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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白墨也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他怎么就对傅晚天的意见那么大呢!
“知道劫杀他们的人的身份吗?”
白墨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向南无争,说实话,她真的挺担心小丫头的安危的,但是傅晚天既然把她带走,就不会多此一举的去伤害她,这一点白墨还是挺了解那个男人的。
“需要查么?”
冰殿一向奉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宗旨,这件事情可是跟他们毫无关系,就算要查也应该是傅晚天自己去查吧……
“夫人,陵应该很清楚,我这可是很忙的。”
南无争端起肩膀冲着白墨说道,他对白墨的了解知之不多,对于这个女子,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但是这种兴趣却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倒霉的一定是他。
再者,碌棍此人还未回到那间客栈,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他逃脱的,说实话,他对吕天溯这个人还有那么几丝怜悯之心,但是对碌棍,半点儿都没有。
“这么点小事,如果你还要亲自去做,那么,我倒要怀疑画画当初为什么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了。”
白墨淡淡地开口道,他知道南无争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嘴上说说而已,再者,他刚才没有答应自己,只不过是想看看风陵画的意思。
只不过,南无争肯定没有南宫莲要了解他们,此时若是换了南宫莲在这里的话,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去查了。
南无争见风陵画并未开口,也就是既赞未同也未反对,这倒让他有些疑惑。
“有事情做,就赶紧离开。”
风陵画轻轻开口,但是却并未对白墨刚才的提议抱有任何态度,南无争一看这架势,心中有了几分了然,原来人家是嫌他烦,想赶他走了。
轻轻笑了几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南无争转头便迅速离开二楼,边走还边回头对着白墨深看了几眼。
“你从哪里找来这个活宝,我怎么感觉你手下的人都不正常,一个个都疯癫癫的……”
白墨轻皱了皱眉头,初次见南无争的时候,他扮成了一个不起眼的车夫,跟南宫莲更是一见面就吵,而南宫莲一向在言语上从不吃屈,竟然也会败给了南无争。
“墨墨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呢……。”
见白墨又开始关注上其他的事情,风陵画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刚才的事情,你怎么不问我为何不说话?”
他现在的心里可是只有白墨,所有的事情和活动更都是围绕着白墨展开的,而他家墨墨却总是关心着其他的事情,这样他会感觉自己没有存在感。
见身旁的男子一副十分郁闷的样子,白墨好笑的抿抿嘴,然后发出了一声无语的轻叹。
“画画你……你想让我说些什么好呢!”
白墨笑着笑着,忍不住抬起手臂,然后在风陵画的脸上轻轻捏了捏,这个家伙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自己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也是对他头疼的很。
只是没想到现在,他郁闷起来的样子,白墨竟感到有几分可爱。
“我不开口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性情,了解你的处事风格,明白你对我的用心。”
白墨的话语让风陵画轻轻挑眉,将白墨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面容上轻轻拿了下来,然后握紧在手掌里。
他平时虽然喜欢在白墨的身上乱摸,而白墨也同样喜欢捏他的脸,用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他的头发,导致他长发的末端都有些微微弯曲了。
“是么。”
风陵画轻轻的一声呢喃,然后微微屈身在白墨的唇瓣上轻吻了吻,温热的气息吐露出来:“原来墨墨对我的了解这么透彻?”
白墨有些无语的眨了眨眼睛,两人本来是在谈论事情,怎么又搞得如此意乱情迷了,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轻轻地回吻了一下他,但只觉得他的唇间清凉无比,就像吻上了一层薄冰。
“你刚才不出言是因为你不赞同,至于你不反对……”
白墨对着风陵画笑了笑,然后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然后开口说道:“在别人面前,你何时反驳过我?”
