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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水灵悠雀跃不已,兴奋难耐,泛着灵气的眸子欢脱的像个从未接触过外界的居住在世外桃源的人新奇的四处张望,唇角洋溢着灿烂如霞的笑。
“你猜!”
每当看到她的笑,季如风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幸福,勾着唇角感受着她虽简单却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猜不到!你是知道的,在我的记忆只有那么一丁点的东西,我们现在行驶的方向我又毫无印象,所以……”想到没有记忆,乐观的水灵悠还是会有些许的失落。
季如风温柔一笑,抬手宠溺的搓了搓她头顶的发丝:“傻瓜!你没有印象是对的,这是我自从离开孤儿院回到季家第一次走的一条路。”
“啊?”这个结果有点让人意外。
“啊什么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前就算我惦记那里,也不会亲自驾车过去,大多数时候刚下飞机的我都是从另一条路走的。”
想到即将要去的地方,季如风就难掩兴奋。
要知道,那里曾经是他自己快乐的源泉。
这几年,不定居国内的他,不管多忙,都保持着一个月两次的到访频率。
不忙的时候,还会小住些时日。
“风,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过去的记忆她是没了,可是感觉是永存心间。
每当季如风谈起孤儿院的事,就会有许许多多无法在脑海里形成影像的感觉缭绕在心底,这感觉暖暖的,热热的,还甜甜的。
季如风幸福一笑,只笑不语,伸臂让她靠在他的肩头。
他知道,他最爱的灵悠这句‘对不起’是为了什么,就像他知道那句‘谢谢你’是为了什么一样。
水灵悠乖的像只猫儿一样贴靠在他的肩头,至于怀里的手则轻柔的抚摸着小希常卧着地方。
后来,她轻轻地哼唱着小曲儿,他勾着的唇角一下都不曾落下,一如回到了他们没有分开的六年前。
后来,车子驶入了服务区,他为她买了一瓶她曾经最爱喝的娃哈哈AD钙奶。
后来,经过一片天然的湖泊,他停下车背着她在湖边悠然漫步。
后来,经过一家农家餐馆,他为她点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后来,经过一片野枣树,他带着她瞅了瞅刚刚结成果的小小青枣。
后来,经过一个村庄,看着几个小伙儿在院子里玩桌球,他给了人家两百块钱,与她全身心投入的对弈了两局。
后来,经过一片盛开的野花从,她像个孩子般折了一大把,并趁他不注意,放到他头顶上一朵。
直到半个小时后,专心致志开车的他才发现。
自然而言,向她讨要了一个香吻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再后来,他们看到了渔场,亲自垂钓了一小会儿,然后继续赶路。
终于在西方的红日完全落下后,到达了安营扎寨的酒店。
一进入房间,水灵悠便享受的将自己丢在了舒软的大床上。
“灵悠,累不累?”季如风一边脱去外套,一边关切询问。
水灵悠像拨浪鼓摇了摇头,笑着说:“风,今天是我玩得最开心的一天。因为,终于不用被那么多只眼睛盯着了。”
突然,水灵悠仿佛想到了什么,嗖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惊慌失措的说:“老公,你下午不是有一个越洋的视频会议吗?呀呀呀,这时间早就过去了。”
“傻瓜!我既然带你出来,就肯定做了妥善安排,你呀,还不信我?”季如风爱死了她俏皮的像个小孩子的样子,忍不住将她从身后拥在怀里。
水灵悠眨巴着双眸,笑了。
这样的低级错误,身为决策者的赫赫季少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忘了呢?
“好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
季如风坏坏一笑,话没继续说下去。
水灵悠很是纳闷:“然后回来干嘛?”
季如风故意凑在她耳旁,情意绵绵的说:“你说然后回来干嘛?当然是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喽。”
水灵悠的脸颊倏地红了,娇羞地像那含苞待放的花儿。
走出房间后,看到现在房门两侧的高启及其他保镖,水灵悠知道,她方才说地‘那么多眼睛’只是减少,并未清除。
于是,酒店的餐厅里,他们夫妻二人成一桌,高启他们成
一桌。
不过,还有两个站在门口放哨的。
一顿饭,可能由于车马劳顿了大半天,水灵悠的胃口格外的好,季如风给她夹菜夹了好七八次,统统被她消灭了个光。
后来,两人一起坐在天台赏了还未全圆的明月,数了数比帝都要多的多的星星。
再后来,两人一起吃了宵夜,他要了一杯低脂奶茶,她要了一份龟苓膏。
最后,两人回房间入寝。
可以说,一整天水灵悠都处于极度的亢奋中。
所做的事情中,其中有不少,她都有和自然界的小虫,小蜜蜂,小鸟儿……嬉戏玩耍。
在季如风眼里,快乐的她就是来自天上的天使、精灵,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的眼睛是怎样的,你看到的世界便是怎样的,她——他最爱的灵悠,即使受了再多的伤害,哪怕伤痕累累,都依然是色彩斑斓、丰富多彩。
她用如花的笑靥表达了对小希深深的思念,用善良包容了旁人的错误。
所以,她值得他这么多年的等待。
夜,已深。
月光如水。
肆意唱曲儿的夏蝉累了,倦了,逐渐进入了梦乡。
水灵悠睡得很香,因为在梦里,不止有深爱她的季如风,还有她思之念之的小黑猫小希。
台灯下,季如风全神贯注的处理着文件,时有情不自禁抬眼看向卧室的方向,唇角的笑自始自终没有落下。
一夜,她在梦里笑。
一夜,他看着她控制不住偷着乐。
一夜,还有一个一路跟随他们而来的神秘东东目光幽深、沉郁,门前而立,一直到东方的天际开始泛白,才悄然离开。
早上八点钟。
水灵悠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一幕是:他盈盈而笑,两个袖口挽着。
“早上好,老婆!”
“早!老公。你几点起来的?”水灵悠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颌。
季如风走到床前,俯身送上早安吻,遂说:“快起来洗漱,我把早餐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