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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族人在蒋文明的录像厅里静坐的时候,他并没有赶他们走。他们现在缺的是人气。
张亮的经营理念是,有人就有钱。有钱才能获得更多的人。他恳请蒋文明从东来市带来了10个美艳的小姐。在东来市,小姐是对从事特殊的不正当职业的女性称谓。在东来市,如果你叫一个职业女性为小姐的话,而她丈夫或男朋友在身边,你肯定被揍一顿。因为在男人听来,那个称谓是对人格的侮辱,是对一个丈夫的侮辱,在他丈夫听来,你在叫他绿头乌龟。
族头们进入蒋文明的录像厅,坐在影像厅里那些高级的椅子上。拿出他们随身携带在身上那个长约一米的水烟筒。这些水烟筒都是火族人自制的。他们用铁钉弄穿竹节,竹子中间,开个小孔,斜插上一根手指般大的小竹筒,作为烟嘴,在竹筒里灌进半筒清水,便成了水烟筒。
拿出水烟筒后,他们将一小摄烟丝按在烟嘴上,划亮一根火柴,点亮了烟丝。嘴巴贴着水烟筒上端筒口,啪啪嗒嗒,咕咕嘟嘟地一通猛吸,水烟筒里的清水发出“咕……咕”的声音,像听唱歌一样有味道。
他们吸一阵,抬起头,吐出一缕乳白色的烟雾。眼睛望着那缕轻烟,袅娜地在他们头顶上盘旋,思绪不知漂向何方……
他们的脸上充满惬意、满足的神情。真可谓是“烟波浩淼最难求”啊!好像他们并不是来静坐请愿的,而是来这儿消受美好时光的。
火族的族头最会享受,他装进水烟筒的清水于别人的就不一样,他加的是自己到山上自采的野薄荷和甘草熬成的薄荷甘草水,咕噜咕噜的品味着薄荷的芳香。他这个私密的药方,是他曾爷爷传下来的,有清热解渴之妙。他爷爷现在已经116岁了,还活得很健康,生活能全部自理,他爷爷三岁就开始吸水烟筒了,现在每天都在用吸薄荷甘草水烟筒来打发时光。
另一个年轻点的族人,他的水烟筒里灌的是白糖水,他吸出的烟有甜隽之味。
一时间里,录像厅里出现了这样的景象:一个个男人弯着腰,低着头,左手托着一支长约一米的水烟筒,右手对着水烟筒中间斜伸出来的烟嘴点着火,嘴巴贴着水烟筒上端筒口,吧嗒吧嗒地吸着烟,怡然自得地吞云吐雾。
蒋文明看着这些享受人生的画面笑了笑。他派出了他那些可爱的人儿出场了。
之间这些东来市的姑娘款款地从影视城里走出来。她们带着甜甜的微笑,向这些族头们走来。她们穿着像日本女人那样的和服,连鞋尖都看不到。她们先在他们身边摆上一个小茶桌,温顺地陪这些族头们喝茶。
她们说些温文儒雅的话语,让人听了觉得像是在脸上敷上了蚕丝面膜一样,凉丝丝的甜润润的,每个毛孔都舒畅极了。
一个小伙子在离他们身后近米的地方站着,拿着长长的比他们的水烟筒还要长倍的古香古色的小茶壶,反剪着手,往身后一提一挑,也不用眼睛,就能准确无误地把清亮的茶水注入到他们跟前的茶杯里。
这绝活让这些老人看呆了。这个小伙子给每个老人的茶杯都注满了茶水,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这些老人们目瞪口呆的视线里。
张亮探头从帷幕后面向他们张望,嘴角微微翘起,露出让人不易觉察的笑。他深信,这些老人将一步一步地落入他的圈套中。不管这些老人一生中给多少野兽下过多少套,他坚信这些常下套的老手们都将全部落入他的圈套中去,并且一个不落下地掉进他的圈套中。
“那个上茶的小伙子呢?让他再来给我们来一壶你们的好茶。”其中年轻一点的族头说。
一个美艳的女子款款起身,一步三摇地扭摆着她那蛇一样的腰身从说话的那个族人身旁走过。一阵扑鼻的香气袭来,那个族人的鼻翼煽动了一下,他用手揉揉鼻子。
不一会儿,那个美少年又出现了,他的穿着变了。不再是少数民族美少年的装扮。他上身是光着膀子的,在腰间系了一条红腰带,翩翩地来到这些老人身后,再次优雅地用那根长长的茶杆子,背对着他们,往后一倾一倒,把茶水注入到他们的茶杯里。
那些穿着和服的美艳的女子,左手把着杯子,右手轻柔地搭在他们的肩膀上,在喂他们喝茶。其中一个女子跳起了舞蹈。
张亮做足了三秀乡的文化文章。此时播放的是那首三秀乡老少能详的古老的歌。那是火族人相亲对唱的情歌,火辣的甜美歌声,让他们回味起他们当年跟自己的相亲妹子的热情对唱。
火族人是热情奔放的,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这古老的歌唱响了他们年轻时的火辣辣的感情。一族头也跟着这热情的曲子,唱起了火族人的歌。
另一个姑娘也离开了茶座,她和着这些节拍跳起了舞蹈。
开始跳舞的那个姑娘飞旋着,当她面向这些老人的时候,和服的衣扣已经全部脱落,里面穿的是火族人婚庆时候穿的传统的玫瑰红的艳丽的服装。那是贴身的服装,贴身的衣着,让她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在这些老人的面前。