对于这个,白墨早就发现规律了,风陵画从未在外人面前反对过她的言辞,哪怕是遇到令他极为不悦的事情,他都会忍着在无人的时候对白墨循循善诱,虽然到最后往往是他妥协。
而在除了两人之外的任何人面前,风陵画都会给白墨十足的面子。
“既然墨墨知道我不赞同,为何还要让无争去插手他的事情。”
其实现在在风陵画的心里,已经无所谓闲事不闲事了,但尽管如此,任何人的闲事他都可以无所谓,只有傅晚天的闲事,他最不想管。
“只是查一下截杀他们的人的身份而已,你就权当我好奇好了。”
这一点,白墨并没有说谎,她的确是对那方人马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会去针对东临皇室,只是这针对的是皇族成员,还是傅晚天,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单独出去走走吧,现在估计奇谭山脚下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人了。”
白墨轻轻地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然后亲昵地在他的肩头靠了靠,话说白墨对风陵画可是很少做出这种主动亲密的举动,这次无非是想让他对自己放行而已。
“唉……”
风陵画轻轻地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了抚白墨的脸庞,然后带着她轻轻的走下了楼,白墨想让他妥协真的十分容易,哪怕只是一个动作,一个撒娇,他都会招架不住。
若是换作几年前的自己,他一定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一天。
会把一个女子看作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满脑子想的事情也都是围绕着她。
——
一座无比冰寒的地宫之中,丝丝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散发在这片空气之中,冷寒的气息在这里飘荡,似乎让人**都感觉是一种无边的折磨。
地宫的构造十分的复杂,抬眼望去,会看到上方是一片仿若镜子般的冰凌,而地上也会有许多冰池映射回去,弯弯曲曲的各种岔道相互交错着,若是对这里不熟的人,你就会失去方向感。
而在这里,两名身戴面具的白袍男子押着一名佝偻老者缓缓地走了进来,而那名老者的眼眸之中带着些许不甘,但更多的却是畏惧和恐怕。
“无争大人。”
南无争一踏进这座地宫,便看到了站在离他不远处的碌棍,而那两名面具男子也是对着他轻轻的颔首,便不再多说什么。
而当碌棍看到南无争的时候,脸上的恨意越加的明显,他手中的那根短粗的拐杖已经不知道被丢哪里去了,整个人显得狼狈异常,完全就是一副阶下囚的模样。
“天溯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南无争啊南无争,老夫之前可是特意命人调查过你的身份,可是你却在江湖之中自成一脉,又是宛城一大户人家的公子,真想不到你真正的身份却是冰殿的人!”
琉璃国宛城的南家可是一做大世家,之前吕天溯也跟南家做过生意,自然就接触到过南无争,而南无争常年驻扎在琉璃,谁都猜测不到他在江湖之中的身份。
“碌老,这段时期可是死亡谷的敏感时期,你居然也敢到处乱走,如今令牌已经不翼而飞,我想就算你回到了死亡谷,谷主也不会轻饶了你吧?”
想到之前他看到纳兰承言抢走碌棍令牌的那一幕,将令牌强行从人体剥夺,那绝对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果然,听到南无争提起令牌的事情,碌棍你的眼眸明显闪烁了几下,眼神之中带着无边的惶恐,就连手指都是轻轻的颤抖。
“你怎么会知道令牌的事情。”
碌棍很清楚纳兰承言的身份,心里更是清楚纳兰承言不可能是冰殿的人,他的令牌是被此人夺走的,但南无争的消息怎么回这么快?
“当然,我想碌老还并不知道,现在吕家和死亡谷已经同时收到了你和吕天溯的死亡之信,至于令牌,当然是在我们冰殿的手中了。”
虽然说现在令牌在白墨的身上,而风陵画之所以让人无争放消息出去,也不过是为了给白墨规避麻烦,纳兰承言将令牌送给白墨的时是在大街之上,若是有心人暗中调查,也便不难发现。
而到那个时候,白墨身边一定会出现很多想夺取令牌的人,但如果冰殿放出话来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了,有多少人敢直接去抢冰殿的东西?
“你,你说什么,你们杀了天溯!”
碌棍的老脸一时之间呆滞了,脑海里回放的皆是南无争刚才说的那些话,紧接着脸上便出现了无比悲痛的表情,片刻之后眼眶竟然还有些微的湿润。
碌棍此时的样子好像是变得像是临终的人一样,整个人感觉不到一丝活力。
“他现在还没死,其实完全是有人在连累他……”
南无争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似乎是多嘴了,遂立刻将之后的话全部咽回到肚子里,但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却是快速的出现在了南无争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