千云与南天傲扫过,随即狂妄的背着手大笑起来,竟有意无意的想要透露出千云的身份,紧接着又道出一连串隐晦的话语,接着又道:“别太自信了,你们可抓不到我,本姑娘今日恕不奉陪,你们活不活得下来,还是个问题,从这里到宸国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这一路上,那可都是殊死之争的戏码,有趣多了!”
女子落下这句话后,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千云一眼,随即一个旋身,已朝漆黑的河面上窜去,顷刻就如旋风般消失,速度快得离谱,南天傲刚掠去,但任他再怎么想要追击,却已无人可寻。
方才那女子的话语,以及那许久没人唤出的名字,让千云不禁蹙眉,愣在当场,已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重新折回船首之际,南天傲见状,再次回想起方才那名女子的话语,眼底一道暗芒划过,若有所思的问:“方才那女子,云儿可是认识?”
对于方才那女子唤出的陌生名字,以及说的那些话语,南天傲敢断定,那名女子是认识千云的。
闻言,千云身子微微一僵,神情从思绪中拉回,沉默着望着方才那女子消失的方向,心中思忖一番,过了半响,才摇头回答:“她蒙着面,我不认识!”
很显然,方才那女子不止知道千云是女子之身,且从那女子的话语中可以听得出来,千云在南盛之时的身份那名女子也是知晓,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瞧见千云转身,准备走入船舱之际,南天傲赶忙跨上一大步,挡在了她的面前,深深的看着千云,当下问道:“云儿难道就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南王还要我说什么?我能与你说的,已经说了,其他的休想在从我口中得知,别忘了,我始终都是南盛的人,这趟与你回宸国,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做出伤害宸国之事?”
千云勾起了唇,忽的笑了起来,一双冰冷的寒眸微微抬起,看了眼南天傲,随即就朝船舱内走了进去。
得到了这个答案,南天傲亦不多问,知道千云的心向来严实,对于她的过去,她的秘密,若是她想说的话,他相信,她会亲自告诉他。
南天傲收起了寒惜刀,走入船舱之后,扫了眼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那些宸国中的官员,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与厌恶。
“这只是第一波,接下来,我们到底能不能安然抵达宸国,都很难说,这也得看我们大家的命到底大不大了!”
南天傲的话虽这般说着,但以千云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些与他同行的官员们做出无谓的牺牲,他是一个不会随意拿人命做儿戏的人。
而后,那些官员们这才缓缓从桌子底下将身子给抽了出来,而秦万言则是从一处角落里走出来,他乃是一品大臣,在身份上自然要比那些官员高上一截,虽然他也怕死,但也不至于躲到桌子底下那么没脸。
“没想到南盛居然这般的无耻,这趟多亏了南王与千大人啊……否则我们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虽然心知危险在即,但秦万言仍是不忘的拍马屁,他一脸谄笑的凑到南天傲与千云身前,似有一副感激之态的说着。
其他官员眼见这一幕,自然也不敢怠慢的赶忙走到他们面前,道出一番的感激之词,颇有一副与他们为首之举。
似乎,已经将自己在朝中的立场给表明开来,决定日后就以这两人马首是瞻。
这让一旁被人冷落的秦万言看了,眼眸顿时瞪大,心中很不屑的在暗骂,虽然肚里隐着一堆怨言,但却也无从发泄,况且人家刚刚救了他。
方才,本来是他率先出言,却没想到竟也有这么多马屁精跟着,现下却是他被冷落在旁。
夜深风寒,待这些官员们都散去之后,他们耳边才渐渐恢复了清净,南天傲便就走过千云身边,一派自若的也不顾她的反映,当下就牵起晶莹玉手,笑眯眯的说道:“云儿,再替我换一次药吧!”
不等千云答话,他已牵着她往房间走去。
闻言,千云嘴角一抽,这人,换个药还得寸进尺了,脸皮真厚。
“好在伤的是左手,若是右手恐怕你这手早就废了!”
千云俯下身解开那一层层雪白的纱布,一道如两指大小的狰狞伤口出现在她眼前,就在上药之时,她叹息一声。
“云儿,回去以后,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但倘若真伤及宸国的话,我亦会想办法阻止!”
待千云将纱布都包好后,南天傲忽然伸手将她方要放下的那只晶莹玉手再次握住,灼热的目光不移的看着千云。
“我与你,始终不是一类人!”
千云眉梢一挑,已然是明白了南天傲言中之意,忽的将手从他手中抽离,直接站起身来,落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后,当下就从他房中离去。
“云儿的心总是裹得这般严实,让我如何懂你!”
看着千云离去的倩影,南天傲心中划过一抹沉闷,叹息的道出一语,亦不管前面的人能否听见,但他是知道的,她对他日益转变的态度,可以感觉得出,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接受了他,只是不知为何,却不曾真正向他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