伺候这些老人喝茶的女子全部变成了舞者。她们随着领舞者的动作,哗然一声,把身上那套连鞋子都看不到的和服脱掉了。她们身上穿的是火族人的紧身衣,曲线是那么美。让那些老人们像他们放牧在山上的大水牛,把眼球都凸出来了。
热辣辣的舞蹈进行着。突然灯光暗了下来。
正在这些老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传来了野狼的嚎叫,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叫声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渐渐地远去,消失了……消失的声音又转为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这些喊声慢慢地变成了猫的打闹声音。
在他们身边仿佛无数的野猫在嘶叫,在爬,在滚……
“是猫在闹春。”其中一个火族人说。
“是很多野猫在闹春。”好几个火族人同声说到。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哼哼呀呀的声音,很狐媚的声音。
“谁家的女人这么骚,竟然跑到这儿来了。”其中一个火族人听出了点什么名堂。
那些声音像千万只虫子在抓着,挠着他们的心,也挠着他们那些久远的记忆,那种当新郎官的记忆。
突然灯光慢慢地迷蒙起来,出现了一棵杨柳树,柳树下是一个美少年,那个美少年也像他们那样抽着水烟筒,吧嗒吧嗒,吹动着杨柳的枝条。那些枝条软软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变成一个秋千,灯色变成了淡淡的紫色,一个穿着白色的飘逸长裙的女子荡着秋千,缓缓向他们飘荡过来,在他们的头上飞旋着。一个白衣女子,两个,10度个白衣女子穿着长长的长裙,衣袂飘飘,在他们的头顶上飞呀,飞呀……
突然,一条红色的纱巾轻飘飘地从空中飘落下来,罩在意个火族人的头上,再一条红色的纱巾飘落,整个录像厅里是飘飘渺渺的红色的纱巾,这些火族人全身被红色的薄薄的纱巾罩住了。那些纱巾有一股迷香,让他们的身子骨都酥软了。
他们把纱巾从身上揭掉。只见灯色更加朦胧,还慢慢地升腾起紫色的迷雾,这些迷雾笼罩在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柚子花的香味,在柚子花香味中,这些老人的眼睛都眯缝着。好像是有人来到他们的身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们的肩膀,但是这触碰迅疾地消失,就像蜻蜓点水一样,轻轻的轻轻的,触碰后又离开,触碰后又离开,这些轻柔的揉捏,让他们不能自已了。
那个在柳树下的美少年吹着短笛,那笛声是这些老人所熟悉的,是换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的笛声,曾经他们也这样吹着短笛去追求他们心爱的姑娘。
在迷雾中走出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看起来,很妖冶,身上毫无遮掩,就像他们来抗议的那幅伤风败俗的画上的女人一样,她的上身看上去什么也没有穿戴,就像画上的那个女人露出只能在孩子喂奶的时候才会显现的那两个东西,那两个东西颤动着,向他们走来……
他们已经是身临其境,好像他们也巴不得那个女子正要走向的人是自己……
这时,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或是骂上一句伤风败俗之类的话语。
“我不要看这样不穿衣服的女人!”其中一个火族让终于憋不住了,喊出声来。
“哇哇,谁说我没穿衣服呢?你看……”那个向他们飘飘然地走过来的女子弹动着她身上的衣服,那衣服还能弹起很宽松的空间呢。
“天哪,天底下也竟然有这样的衣服。”其中一个火族人说。
那个“不穿衣服”的女子其实是穿着肉色的紧紧贴着皮肤的薄薄的不透明的衣服,这人皮一样的衣服,让她们身上的曲线凹凸有致,看上去就像是没有一根纱线挂在身上一样。
她来到一个火族人身旁,拿起他的手,让他摸她身上的衣服。那个火族人的手被那个女子的温软的手抓着,随着她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把他的手游到了他看见她就不停地吞咽口水的地方,让他揉捏着她。
谁见过这么柔美温软的身子呢?那个火族人没办法拒绝那个女子的盛情款待。正想进一步地做更多动作的时候。只听见那个女子用蚀0骨的话语问道:
“我穿着衣服吗?大叔?”那个女子问道。
“穿……穿……穿着衣服的,你穿的是人皮衣服。”那个火族人结结巴巴地说。
【作者***】:故事梗概:高科技的声像影音技术征服了火族人的族头们。(未完待续)